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在演變過程中是否會丟失文讀或丟失白讀?

時間 2021-05-05 15:04:28

1樓:jerry

跟文教程度有關,也就是跟讀書人比例有關。簡單說來,就是和平時期文讀覆蓋白讀,戰亂時期,白讀覆蓋文讀。而覆蓋比例,則和讀書人比例有成正比。

談方言演變不談民系,不談文教程度,都是在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2樓:羊七

首先,所有的文字在創立之初,都只有一種讀音。

其次,有的文字在傳播的過程中因為口口相傳的緣故慢慢發生了變音。

再次,因為變化不一樣,在社會發展的過程中才會有文讀和白讀的區別。

然後,不管是文讀還是白讀,都很難考證是否與該字創立時的讀音完全一樣。

最後,抖個機靈:

北方朋友沒有糾正南方朋友的發音,而是順著南方朋友說:你好,渣渣輝。

剛好現場有一位外國朋友,現場學會了這三個字,回國後告訴自己的同胞:張家輝這三個字的中文發音是zha zha hui

同乙個字的不同讀音,就是這麼產生的……

3樓:漢碩考研

沒這麼複雜吧,語言總是在變化的,不論是語音詞彙還是語法,通用語還是方言,口語還是書面語.....萬古不變的,只有死了的語言....

4樓:鼎尚者

方言承載著文化和歷史變遷的資訊,在普通語日漸普及的今天,不僅面臨消的危險,而且還面臨歷史文化資訊丟失的危險。如何研究、保護、傳繼是當下必須面對的乙個現實問題!

5樓:緣起緣落

我這裡的方言是西南官話-桂林話,個人體感是年輕一代已經完全分不清所謂文白異讀了,我從一些地方聽說的文白異讀的例子有:

文:理解(jie白:解(gai)手

文:鹹(xian)水湖白:好鹹(han)

但是很難說消失的具體是文讀還是白讀,我個人以及身邊的朋友是所有的「解」都讀gai,理gai、了gai、gai放,所有的「鹹」都讀han,但是逛街(gai)的時候會遇到一些人都讀jie,xian。我也不清楚到底是文白異讀還是錯讀,基本都是你念你的我念我的,都能懂意思就這麼交流了。

6樓:

我來舉乙個粵語中很有意思的例子。

梗攝三四等字在粵語中呈現規則的文白異讀現象:文讀為 ing/ik,白讀為 eng/ek。例如:

輕:文讀 hing1 輕柔、輕鬆,白讀 heng1 減輕、幫輕(幫助他人減輕壓力)

聲:文讀 sing1 聲譽、和聲,白讀 seng1 出聲、人靚聲甜

命:文讀 ming6 命名、生命,白讀 meng6 長命、搏命(=拼命)

席:文讀 zik6 筵席、出席,白讀 zek6 草蓆、竹蓆

又如「假名」一詞,讀 gaa2 meng4-2 時為白讀,表示化名;讀 gaa2 ming4 時為文讀,表示日文假名。

當然,很多字的字音已經固化,變得只有文讀或只有白讀,例如「鏡」字在「破鏡重圓」等成語中也讀 geng3,「病」字在「冠狀病毒」等書面語詞中也讀 beng6,「明」字在「講明」(=說清楚)、「明唔明」(明不明白)等口語詞中也讀 ming4。不過即使對於這些字,也可以根據「文讀 i 白讀 e」的規律,很容易地推導出對應的文讀音或白讀音,例如粵曲中「霍去病」的「病」讀作 bing6。

但是——

粵語的陰入調根據母音長短分化為兩類[1],短母音歸上陰入 1,長母音歸下陰入 3。而 ing/ik 屬於短母音,eng/ek 屬於長母音,因此白讀為下陰入 -ek3 的字,對應的文讀應為上陰入 -ik1。

「赤」字通常只有 cek3 的讀音,但也有人使用文讀 cik3;然而如上所述,「赤」字的文讀音應該為 cik1。因此可以推斷,「赤」字本來的文讀音 cik1 已經消失,只保留了白讀音 cek3,後來又有人根據規律推理出了新的文讀音 cik3。

7樓:夏如臻

2021 首答。這裡結合北部吳語的寧波話和上海話舉例說明一下。北部吳語的文白異讀界限一般比較明確,白讀用於口語詞,文讀用於書面語詞,但也有一些兩可的情況。

對於①,寧波話和上海話「本來只存在白讀」的情況,一般都是一些口語專用的字,而且其本字常常存疑,有時甚至無法考出本字。例如寧波話「燒」說 mei6,常常寫作「火尾」或「毀」,可能是古方言遺留或百越底層(cf. 傣語 mai)。

這種字一般不會在讀書時用到,自然就沒有文讀。

不過要注意,有時可能存在多個白讀層次的情況,例如上海話「全」作「都」時讀作 ze6,「~部」裡則讀 zie6。後者語義上雖然偏文,但音韻上符合一般的白讀層次,前者則不符。

同理,「本來只存在文讀」的情況,一般都是一些僅用於書面語(包括文言)的字,這些字從來不會用方言口語說出,而且通常只有接受過系統方言文教的人才知道這些字怎麼念。這個也相當於解釋了④,因為這些字音多半是根據音韻地位推得的。

然後對於②,與一些人的第一反應不同,北部吳語常見的似乎反倒是文讀的消亡。這與方言文教系統的喪失可能有密切的聯絡。例如寧波話原本有「敗」be6、「石」zhih8、「寫」shie3、「講」ciaon3、「舍」soe5 等等文讀,但現在已經完全被白讀 ba6、zah8、shia3、kaon3、so5 等取代。

諸如「外」wae6 這類文讀也不太能在方言裡聽到了(雖然方言口音的普通話經常這樣說)。不少寧波、上海的年輕人還會把「人民」zyun-min / zen-min 讀如「人命」nyin-min。

③的話,因為口語一般都是固定的了,理論上不應該有「新白讀」,除非是某些類推所致(例如不排除一些人會根據「泰」tha5 類推出「傣」ta3,但實際上後者應該是 te3)。

與之相反,受更晚近的通語影響而產生的「新文讀」則非常廣泛,甚至也可以是取代原有文讀的因素。例如寧波話「家」的舊文讀是 cio1,被新文讀 cia1 取代。但也有產生了新文讀卻沒有競爭過舊文讀的例子,例如寧波、上海「覺」ciah7 都沒有競爭過 cioh7/ciuh7(但上海「學」文讀是 yah8,寧波則是 yoh8/yuh8)。

另外還有受普通話影響產生的新文讀,例如上海話「如果」lu-ku 取代 zy-ku 等。我地也常常有人說「一下子」ih-shia-tsy。據 @辛時雨 的觀點,這類新文讀甚至可以看作「普通話藉詞」。

所以大概總結一下,北部吳語歷史上主要是文讀取代白讀(也就是很多字理論白讀不存在的原因),方言文教體系崩潰後出現一些白讀取代文讀的現象。新派或新新派則兼有白讀取代文讀、文讀取代白讀的現象,一般可能是看哪一種讀音更為常用,則傾向於取代另一種讀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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