最近在看加繆的局外人,快看完了,但是看不出來想表達什麼,思考了一晚上,也沒啥進展,有沒有人解答下?

時間 2021-05-10 14:44:04

1樓:咕咕

默爾索不快樂,他有冷靜和理智,正因為如此所有事情他無所謂做不做,但是他永遠沒有全情投入的快樂。

默爾索在臨死之前爆發了所有的情緒,之後原諒了這個世界。

有人說這是對這個荒誕的世界的妥協,但是我覺得他是被拯救了。

他很徹底的感受到了愛,感受到了包容世界的愉悅。在文章結束他感受到某種全情投入,帶著這份投入去死,死得圓滿充實,慈愛。

默爾索不是文章前期的「局外人」他站在了乙個全新的維度,在文章中其他人看來這確實也是乙個局外人。

我感受到了人性當中的神性。

2樓:山海

或許作者想寫當時社會法制的荒誕。

我的想法: 透析全文,我對乙個對世界漠然淡視處之的人開始是覺得佩服羨慕的,因為我做不到而抱著一種嚮往。看到後來他也會有急躁害怕,我想也許他抱著這種態度是不是正是因為害怕投入而患得患失。

還是所謂的存在主義深入骨髓對其人物性格的控制。

以後再寫,我有時間看了幾遍後再寫吧。

為什麼同樣的行為習慣在不同的表達方式下,會給人一種截然相反的感覺呢。莫爾索消極嗎?積極嗎?內心世界豐富嗎?還是屬於無聊的瞎想,或者冥想。

打了一堆廢字,我也不清楚我寫的啥,我沒辦法重述一遍。困了,思緒混亂,才考完了電工。這些東西本該寫在日記本上的,咋不帶筆呢。

好煩,想到還要在看鼠疫,然後重複在看幾遍,有點累。但是不看完又覺得前功盡棄了……

3樓:愛知識的小尾巴

在我們這個社會裡,任何乙個在母親的葬禮上不哭的人,都有被判處死刑的危險。這句充滿荒誕的話,我認為是這本書的主旨。

乙個人的死亡,於他是否流淚劃上了等號。作者在書中,用大量筆幅描寫他們間的聯絡,很容易感受到的是當時社會秩序的崩潰。社會的法治,屈服於公序良俗。

作者構建乙個當理性與感性碰撞的時候,我們該怎麼選擇?的問題。這個問題,在當今社會依舊沒有答案。

這是個人的感悟,淺顯但算是略有收穫。

4樓:快接電話啊二狗

默爾索這個人物的塑造有很強的誇張色彩,這是為了藝術創作,無可厚非。如果稍稍「弱化」默爾索這個人物的屬性,那這個故事就會很好理解,並且每個人都會感同身受。

你有沒有在某天有某一瞬間,覺得有些事兒的存在全無意義?這件事兒可以是你只有千八百人的大學裡那個官僚氣四溢的學生會,也可能是一道來自公司老闆的沒有任何執行可能性的弱智命令。無論是什麼,只要你曾經有過一次這種感受,恭喜你,你就是默爾索本身索了hhhh

加繆以誇張的手法放大了我們每個人生活中都無數次感受過的那種「荒謬」,完成了這部大師之作。人類數萬年前完成進化,形成聚落,成為社會。這個社會中的大部分人以各種名目創造了一種規則,這種規則的初衷必然是好的,他是保護人的,於是這種規則被推廣開來。

但漸漸地,這種僵化的規則卻開始和人類本性的自由相悖了,本該為人類服務的規則開始限制人應有的自由。我們每個人都活在這套規則下,每一秒都在被其影響。加繆創造了默爾索這個角色,這是乙個驚世駭俗的形象,他不在乎這套系統裡所有的陳詞濫調,不願意為了扮演規則下的「好好先生」而費力表演,他選擇只為了自己的靈魂自由活下去,以完全鮮明的,自己的姿態。

但最終,他為自己的無畏行為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他完全無視這套荒謬的規則,作為規則下的既得利益者們,每乙個「良好公民」都發瘋了,這些人的權威就來自這套規則本身,如果連這套規則都被蔑視,他們的「統治」將在根基上被動搖。於是這些蛆蟲傾巢而出,無所不用其極的毀滅了這個勇敢的靈魂的肉身。

這個結局乍一看非常灰暗,但在結局裡加繆早已為人們指明了方向。當你一次次的把命運的巨石推上山巔,這種無畏的行為本身就是對這套荒謬規則最大的嘲諷。默爾索或許是因為反抗而付出了生命,但是完全保持了靈魂的純潔,他從沒有在這套令人作嘔的規則下屈膝。

