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方言對你普通話發音影響最大的是哪個字(詞)?

時間 2021-05-08 16:34:29

1樓:遠海行陸

把「血」讀作xue3或xue4。認為xie3是異端讀法南部閩語-潮汕片血hwek 雪sok粵語-廣州話血hyt 雪sytxie3的-i-介音非常不符合我的內心深處構建的方言-普通話讀音的對應模型

非常鄙視把「角色」讀作jiao3se4的讀法。

在我內心認定"角色"中的「角」在這應該讀「我心目中的」文讀音jue2潮汕話培養了我對於普通話和方言中文白異讀的感覺所有拼音為feng的字-fong /fng/捧(只有這個字)-pong /phng/

所有聲符為」崩「的字、幫浦 -bong /png/(甭、迸之類還是對的)

2樓:一蓑衣

我是吳語方言區的,雖然吳語分布挺廣的,但是就我這片來說的話,我覺得是前後鼻音相比較而言是最難發的,發後鼻音的時候很奇怪,應該就是不常發的原因

3樓:竹萑

「扭」讀zhǒu。

「扭」字本就有陟醜切一讀。海州話和贛榆話中這個字也是這樣讀的,而娘母讀音幾乎不出現。直到現在這個扭zhǒu在我的口語中還是常用字,比如「把瓶蓋子幫我zhǒu開。」

「踩」讀chǎi。

以前以為是平舌全部併入翹舌的海州話影響了我。今天才知道「踩」字本來應該就有初母一讀。贛榆話、日照話都是讀chai上聲,我的發音受了贛榆話影響的可能性更大些。

粵語、客語中「踩」都讀如二等,tshai,而不是與「採」「彩」同音讀tshoi。大概它本來就有這個音吧。

4樓:七号蛋

中原官話。自認為普通話平翹舌已經很標準了,但是每次說「怎麼這麼……」都會變成zen me zèn me……如果讀成zhè就會很彆扭。哈哈哈,我知道聽起來特別土但是改不了!

5樓:

座標山西忻州晉北地區

山西方言比較雜各地方言差異其實蠻大的可能你們外省人聽不出來但是本地人是能分的出來的

所以我雖然在忻州市裡長大,但是爸媽都是附近定襄縣人,自然我說的方言是定襄縣城的味。

沒上大學之前,很多後鼻音的字我是不會讀的,比如刮大風(feng) 蹦蹦(beng)跳跳北京和天津的那個jing與jin我也是分不清的一律念jin

其他好像就沒啥了就這乙個比較苦惱

上了大學後就慢慢被同學們糾正過來了

6樓:吳憂

應該是「哥」字

通州話和北京話基本沒什麼區別,不過通州話裡,「哥」字是讀二聲的。

還有區別就是通州人說話比北京城裡人說話更「垮」,吞字現象更嚴重。

7樓:

可好,可多,恁多,恁少。「恁」是河南話裡用的多的詞,還有河南話一般說「可怎麼樣」而不是「可怎麼樣了」

自詡普通話比較標準,因為從小到大都以普通話為母語,且不會講任何方言(這裡的「不會」是指熟練掌握,模仿的那種會講不算)的我,然而口音還是受到了我生活所在地河南的方言的影響

8樓:xdi8

個人河南人。河南話對我普通話還有影響。口語中,咱替換我們,恁替換你們,朕替換這麼,嫩替換那麼,nie4聲替換人家(別人),語音上,濁捲舌擦音替換濁捲舌近音r。

9樓:

貴州人。

從小普通話就學得挺好的挺標準的。

後來在河北念了4年大學普通話好得一匹好到被河北人帶歪變成河北口音的地步。

什麼兒化音前後鼻音平舌翹舌牛奶劉郎牛郎飛蝴蝶花蝴蝶都能說清楚。

唯獨說不明白「計程車」

出租可以,租車可以,計程車不可以。

打車我們平常都說打的,開計程車師傅叫開出租的,計程車這個完整的詞,在貴州大部分地區年cuzucai或cuzucei,聲調會因為各地方言變化不過發音大致相同

普通話chuzuche,兩個翹楚夾乙個平舌,而且chu和zu韻母相同,chu和che又聲母相同,對於母語沒有翹舌音的人來說,簡直可以入選我們的繞口令大賞了

10樓:Forsaken

我是山西人,我們這的方言-n、-ng、-m韻尾全部脫落了(有的成了鼻母音),所以普通話中的a和ang在我們這的方言裡有時是同音的,網上有人說「不太聰明的亞子」的時候,我感覺這個可能是晉語區的人編出來的。

