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不能證偽的問題是否有意義?

時間 2021-05-06 12:40:09

1樓:賈明子

首先你要定義什麼是「有意義」。否則這個問題就沒法回答。

集合論可以被證偽嗎?集合論有意義嗎?

藝術可以被證偽嗎?藝術有意義嗎?

文學理論可以被證偽嗎?文學有意義嗎?

宗教可以被證偽嗎?宗教有意義嗎?

本體論可以被證偽嗎?本體論有意義嗎?

你這個問題本身可以被證偽嗎?這個問題有意義嗎?

2樓:陳雪明

證偽就是瞎扯淡,現代物理根本不可能證偽。

現代物理有暗物質、虛粒子等,怎麼證偽?暗物質看不見摸不著,沒法證偽。虛粒忽有忽無,不能證偽。

空口白話講物理可證偽,弄出來的東西都是不可證偽的。

滿口講可證偽,是為了掩蓋現代物理不可證偽的本質。

空口白話講證偽浪費時間。

判定標準當然要具體化、數字量化,比如對數學公式的證偽,要制訂公式的理論值與實測值的偏差,超過偏差即判為已被證偽。

沒有實際內容空口白話講證偽,既自欺也欺人。

3樓:洪權

證偽不是難事,機器一上,立馬見分曉。除非沒有這個手段。

難的是:你憑什麼證明這就是事實?

就算讓你看到了,你也不承認啊。問題在於:要證明給你看,你還不願意。我憑什麼看你這些無聊的內容?然後,就讓對方先說個所以然。這就很扯了。

是不是很繞?

所以,證偽不難。難在誰證,誰動手,誰花這個錢上。

大家可不要以為這個簡單。這就是人情世故。一分錢可以掰扯一千年的麻煩。

4樓:包不同

這不就是波普爾與維根斯坦爭論的問題麼——

2023年波普爾到劍橋訪問,其時維根斯坦早已名滿天下,波普爾只是剛剛嶄露頭角,快速上位的辦法自然是找名人拍磚。

波普爾精心準備了一篇針對維氏的演講,還跟羅素切磋了乙個晚上,第二天搞得維氏很不耐煩,拿起撥火棍指著波普爾要他說出乙個「有意義」的道德命題,波普爾答「不要用撥火棍威脅來訪的客人」(這個道德命題雖然不可證偽但是有意義)。當時波普爾的臨場表現未必有他自傳中吹噓的這麼冷靜,不過這不是很重要。

維根斯坦《邏輯哲學論》:

6.421 顯然,倫理是不可說的。 倫理是超驗的。 倫理和美學是乙個東西。

......

6.53哲學的正確方法實際上是這樣的:除了可說的東西,即自然科學命題——亦即與哲學無關的東西——之外,不說任何東西,而且每當別人想說某種形上學的東西時,就給他指出,他沒有賦予命題中的某些指號以任何意味

......

7 凡是不可說的東西,必須對之沉默。

他倆的分歧不止在道德問題上,以下為波普爾《猜想與反駁》摘錄:

如你們都知道的,維根斯坦企圖在他的《邏輯哲學論》裡面表明(參看命題6.53;6.54;和5)一切所謂哲學或形上學的命題實際上都是非命題或假命題;它們是沒有意義的。

一切真正的(或有意義的)命題都是描述「原子事實」——即在原則上可以用觀察肯定的事實——的基本命題或原子命題的真值函項。換言之,有意義的命題完全可以簡化為基本命題或者原子命題,這些命題都是描述可能事態的簡單陳述,而且在原則上能通過觀察加以肯定或者否定。如果我們稱乙個陳述為「觀察陳述」,不但因為它陳述了一項實際的觀察,而且還因為它陳述任何可以觀察到的事情,我們就得說(按照《邏輯哲學論》5和4.

52)任何真正的命題都必須是觀察命題的乙個真值函項,從而也可以從觀察命題引伸出來的。一切其他表面的命題將是無意義的假命題,事實上只是胡說八道。

這種思想被維根斯坦用來作為與哲學相對立的科學的特點。我們讀到(如 4.11裡,他把自然科學看作是和哲學對立的):

「全部的真命題就是整個的自然科學(或全部自然科學)。」這就是說,凡屬於科學的命題都是那些可從真觀察陳述引伸出來的命題;它們是那些可用真觀察陳述予以肯定的命題。如果我們能知道所有的真觀察陳述,我們也將知道所有可用自然科學肯定的東西。

這等於關於分界的乙個粗糙的可證實性標準。為了使它不至於太粗糙,可以改寫為:「可能納入科學領域的陳述是那些有可能用觀察陳述證實的陳述;而這些陳述又是同所有的真實陳述或有意義陳述吻合的。

」所以,根據這個辦法,可證實性、有意義和科學性全都互相吻合了。

我個人對所謂意義問題從來不感興趣;相反,我覺得它是個詞語問題,是典型的假問題。我感興趣的只是分界問題,即為理論的科學性尋找乙個標準。恰恰是這種興趣使我一眼就看出維根斯坦關於意義的可證實性標準同時也企圖用來發揮一種分界標準的作用;這就使我看出照他這樣說法,這個標準是完全不適當的,即使我們撇開對於意義這個含糊概念的一切疑慮不談。

因為維持根斯坦的分界標準——在這裡用我自己的用語來說——就是可證實性,或者根據觀察陳述的可演繹性。但是這個標準太窄了(又太寬了):它幾乎把所有事實上典型地屬於科學的東西都排除掉(然而實際上並沒有排除掉占星術)。

任何科學陳述都從來不能從觀察陳述中演繹出來,也不能描述為觀察陳述的真值函項。

......

