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些你壓箱底的短篇鬼故事?

時間 2021-05-12 07:04:37

1樓:綿綿

親身經歷,至今還記憶猶新。那是我讀幼兒園的時候,因為爸媽在外打工我寄宿在大姑家,大姑開幼兒園的,所以吃住全在幼兒園

那時候小朋友一人乙個小床,我的床在門旁邊,頭上還有乙個小窗戶,正對面是另一棟樓,是別的住戶,他們家開燈就會直接照到我身上。事情發生在一次夏天的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突然覺得很熱,就想著牆壁是冷的會涼快一點,就翻個身面對著牆,乙隻手和乙隻腳都放在牆上,這時候,我突然感覺到床縫有乙隻手在那裡伸縮,就五個手指,剛開始我以為是我的另乙隻手,然後我把另乙隻手拿起來,兩隻手同時摸到了那隻手,那個時候我突然清醒了,對面那戶人家的燈照過來我也根本看不清,明明燈光那麼亮,但就是看不清。那個時候人小膽子也大,就一直抓著那隻手,急忙叫阿姨開燈,想看看這隻手,但是阿姨不耐煩的被叫醒懶得起來開燈,以為是我乙個人睡害怕,就叫我去挨著她睡,我急忙跑去挨著她睡。

然後第二天我就發高燒了,可以感受到阿姨來叫我,小朋友們也來看我,但是腦子就是昏昏沉沉的醒不過來。他們只是以為我感冒了。直到第三天我才慢慢的好起來,從那以後我都害怕睡挨著牆的床

2樓:茶小怪

貴州師範學院2023年發生的,當天過了12點就是清明節,我和室友在網咖玩永恆之塔玩到2點。出來過馬路到學校大門口30-40公尺的地方,大門電子的已經鎖了,我和室友看見乙個貌似穿風衣的人從側門進去。我們兩個走到側門處大概半分鐘不到發現側門用鐵鍊子鎖著的,保安正在睡覺。

我就叫醒保安說剛才有人進去你這麼快就把門鎖了?保安回答我說哪有人進去。這裡鑰匙只有保安室裡有我剛才一直在睡覺。

我看了室友一眼問他,你剛才看到沒。他很焦急說別問了我們快回去吧。剛進門就看到乙個打著花傘的女人走過來,傘打的很低幾乎是貼著頭的,並且是對著我們的方向傾斜。

那個時候沒下雨的。我當時心裡發毛和室友很快的往前走沒敢回頭看。往操場走時候感覺所有的路燈特別的亮周圍特別黑,我室友開始和我往寢室跑,我往操場那邊看的時候發現多了一條平時沒有的路(當時學校還沒有完全修好,操場那邊有一部分還是工地)。

一路跑到寢室我問室友你看見操場多出來的路沒有,他對我點了點頭,說今天真特麼邪門,又是清明節。。。這件事情我上貴陽跟室友聚會的時候大家都偶爾會提一下。親身經歷,有在貴陽烏當師範學院讀過的朋友應該知道我說的真實性。

3樓:魯禹萱

集體宿舍,上下鋪。睡下鋪,上鋪沒有人睡。有天半夜突然醒來,看到上鋪有一雙腳掉在空中。於是向里翻身,過會翻回來。往上一撇,兩腿之間多了一張倒著的臉。

4樓:童非

夜歸的女人,總是最危險的,不論在哪個年代。

一天,小小像往常一樣,忙到晚九點半才下班。這條15分鐘就能回到出租屋的路走過無數次。今天有些不同,可能有些疲憊了,精神有些恍惚。

老感覺有人在跟著自己。她加快了步伐,可怎麼也甩不掉身後的腳步聲。小小很慌張,突然想起路邊公園有個公廁,想著去女廁躲一下。

她快步跑過去,進了最後乙個門,鎖上,捂著嘴,大氣不敢出。

突然,她又聽到腳步聲。不急不忙,依次推開第乙個門,第二個門……到她所在的地方卻沒有了聲音。不知過了多久,小小覺得應該走了。

她輕輕松了口氣,慢慢站了起來。

「你真好看!」沙啞的聲音想起。小小微微抬起頭。一張猥瑣的臉出現在她眼前。微笑的又說了一聲「你真好看……!」

5樓:天下

我爺爺是2023年88歲去世的,我小的時候聽他講過乙個故事。時間應該在90年左右,前後3年吧。地點就在南鄭縣喜神壩或者紅廟,那以前本就是乙個片區,具體在哪因為時間久遠,我已記不太清楚。

