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 詩 和 詞 這兩個漢字的本義是什麼?

時間 2021-06-02 09:57:33

1樓:科學象形文本

寺的確有等待的意思,但還不夠準確,正確對應的意思是停止,不動,stop,static。代入寺的衍生字基本能通。我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會義的字專家們都get不到這個點。

2樓:逸民

寺者,金文從又從之。會意。

又者,象右手形。手執也。凡又之屬皆從又。

之者,往也。凡之之屬皆從之。

寺者,謂人欲往,以手持其足也。

故,寺者,持也。

詩者,從言從寺。會意。

言者,語也。此其引申義。凡言之屬皆從言。

寺者,持也。凡寺之屬皆從寺。

詩者,謂言之有所持,是言中語句有所停頓,若被握持也。

故,持者,詩歌也。

司者,從人從口。會意。

人者,象人垂手而立之形。男性貴族也。凡人之屬皆從人。

口者,象人口形。人之口也。凡口之屬皆從口。

司者,謂人之有話語權者也。

王所倚重者二:一曰司,乃人執事於外者;一曰後,乃匕掌事於內者。

故,司者,人之執事者也。

詞者,從言從司。會意。

言者,語也。此其引申義。凡言之屬皆從言。

司者,人之執事者也。凡司之屬皆從司。

詞者,謂執事者之言也。

故,詞者,辭令也。

3樓:林彬懋

「右文說」堪稱精闢,只不過,沈括以「戔,小也」來解釋諸多從「戔」之字,卻解釋錯了。其因甚為簡單,因「重戈為賊」,「賊」從戈、在古之物貨上畫物時,做了手腳,就稱為「賊」,而其行則為「竊」,故「竊水為淺」、「竊金為錢」、「竊貝為賤」、「竊竹為箋」,至於「竊歺為殘」則與「淺」不同,有涉川以「窺水流歺歺」之意,《易經》多次提及「利涉大川」都有「窺其所餘」之意,如《易渙》的「利涉大川,乘木有功也」,《易中孚》的「利涉大川,乘木舟虛也」,均因「木之殘餘」,故可乘之。

諸人所引《說文解字》其實不為許慎所著,而是五代十國的徐鉉兄弟所編撰的「工具書」,俗稱「大徐本」或「小徐本」。至於王聖美倡「右文說」,未嘗不是對徐鉉兄弟的乙個反彈。許慎的原著已經消失於歷史之中,無奈的是,所有研究文字結構的學人上溯至許慎的《說文》時,這個研究就再也不能繼續了,因為這本《說文》是五代兩徐的《說文》,根本不是許慎的本意。

何以故?師從東漢經學大師賈逵的許慎,作《說文》多宗逵說,而賈逵治古學,大柢綜貫群經,其注多涉及《古文尚書》、《周禮》、《春秋》與《毛詩》等,豈能將《說文》編撰成一部自限於字書體式的字典,而置古籀於不顧?

雖然所有的歷史證據已然灰飛煙滅,但是從許慎的另一本著作《五經異義》觀察,也知許慎作《說文》,秉承一貫的註解「五經」的精神,所以更有可能的是許慎見及「諸生競逐說字解經義」,卻又礙於其注釋僅能依靠《爾雅》,而《爾雅》卻非專為解釋經義而造,於是決定以舉經文、證字義的方式,來編纂一本解經用書,而這個用心卻是現今所流行的《說文》版本所沒有的,當然就更不能了解許慎以訓詁來註解經書的意圖了,以至今日對「籀篆」之探索,備嘗艱辛。

中國古代字書可追溯至西元前八世紀的《史籀篇》,而劉歆的《七略》則為中國第一部官修目錄集,成書於西元前一世紀初,再來就是許慎的《說文解字》,成書於公元一百年,但已迭失,而今本為五代兩徐所篡改,卻違許慎本意,反而遵從許慎所意欲糾正的「目錄學」,同時扭曲「鄭聲盈室」以後,許慎以「形聲」還原大量大異本形之隸書為篆體之用心,以聲難明者,必雲某聲,著其用也,但因其「用」,「象聲」乃逕自落入「轉注、假借」,是為「萬物流出說」,故許慎以「形其象聲」扭轉之,是曰「形聲」。王聖美倡「右文說」,可謂深得許慎以「形其象聲」來扭轉「形聲」造肆的個中三昧。

令人不解的是,「兩漢經學」雖有「今文、古文」之分,但東漢重視訓詁的風氣極盛,卻不知為何這本以「古文」訓詁《爾雅》與經傳的《說文》不敵漢臣治「今文」之尚?以至一再遭到篡改,終於傳至五代的兩徐,將支離破碎的《說文》編撰成今日之面貌。