影響就是,句子中單獨出現a或者ang韻母的字沒什麼問題,句子中a、ang交替出現兩個以上的字就極為彆扭,頻繁發音錯誤,不得不放慢速度多說幾次。

in、ing,en、eng,發音還行,就是不能對應到單字。

我們這的zh ch sh r音位似乎是和英語一致的,沒普通話捲舌捲得那麼高,不影響和zcs區分但是不標準。

不知道那些詞是兒化音,所以大部分都說成了非兒化音,影響不大。

「喝」聲母,普通話應該是/x/,我是/h/或者/χ/。影響不大。

在我們這的方言裡,「我」只相當於英語中I和me的意思,沒有my的意思,my一般用俺,所以讓我說「我爸我媽、我爺爺我奶奶」之類的詞語會非常彆扭,感覺像是在說「i father、i mother」

我很長一段時間以為「啥」是普通話用詞,結果卻是東北話,普通話應該是「什麼」。

11樓:Paul Zhang

陝西漢中人(應該是西南官話區吧),我覺得有兩個方面對我有影響。

in ing和en eng這兩組前後鼻音會發成前鼻音。我普通話還行,二甲90+。但是如果說話遇到這兩組音,不想一下的話,我還是會發成前鼻音。

還有就是聲母n和l兩個字不要連起來,放一起我必定會發成邊音l。有個車叫雷諾。我每次念的時候中間都會停頓一下。要不然就會變成雷洛。

12樓:井上鳴海

南寧的,說粵語邕潯片。每天都能聽見家裡人說suo料袋(還是帶著邊擦音的),潛移默化地吸收了進來。儘管小學無數次教我那個讀su,可還是改不掉……

13樓:青梨半熟

in/ing不分,是屬於不知道哪個字該發哪個的。

nl不分,知道該讀哪個,單獨念也可以,但是連在一起讀我的嘴就不聽使喚了。

圓唇音發的不那麼圓,比較扁平,說話嘴巴不怎麼動的那種。

習慣發入聲字,輕聲都變成入聲了。

江淮官話區

另外前兩天的問題,中中國人分不清see和say,但是我們這邊可以,因為尿尿叫「sei si」,側面說明了我們這裡不愛發圓唇。

14樓:輕颺

山東人,「姐」能發對,「解」發不對;「斜」能發對,「鞋」發不對;「接」能發對,「街」發不對;「借」能發對,「介」和「界」發不對。這幾組字中古發音不同,如今普通話發音相同,山東部分地區方言保留了中古時的發音特點。

15樓:余弦Inverse

部分韻母是o的音實際發音韻母是e,或者處在e到o的過渡態。

比如摸、播、佛等字,而聲母是p的往往不會有這個毛病。

另乙個就是「那」,在na4、nei4和ne4之間徘徊不定,隨機發音。

16樓:陸今兮

愛和二,沒錯,就是湘雲妹妹分不清的愛哥哥愛和二哥哥,剛出來工作時候總是分不清,練習好長時間才改善。

這可能是江淮官話的通病吧。

17樓:

拼音o,在東北方言中常讀為e。

比如「波」這個字,標準拼音應該是bo。但在東北方言中常讀為be。

不過我最近才知道,很多小學教的拼音裡,o已經不讀「窩」了,而是讀為「凹」。全國都這樣嗎?