他以完全的純潔走向了結局,可以說默爾索是幸運的。這種赴死充滿了蘇格拉底式的勇氣,是在貫徹了「未經審視的人生不值得過」的信條之後,即使在死亡的結局面前也要一以貫之的走下去的決心。與其相反的可能是《1984》裡的溫斯頓,這個可憐的靈魂最終被完全摧毀,說出了那句「我愛老大哥」。

5樓:唔唔唔哇

不請自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不同看法,以前我還看到有人跟我說是關於法律和人情的平衡。說實在的,如果你現在看不明白,建議你不妨隔一段時間再看看,你看到答案裡的虛無主義,「局裡局外」,荒誕主義,倒不如自己多讀點加繆的其他書。我推薦你讀加繆的西西弗斯神話,它有一版的序裡對局外人也做了分析,我感覺是比較易懂的,我記得是加繆自己寫的,很老的一版了,如果找不到就讀本體也可以。

最好不要讓大腦成為別人思想的運動場。

6樓:qinglang12

這種情況未來會不斷出現,不能總是沒看明白就問。我建議,自己找到解決辦法。

比如,去讀加繆的《西西弗神話》,他的傳記,薩特寫加繆的文章……這些都能幫助你理解《局外人》。

在自己有所得後,再跟其他網友交流,比一片空白地來問更好。因為一片空白,不但沒有形成自己的思考,而且面對不同的回覆內容,連一點判斷、取捨的能力都沒有。

我覺著增強自己尋找資料的能力,比直接要答案對自己更有利。

我這裡沒有指責的意思,其實知乎就是問答的地方。我只是建議一種方法。

7樓:方傑鋒

曾經的社會有很多禁忌和儀式。男女偷歡可能比殺人滅口更加嚴重,裹小腳的女人才配得上名門望族的丈夫。有很多依然流傳至今的觀念,如偷搶擄掠是沒有道德的,如克己奉公是值得尊敬的;也有很多慢慢被遺棄的舊條,如女人的三從四德,如不加思考的父父子子。

在現代的視角,社會是乙個自我更新和優化的機器,不斷地粉碎舊的約定和法律,又不斷產生新的道德和規條。我們站在時間的浪尖,彷彿天然擁有某種歷史上最先進的道德觀,可以以一種富有經驗的評判者目光,去以多種角度剖析過去的傳統和觀念。我們看到的是一種不停的進步,好像有一種一直存在的完美道德觀,我們的社會在自動地朝著這個完美道德觀靠近。

這就是現代哲學常常預設的一種超越性:有一種超乎世俗超乎個體的準則,在幕前幕後不斷地推動道德觀念的進步。對於功利主義,這是某一種經過實踐精心設計的效用函式;對於權利論,這是一系列不可侵犯的神聖基本權利。

這種想法給人一種安全感。我們擺脫了對社會之外的「神明」的盲從和依賴,把視線轉移到社會本身。某種程度上,我們學會「科學」地理解和改善社會。

然後就是歷史終結,接下來就是道德工程的收尾工作,走向完美世界。

對於加繆筆下的默爾索,這還遠遠不夠。

我們永遠無法迴避的,是現代的超越性和個人內在性的自由之間不可調和的矛盾。在社會機器構建的道德大廈裡,靈魂的自由如何得到保證?這座以外在於個人的超越性為基礎的道德大廈,如何在與個人內在的自由相悖之後,依然堅持自己的正當性?

如何防止這種超越性不被個人以外的結構徹底地異化,變成這種結構對個體進行奴役的工具?

為了性而偽裝出來的愛情,為了不被中傷而偽裝出來的喪母之情,為了逃避死刑而偽裝出來的悔過,這些可以矇騙社會,卻不能欺騙自己。在這種超越性的統治下,人被鼓勵著去偽裝和欺騙,被鼓勵著扭曲自我和變得虛偽。它聲稱是道德的權威,卻悄然慫恿道德的敗壞。

默爾索的反應是極端而執拗的。他不能接受這種虛偽。於他,這種鼓吹人去戴上虛假面具的奴役人性的道德,是無效的。

他否定這種道德的正當性。在這種道德審判他的同時,他也在審判著這種道德。他看到的道德,只是換了面具的迷信,換了面具的「神明」。

現代的道德,是新的神代替了舊的神。默爾索只是冷峻地對這個神說了一句:

你死了。(尼采:?)