有一家主人來找到我爺爺說,他們家老人去世,按照傳統安葬後,還沒過頭七,家裡就總有異常響動,這兒咚的一聲,那兒咚的一聲,以為是老鼠或者貓,可到處檢視,並沒有。家裡人判決不太正常,找到我爺爺。當時我爺爺起了乙個水碗,說亡人入殮之時沒有揭掉臉上的蓋臉紙。

解釋一下,人在新亡時躺在門板上,臉上會蓋一張紙,以免亡人受到Sunny照射,我分析估計是怕人們看到亡人的臉害怕。反正,是有那麼一張紙。為什麼屋裡會有異常響動呢,是因為入殮的時候臉上那張紙沒有揭掉,亡靈頭七回家的時候看不見路,到處亂撞…

看官也覺得有點扯了是不是,主人家也覺得,誰也記不清楚到底揭沒揭那張紙,人家聽完了就問那怎麼辦?

起棺,揭掉!

這可是個大事兒啊!埋的好好的,挖起來,萬一臉上沒有那張紙咋辦?對不起,我算錯了?!

6樓:棲芳草

很久之前寫的民間故事勉強也算鬼故事吧

故事名字叫葉天士巧賺姚天君

巧使計謀,姚天君東嶽殿前罰抄札文

懸壺濟世,葉天士陰陽兩界坦坦蕩蕩

康熙四十五年,蘇州爆發一場大的瘟疫,葉天士在此次疫情中作為蘇州醫藥界的頂梁柱臨危不亂,力挽狂瀾拯救了不少蘇州百姓……可是此次他卻因為治好了太多人而得罪了一位神仙,這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康熙四十五年,某夜,葉府。

此時葉天士正獨自坐在書房研讀醫書,忽然一位不速之客推門而入。

葉天士上下打量了一下這位不速之客,只見這人一身綢緞穿著華麗,生的方臉圓耳,濃眉大眼,面如冠玉,唇紅齒白,一縷褐色鬍鬚垂胸,真是儀表堂堂,相貌不凡。

來人也不客氣,進屋徑直來到桌子旁邊坐在了葉天士對面。葉天士不認識此人,見他坐到自己對面,問道:

「先生何人?深夜造訪所為何事?」

那人頗為自來熟,聽了葉天士的話笑著答道:

「久聞蘇州葉天士醫術了得,如雷貫耳,今日特來求葉公給我看看病。」

葉天士一聽是來找自己看病的,就讓來人把手伸出來,讓自己診脈。

那人伸出左手,葉天士用手指按住那人手腕玄關閉上眼睛觀察脈象,片刻皺起眉頭,口中不停的念叨:「怪哉,怪哉。」然後又讓那人伸出右手,葉天士則雙手同時診脈……

此時二人對坐,來人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葉天士,葉天士凝神閉目,口中不時自言言語。

約一盞茶的功夫,葉天士睜開眼睛,遲疑的問道:

「呃……你是人嗎?」

來人一聽,捋了捋鬍鬚哈哈一笑,反問道:

「葉公何出此言,我這活生生的坐在你面前不是人難道是牛馬駱駝嗎?」

葉天士答道:

「觀你脈象,不似是人間應有。」

「哦,此話怎講?」

「陽世之人對應體內經絡脈有十息,其中四息為陰,六息為陽,雖患病亦不能改其所屬陰陽。剛才我觀你脈息,十息皆陽……所以才問出此話,如有冒犯,還請海涵。」

那人聽完點了點頭,對著葉天士說道:

「葉公果然名不虛傳,實不相瞞,我是東嶽大帝殿前主管人間瘟疫的天官,你就叫我姚天君好了,這次來找你有要事相商。」

葉天士聽完心想:怪不得脈息如此奇怪,果然不是人。想到這說道:

「小人眼拙不知是天君,多有冒犯。不知天君來找我商量什麼要事呢?」

姚天君答道:

「奉東嶽大帝之命,冥界將引天河入地府。這次河工工程浩大,而能服勞役的鬼確不足數,我這次來就是要在蘇州傳一次瘟疫,好收些鬼去地府修河堤。」

葉天士聽到姚天君要降瘟災心中一驚,心想這回蘇州百姓又要遭殃了。他有心從中斡旋,看看能不能救一救百姓,於是又問:

「天君,您這次要收走多少……多少鬼去服勞役?什麼時間動手?」

姚天君答道:

「最少要三千!多多益善,三天後我就施疫法。這次找你的目的就是因你醫術高明,如果過度干涉此事,我怕辦不成這趟差事,湊不夠三千人,所以特來叮囑你。

三日後瘟疫爆發,但凡有人來找你醫治,你需觀察他的下顎有沒有密集的紅點,如果有就是我對此人施了重法,你萬不可救治。聽明白了嗎?」

葉天士聽完點了點頭,說道:

「天君叮囑,小人自不敢貿然行事。只是好奇天君這次打算傳何種瘟疫?」

姚天君看了看葉天士,忽然板下臉說:

「天機不可洩露,我今天已經告訴你太多了。恩,不過……這樣……」

只見姚天君口中雖然說不說,確用手指頭蘸了一下桌子上葉天士喝過的半杯茶水,然後在桌面上寫了乙個「鼠」字,說道:

「既然葉公你已經答應不插手,我也滿足葉公的好奇心,時間不早,恕我還有公務在身,告辭了。」

說完姚天君起身往外走,葉天士此時看著桌面上的「鼠」字出神,竟然都忘記送一送姚天君,等聽到姚天君關門時的「吱呀」聲,才如夢方醒。猛然抬頭確發現剛才是黃粱一夢,自己不知何時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原來是場夢」葉天士想到這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可是低頭再一看桌子,心又提到嗓子眼:夢中那個「鼠」字此時仍在桌面上,水跡尚未乾透……

時間緊迫,葉天士略加思索,找來張紙提筆寫下了乙個藥方。天一亮就召集所有的夥計家人分頭行動,按照藥方上寫的去購買藥材並囑咐量要越多越好。

安排完藥材的事,葉天士又去求見了蘇州知府陳述事情經過希望封城,知府聽到葉天士請求封鎖蘇州城的要求感到不可理喻,對著葉天士說封鎖蘇州城是件大事,難道因為你乙個夢我就能下令封城?真是荒唐。

葉天士在知府那碰了壁,無奈又去聯絡自己相熟的其他郎中,希望他們能助自己一臂之力。雖然大家對於葉天士的「夢」都持懷疑態度,但是因為葉天士在行業中的品行威望和自身高超的醫術,所以都表示願意聽從差遣。

就這樣,在葉天士等人的忙碌籌備中三天轉瞬即逝,蘇州城果然爆發了鼠疫……

起初是一些老人小孩患病,後來慢慢擴大感染範圍,幾乎城裡半數人都感染了時疫。蘇州城各大藥鋪也排起了長隊,都是一些得了鼠疫的老百姓。

雖然有些焦頭爛額,但是葉天士三日前就叮囑過其他郎中,所以大家按照葉天士給的方子在藥鋪中架起大鍋,熬製了很多藥現場分發給來看病的人,又把下顎有密集紅點的重症患者轉送到葉天士那裡,由他集中診治。隨著救治工作井井有條地進行,總算是在乙個月後漸漸控制住了病情。

此時的蘇州知府一改原來傲慢的態度,天天拉著葉天士商量對策,在人力物力上都給予了極大的支援。葉天士等人不負眾望,終於在兩個月後將最後乙個患者治好,結束了蘇州府這場浩劫。後來經過官府統計,有幾百人死於這次鼠疫……

治好最後乙個患者的當天,葉天士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了蘇州城城牆上俯瞰這座剛剛恢復生機的城市,心中喜憂參半:喜的是百姓總算得救了,憂的是自己食言而肥,姚天君那怎麼交代,他一定不能善罷甘休……

果然,當日夜裡,姚天君再次來找葉天士,見面就對葉天士破口大罵:

「你這小人,你我明明有約在先,誰曾想你回頭就反水。如今三千人的數目我只籌到不足一千,你讓我如何去向東嶽大帝交代?現在大帝讓我傳你去當堂對峙,此事不僅我受牽連,你更是罪責難逃,走著瞧吧。