18樓:

「去哈爾濱要在哈站下車。」

讀作:去hā爾濱要在hǎ站下車。

類似的還有哈hǎ西服裝城,哈hā三中,哈hǎ工大,哈hā理工……

19樓:北陸

我是四川人。

不怕笑話,我感覺就上面一句話我講起來都有點拗口。

最常見的是nl不分,也不是不分,確實是弄不清楚區別,感覺講出來都一樣。比如那個劉奶奶牛奶的,我被笑話幾次就乾脆放棄了。

然後就是平舌與翹舌,這個會導致我講話前過一遍大腦。我身邊的年輕人包括小孩子都會出現四十反著念。shi si四十,這個成年人會覺得彆扭,小孩子只有靠大人糾正。

如果遇到老師普通話不好,那麼受影響就大。

所以我最後總結下來就是nl分不清,盡量分清楚翹舌平舌,導致我用普通話的時候會比用四川話慢一些。思維會先走,不過要稍微等一等,因為講話快了我要咬舌頭。

20樓:

以前的話,我會把是,事,啥讀作 si4,si4,sa2

但是在我這五年多以來堅持字正腔圓地說標準普通話的努力下,除了在口語經常不區分 ing/ing,en/eng,以及 ji,qi,xi 略微高頂出位舌尖化外,幾乎已經都是標準的普通話了

現在呢,我的維吾爾語口音也是非常貼合播音腔的

21樓:從容

本人會說贛州話和信豐話,兩地方言雖然經過幾百年的演變以及與當地客家話的融合,已經有些許差別,但基本上還是聽得出來這兩地方言的同宗同源,一些特定詞的發音兩地一樣且與周圍的客家話截然不同(如「你我他」、「什麼」、「阿拉伯數字2和5」等等)。

但有趣的是,如此相似的方言,兩地對於前鼻音和後鼻音的發音習慣卻截然相反,贛州話把所有前後鼻音都發成前鼻音,而信豐話則都發成後鼻音,比如:

「吃飯(fan)」,贛州人能準確發音,信豐人卻會發成「吃放(fang)」

「肛(gang)裂」,信豐人能發音正確,贛州人卻會讀成「幹(gan)裂」

BTW:受母語比較接近北方話影響,對於南方人普遍頭痛的"l,n不分"和「h,f不分」問題在我這不存在,但前後鼻音著實讓我頭痛了一陣子,雖然現在已經習慣了說標準普通話,但偶爾還會把前鼻音的詞發成後鼻音。

22樓:盤古古粽子w

山東人。

普通話裡踩字cai

山東這邊一直念chai

我平翹舌分得特清楚只要說普通話,只有這個踩字。

超難改,經常就是「你踩(chai)著我啦!」

還有高中的生物老師,我也忘記他是哪省人了,他NL不分,所以有次叫同學去黑板聽寫細胞組成,四個學生裡三個把「類囊體」寫成「內囊體」,還有「內質網」搞成「類質網」。生物老師念完一看黑板都氣笑了,說:「我都給你們念了lei lang 體,怎麼還能寫成lei lang 體咧?」

23樓:貓蟲

的/地/得

我不是不會說「的」,而是我說出來會渾身難受。

我的方言裡,要表示「的」的時候,一定會說「re」,就是日語的那個れ的發音。但是,「的」這個字的讀音,還是de,比如說「白勺(shuo)的」這種話的時候就還是de,而不會說成「白勺re」。

我不知道這是懶音還是什麼音變。但我是真的不喜歡說de。甚至打字有時候也會用「了」代替。

另外,我個人,非常特別以及極其不喜歡說「我爸」「我媽」「我家」「我們」「我們那兒」。跟不太熟悉的人說話的話我可能會用這些詞兒,跟熟悉的人我一定會把這些詞兒替換成俺爸俺媽俺家咱/俺俺那兒。

因為我的方言裡,「我」指的就是我,就是I,就是わたし,是乙個人稱代詞,指自己。

「我爸」這種詞兒實際上是「我的爸」的意思,my father,這個詞兒裡頭了「我」其實起到的是「my」的作用。而指「我的」,給俺那兒的方言裡用的是「俺」。

「俺」,給俺那兒了方言裡頭是「我的,我們,我們的」,而且這個「我們」指了是說話物件之外了其他人跟話語發出者組成了集體。如果要指了集體裡面包含了說話物件,那用了是「咱」。

現在了可多小孩兒都習慣說「我爸,我媽」了,甚至用方言也就這說,別人不知道咋感覺,反正我聽住覺知住可彆扭。。

(應該大概能猜出我是哪兒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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