從默索爾的角度,我們彷彿回到了乙個從未到達過的起點:我們以為道德的探索終結了,但是卻發現這種道德是虛偽的,於是我們將它連根拔起。我們這次否定得很徹底,徹底到墮入虛無主義,彷彿失去了所有價值判斷的依據,只有乙個空蕩蕩的自由靈魂,在脫離社會的無邊黑暗中漫無目的地行屍走肉。

這可能是很多人對作為局外人的默爾索的最後感受。

有很多人停在了這一步,虛無主義的空洞,默爾索的局外,後現代的解構和否定。對於他們,結尾加繆對主角格外的柔情是陳詞濫調,是主角在臨終前的最後掙扎,是自由空虛靈魂的自我安慰。對於他們,成為默爾索是一種脫離社會的危險,是一種自我中心的矯情。

我想說,加繆想說的不止於此,請務必再多走一步。

所以對我來說,默爾索不是乙個被社會拋棄的人,而是乙個可憐的、赤裸裸的人,他所熱愛的,是如晝日般絕對的光明,甚至不為陰影留一點點餘地。他不是沒有感覺的人,他的內心被一股堅韌不折而意蘊深厚的激情驅使,驅使他追求一種「絕對」和「真實」。這個真實雖然只是從生活和感覺中衍生而來的消極真實,但是沒有它,人類不可能戰勝自我,也不可能戰勝外部世界。

—— 加繆,《局外人》後記

沒有穩定的虛無主義。我們越是相信虛無主義,越是激烈地為之辯護,就越是在堅持著其所代表的信念。而這種堅持本身,在虛無越是被世俗成見所攻擊時,越是強烈。

向著虛無的方向進發,這種堅持會變得不可忽視,而顯現自身。這種堅持可以成為「一股堅韌不折而意蘊深厚的激情」,成為虛無的反面。

這種堅持,這種即便是虛無也仍然覺得有所爭取的堅持,立刻照亮了虛無的世界——這世界必定有值得我去爭取的價值。這種堅持同時指向了一種具體的價值:對自己的真誠——信仰我所信仰,就是加繆所言的,」追求一種『絕對』和『真實』「。

這種翻轉是徹底而突然的。這翻轉揭示了虛無主義過渡到存在主義的必然性,同時給存在主義立下了乙個核心的價值:對自我的真誠。

隨之而來地是真誠地理解自己和社會,用真誠去鑄造自己生命的價值。從全然否定的虛無主義到全然肯定的存在主義,後現代中耀眼熾熱的肯定的力量就在這其中迸發。

對於我而言,這種思想轉變的可能性就是為什麼加繆一定要將默爾索置於死地。默爾索就是加繆指定的接生婆,把那種溫暖熱情的存在主義從寒冷漠然的虛無主義中接生出來。為了完成這種思想的接替,加繆將默爾索置於虛無主義和世俗道德的選擇之間。

默爾索被迫不停地在內心和行動上為虛無主義辯護,這就是前面提到的對虛無主義的執念。這種執念在結尾達到了最高點,以默爾索情緒爆發的方式顯現了自己。

隨著情緒的爆發,默爾索觀察到自己的這種執念。他被帶離虛無主義,他發現了自己的執著,他發現了自己內心一直秉承的並非空無一物,而是對自己的真誠。他離開了空洞否定的自由,而到達了一種真誠肯定的自由。

他一覺醒來,不再有著那種否定一切的冷峻。取而代之的,是他新生似的對世界的好奇和享受,他享受平常的光亮和世俗的氣味,汽車的笛聲和夏天的溫度。他嘗試去回想生活中的人和經歷,感受他們的情緒,他們的情感。

他回想親人死亡的那種憂傷和解脫感。他立刻開始完全真誠地對待自己,讓原始的感官和直接的感情充盈自己。他在這種真誠中發現了意義的可能,發現了道德的直觀,他不再是孤獨的自由靈魂,而是與周遭共同舞蹈的自由靈魂。

他希望所有人都以同樣真誠的態度去對待他,哪怕是恨之入骨的憤怒。

我理解的局外人暗示的是個人觀念和世俗道德之間矛盾的一種和解的辦法。真誠作為底線和橋梁應該是這種和解所遵循的「道德」。個體對世俗作出讓步的同時實現了自我的進化。

這其中有一種可能過分的樂觀,或者說對人性的希望。這種著重個人的傾向也暗示了加繆之後的政治傾向如主張廢除死刑。

無論對他的政治主張同意與否,我不得不讚嘆這種從虛無主義到存在主義的令人信服的轉變。加繆筆下的意義,不是無可奈何的樂觀,不是為賦喜顏的自欺欺人,不是羅曼羅蘭的「世界上只有一種真正的英雄主義,那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後依然熱愛生活」。他的意義是從虛無主義中內生的,不是一種外在掩蓋式的。

在這點上,加繆是超越前人的。

理解了這一點之後我再讀了一遍結尾,滿身雞皮疙瘩,也突然理解了為什麼加繆稱主角為「我們救世主該有的唯一的模樣「。這個」局外人「,可能指的是所有未曾以真誠的態度對待自己,對待生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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