這是否與河上公以「易緯」思想取代《易經》思想的行逕相同呢?似乎如此,兩者的演變一致反映了當代學人為了牽就時代思維而不得不造作的論說,以順應時代思想比較容易,故為之,但思想卻也必因其適應而往下流淌,以此觀民初胡適為了適應時代思想,邏輯因而造肆,令人不得不慨嘆,而中國人若欲遏阻這個勢動,則只能治「古文」,沒有其它方法。

這就是當今這個推動「白話文運動」已達乙個世紀之久的中文書寫,最令人遺憾的地方,以其治今文,思維恆墮,更令筆下的文字詮釋江河日下,行至今日,有靠外文來汙衊中文的,有靠外國的邏輯思想來對中國的形象思想指手畫腳的,真令人覺得子孫不肖,非古人之過矣;當然古人的今文、古文之爭,其慘烈常有過之,譬如東漢賈逵治古學之訓詮字義,也被治今文者批判得體無完膚,乃至其說受一些治章句之儒生所排擠,將之拒於文廟之祀,直至今日,是為其憾。

那麼怎辦?許慎的原版《說文》已經湮滅,要回溯「籀篆」之間,糾正篆文之訛也已不可能,而《大般若經》的「入諸字門」又被玄奘以「原始梵文」為依歸而翻譯得不知所云,卻又如何破除「邏輯文字」之拘禁,一探「樸學」所意欲回覆的「形象文字」呢?當然這條路不容易走,以其「還滅」之路荊棘滿布,但既然走不通,不妨入其原來的「流轉」,而尋其「幾動」,然後在「幾者動之微」的微動不動之處,令其「流轉」之勢迴轉,以「流轉」與「還滅」不一不異,故可還滅;其下手處,「否定」也,「精微」也,而僧肇的《肇論》第一篇「物不遷論」就提供了乙個絕佳的契機,以「不遷」的不動凝動狀態為「品物流形」的「存象」,而唯一要了解的是,這裡的「物」究竟是甚麼意義。

古人對這個「物」多有解釋,如《中庸》有曰:「不誠無物。」世人詮之,大多著力於「誠」字之發揮,或曰專注專一,又曰信實守正,甚至忠信謙謹,戒慎恐懼。

這固然無誤,但要據此來了解「物」,恐怕並不容易,而要了解「誠」與「物」之間的關連,恐怕更是霧裡觀花;在缺乏「誠」與「物」的了解之下,倘若勉強詮釋「不誠無物」,則只能說這樣的詮釋是「不誠」,而這樣的態度是「不虛」,當然這樣引申出的詮釋不免就「言之無物」,而令其說自破了。

然而要了解「物」卻是多麼地困難,僅從《老子》的「道之為物,惟恍惟惚」,就知「物」是不容易體悟的,但是《老子》又說,「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其說層層疊疊,是為「易」,甚至為「不易」,不止說明了「物」與「象」不可分,而且暗示「信」是由「物、象」淘精了以後才生出的;懊惱的是「信」有十個層面,卻是由「物、象」經由「惚恍」或「恍惚」的糾纏、成為乙個「窈冥」的狀態後,自個兒由其「精」生出的,非它生,為自生,更以其自生,故「恍惚」,以其不能見其自生,故「惚恍」,更以其自生可窮其窈冥,乃至不得象,故曰「象」,其中有精,是為「物」,乃「易、物、象」的互衍根據。

了解了這個,再來看「右文說」,我們就會對王聖美肅然起敬。至於「詩詞」兩字之探源,其實也不應過度解讀,暫且拋開「言之惟口啟羞」之過,只說「寺、司」,則「寺」乃從心而出,就一目了然了,所以那位老師說所有從「寺」之字都為「等待」,也不能說錯,只是「從心而出」之「寺」從屮從一從寸,一為地,以「寸之一」直指「地之一」而出就是「寺」,有「應無所住而生其心」之意,所以也不能用「等待」一詞籠統詮釋之。

至於「司」,必須與「後」一起觀之,以「司」從「反後」,臣司事於外者也,而「後」從ㄏ,抴也,明也,後施令,故從ㄏ,從一口,直截詮釋了《易姤》,但那已經是另一層階的論說了。

4樓:臣平木

詩字如《說文解字》所說:「詩,志也,從言,寺聲。」

古詩志同用,故《毛詩序》雲:「詩者志之所在。在心為志,發言為詩。」

朱自清:《詩言志辨》

「詩」這個字不見於甲骨文金文,《易經》中也沒有。《今文尚書》中只見了兩次,就是〈堯典〉的「詩言志」,還有〈金滕〉雲:「於後(周)公乃為詩以詒(成)王,名之曰〈鴟鴞〉。