來人,帶走!」說完拂袖而去,隨後進來兩個金甲神將,給葉天士套上鎖鏈,喝了一聲「走」,拉著葉天士就往外走……

一路無話,四個人來到了東嶽大帝神殿,葉天士跪在堂下,只見大殿雕龍畫鳳金碧輝煌,那東嶽大帝身材異於常人,法身足有三丈來高,頭戴紫金冠,身穿五爪金龍袍,巍巍然坐於堂上俯瞰世間萬千生靈。東嶽大帝腳下臥著坐騎五色神牛。……堂下兩側立著文武百官各個面相奇特,手中拿著五花八門的法器……

此時姚天君也跪在葉天士旁邊,面色慘白,低頭沉默不語。

東嶽大帝見葉天士和姚天君都跪在殿下,開口問道:

「葉天士,姚天君告發你不守信用沽名釣譽,妨礙他施降瘟疫收人。可有此事?」

葉天士跪在堂下十分緊張,手心直冒汗。聽著大帝問話,如實答道:

「不全如姚天君所言,小人確實救治了不少感染鼠疫的病人,也確實失信於姚天君,但是沒有沽名釣譽的想法。」

姚天君聽完葉天士的話顯得十分激動,抬起頭對著東嶽大帝說道:

「啟稟大帝,據臣了解,葉天士此次救人施藥幾乎分文不取,給全蘇州人都作了一回『好好先生』,現在蘇州老百姓正準備給葉天士建『生祠』。這不是沽名釣譽是什麼?」

東嶽大帝聽完姚天君的話點了點頭,目光移到了葉天士身上。

葉天士聽完姚天君的話突然火往上撞,也顧不得是什麼地方了,大聲反駁道:

「老百姓為我建『生祠』不是我讓的,我救他們只是本著一顆懸壺濟世的心,從未奢望得到什麼回報。治病救人本來就是醫生的本分,難道我做些分內之事也有錯嗎?」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

說完姚天君漲紅著臉,竟然不知道怎麼反駁葉天士。

此時東嶽大帝說道:

「如果真是出於濟世救人之心,那也情有可原。可如果不是,你違抗天命阻礙姚天君招募河工勞役是重罪,寡人當嚴厲懲罰你。現在寡人再給你個機會,你如實回答,此次事件你是否存有私心?」

葉天士斬釘截鐵的答道:

「沒有私心。」

東嶽大帝:「那好,既然你說沒有,寡人就與你當堂驗證。」

說完東嶽大帝用手指了指自己腳下臥著的五色神牛接著說道:

「這牛兒自寡人在武王帳下替周伐紂的時候就跟著寡人,雖比不得地藏王的諦聽能辨識世間萬物,通曉陰陽兩界,但確也能洞察人心中善惡真偽,讓謊言在它面前無所遁形。牛兒,你去看看葉天士到底說沒說謊。」

說完用腳踢了踢神牛的屁股。神牛會意,「哞」的叫了一聲,站起來緩緩朝著殿下葉天士走去。

只見神牛走到葉天士旁邊,先是用鼻子在葉天士身上上下左右的聞了聞,然後抬起前蹄放在正跪著的葉天士頭頂上……如此往復幾次,忽然神牛兩個前腿一屈,竟然跪在地上舔起了葉天士的臉……口中仍然「哞哞」的叫著。

葉天士不知神牛這是何意,想來不是什麼惡意,所以也沒有迴避牛舌頭。東嶽大帝看到如此狀況,微笑著捋了捋鬍鬚,點頭說道:

「看來神牛認為你沒有說謊是個有大善之心的人。既然你是出於濟世救人的初衷阻礙了天命,也算情有可原,如今陽世上像你這樣的人不多了……恩,這次寡人就免了你的罪把你發還陽間吧。」

此時姚天君看著葉天士被免罪了,心有不甘的說道:

「大帝,那河工的事情怎麼辦?」

東嶽大帝:

「緩一緩吧,總有湊夠人數的時候,也不必急於一時。你這次雖然是事出有因,但也難逃辦事不力之責,非要在葉天士桌子上寫個鼠字洩露給他。你不是願意寫嗎,寡人罰你去天命司抄寫一百年的札文,你也退下吧。

」說完,就見東嶽大帝大手一揮,金甲神將走進殿裡架起來葉天士往外就走,姚天君也灰頭土臉的站起來緩步退出大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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