」〈堯典〉晚出,這個字大概是周代才有的。—獻詩陳志的事,照上文所引的例子,大概也是周代才有的。「志」字原來就是「詩」字,到這時兩個字大概有分開的必要了,所以加上「言」字偏旁,另成一字;這「言」字偏旁正是《說文》所謂「志發於言」的意思。

楊樹達:《說文十義·釋詩》

「志字從心,ㄓ聲,寺字亦從ㄓ聲。ㄓ、志、寺古音蓋無二。古文從言ㄓ,『言ㄓ』即『言志』也。

篆文從言寺,『言寺』亦『言志』也。……蓋詩以言志為古人通義,故造文者之制詩字也,即以言志為文。其以ㄓ為志,或以寺為志,音近假借耳…古詩、志二文同用,故許慎以『志』釋詩。

詞字如《說文解字》所說:「詞,意內而言外也。從司從言。

朱駿聲《說文通訓定聲》雲:「按從言,司聲。《說文》隸司部,非。今字作左形右聲。」

然而王筠《說文句讀》雲:「詞為意內言外,故屬司部而不入言部也。」

許慎《說文》又雲:「司,臣司事於外者。」「臣,事君者也。」

即詞字是言為司主,亦意內言外。

5樓:

朱子翬老師對「詩」的解釋並不是正確的文字學上的解釋。果殼網作者劉夙曾在微博上指出:

把聲符當成意符胡亂解釋是文字學研究大忌,可惜現在市面上多的都是這種胡解字源的通俗讀物。

許慎在《說文解字》中解釋如下:

「詩」是形聲字。「言」是形旁,「寺」是聲旁。「寺」作為聲旁,沒有任何實際含義,隻錶聲。根據《說文解字》的解釋,「詩」和「志」同意。

《廣韻》對「詩」的解釋如下, 除了引用《說文解字》的解釋外,還引用了《毛詩序》,《釋名》等上古文獻的解釋:

《說文》曰:「志也」。《詩序》雲:「發言為詩」。《釋名》曰:「詩之也志之所之也」。

因此「詩」的本意應該同「志」。

「詞」的情況和「詩」不同。《說文解字》對「詞」的解釋如下:

從《說文解字》的解釋來看,「詞」不是形聲字,而是會意字。「言」和「司」都是形旁。意思是:「意內而言外也。」

《廣韻》對「詞」的解釋如下:

除了引用《說文解字》以外,《廣韻》的編者對「詞」的解釋是:「請也。說也。告也。」

6樓:

〇、形聲字的聲符也可表意

有些回答提到「詩」是形聲字,從言寺聲,並指出通過聲符釋義可能是有問題的。這種看法是對的,這種謹慎的態度也是可取的。但也不能忽視形聲字的聲符也有一定的表意作用,這就是所謂的「右文說」。

「右文說」是訓詁學上一種主張從聲符推求字義的學說,由宋人王子韶(即王聖美)首先提出。見於沈括《夢溪筆談》卷十四:

王聖美治字學,演其義以為右文。古之字書,皆從左文。凡字,其類在左,其義在右。

如木類,其左皆從木。所謂右文者,如『戔』,小也;水之小者曰『淺』,金之小者曰『錢』,歹之小者曰『殘』,貝之小者曰『賤』。如此之類,皆以『戔』為義也。

這種學說在同源字詞的考察上是很有幫助的。但也確實要十分謹慎,裘錫圭已經指出「水之小者曰『淺』,金之小者曰『錢』」是有問題的。

一、「詩」字

就目前的材料而言,「詩」字出現的比較晚。目前最早的「詩」字見於郭店楚簡和上博楚簡,時間是戰國中晚期。

《郭店楚簡·語叢一·38簡》的語境是「詩所(以)會古含(今)之恃(志)」,「詩」的字形作:

《上博楚簡四·曹沬之陳·21簡》的語境是「《詩》於又(有)之曰:『』幾(豈)俤(弟)君子,民之父母」,「詩」的字形作:

其中的「詩」是專有名詞,指《詩經》,與上古文獻的用法相同。《尚書·舜典》有云:

詩言志,歌永言,聲依永,律和聲。

《尚書·舜典》中的「詩」與後文的「歌」相對,自然應該是一般的「詩歌」的意思。但由於《尚書》作為傳世文獻,有著上千年的傳抄歷史,其自行不一定保真,故不過多關注。

而《說文解字》雲:

詩,志也。從言、寺聲。 訨,古文詩省。書之切。

此外,《毛詩序》也談到:

詩者,志之所之也。在心為志,發言為詩。

我們推測,《說文解字》的「志」的解釋估計就來自《尚書》。

雖然「詩」字出現的比較晚,但「詩」也往往寫成「寺」或「 」,金文和楚簡均可證明。

二、「詞」字

「詞」字出現得比「詩」字早,西周金文就有了。但是字形結構有些差異,一般作「」,仍然是「從司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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