我是通過休謨接觸到歸納的問題的。我覺得休謨指出歸納在邏輯上不能成立,是完全對的。他聲稱沒有什麼正確的邏輯[9]論證容許我們確認「那些我們不曾經驗過的事例類似我們經驗過的事例」。

因此,「即使觀察到物件時常或經常鏈結之後,我們也沒有理由對我們不曾經驗過的物件作出任何推論」。因為「如果說我們有經驗」[10]——經驗教導我們,經常同其他物件鏈結的物件,將繼續這樣鏈結——休謨接著說,「我要重複我的問題,為什麼我們可以從這條經驗對那些我們不曾經驗過的不屬於以往事例的事情作出結論呢?」換句話說,企圖靠訴諸經驗為歸納法找根據,必然導致無窮倒退。

結果是,我們可以說理論決不能從觀察陳述推演出來,也不能靠觀察陳述為理論尋找理性論證

我覺得休謨對歸納推論的駁難既清楚又完備。但是我對他用習俗或習慣給歸納作心理學的解釋卻十分不滿。

......

這一來我就能從純邏輯理由出發以下述見解代替歸納的心理學理論。我們不是被動地等待重複把規則性印在或強加在我們頭腦裡,而是主動地企圖把規則性強加給世界。我們企圖在世界中發現相似性,並用我們發明的規律來解釋世界。

我們不等待前提就跳到結論。這個結論如果被觀察證明是錯的,以後就得放棄。

這就是試探錯誤的方法——猜想和反駁的學說。這使我們可以懂得為什麼我們把解釋強加於世界的企圖在邏輯上先於相似性的觀察。由於這種程式有邏輯理由的支援,我覺得這種程式也可以應用到科學領域裡來;科學理論並不是觀察的彙總,而是我們的發明——大膽提出來準備加以試探的猜想,如果和觀察不合就清除掉;而觀察很少是隨便的觀察,通常按一定目的進行,旨在盡可能獲得明確的反駁根據以檢驗理論。

簡單來說,在波普爾看來,可證偽性是科學與非科學的劃界標準。

但是非科學也有可能是有意義的。

譬如道德、數學(數學和幾何學是「約定的」)、心理學甚至演化論(存者為適而適者必存,這是個套套邏輯),雖然不可證偽但也是有意義的。

為什麼會有人說神不可證偽?

5樓:心理醫生

看了你們的部分答案,都是答非所問!首先你們要搞清楚不可證偽性和可證偽性是用在什麼地方的!可證偽性與不可證偽性,它是用來界定科學與非科學的關係。

科學都既有可證偽性,於是邏輯學和數學就劃分為非科學的,既有不可證偽性,但是數理邏輯跟科學它是關聯的,這麼說聽起來好像有點矛盾,因為科學都是包含著真理和謬誤的因素,這樣就只能把數理邏輯和實證經驗分開,前者不可證偽性,後者可證偽性,因此,這兩個詞,它不適用於一般常識或宗教鬼神方面的問題。總有人會把這兩個詞用在錯誤的地方,開口閉口就說神是不能證偽的,又或者說我家的牛是不能證偽的,確實為你們感到荒唐又可笑,你確定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6樓:

不能證偽的問題,屬於廣義上的形上學,即先驗推理。形上學的問題往往是充滿爭議且沒有結果的,研究了等於沒有研究。很久以前就有人提出了幾個終極問題,結果到現在沒有任何進展,原因是因為形上學駁論太多了。

所以,形上學遇冷,人們開始研究與人類社會明切相關的科學。

但是,到了二十世紀,哲學與科學的關係已經錯綜複雜、一言難盡了。T.威廉姆森認為,科學和哲學之間沒有實質性的界限、也不應該有界限。

科學家也進行先驗推理,也思考概念,而哲學家也提出經驗命題,也能從經驗研究中受益。我們處理問題時,不是要先分出個你我,而是啥方法有用就用啥方法——甭管它是科學的還是哲學的。這樣一來,和前人相比,我們就有了乙個更加開放多元的態度。

二十一世紀才剛開個頭,我們要走的路還很長,我期待威廉姆森的觀點能夠成為這個時代的共識,也期望這種開放的態度能催生更美妙的智力成果。

7樓:Frankie Ling

首先題主應該定義什麼是「不能證偽」。是該理論本身不具有可證偽性,還是目前的技術條件達不到實驗的要求。不具有可證偽性的理論沒有科學上的意義(但不是沒有意義),這其實就是我們科學研究中奧卡姆剃刀原理的思想。

而是否具有可證偽性並不受到技術條件制約,而是理論本身的問題。「是否具有可證偽性」和「能不能證偽」是兩個問題。諸如超弦理論,同樣提出了具備可證偽的實驗方案,但這類實驗目前的技術條件還尚不能達到,但我們不能說超弦理論是形而上的不具備可證偽性。

8樓:

科學和修真的路是一樣的,科學可以解釋修真的一切,修真也可以解釋科學的一切。

在某種角度上,你可以認為修真就是科學。

它們最大區別在於,修真者認可不可證偽的事物,並且願意為此獻出一生,而科學家看不起這種人。

另外,一般來說,修真者研究不可證偽事物的方法是極為科學的。除非是固執地相信某種事物的存在,才會用近乎可笑的不科學方法研究——誰又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不科學呢?只是以現在的科學來看不科學罷了。

你可以將修真者理解為崇尚科學,卻又剛好身處有特殊能量「靈氣」的星球的「中二少年」。他們追求永恆和逍遙,從不抗拒科學,只是經常走錯路,用我們認為的「修真」表達科學,還表達得很膚淺。

他們有多「中二」?舉個例子,一群修真者看動漫,其中小明突然說了句:「主角這一拳下去,地球居然沒有毀滅?」

話音剛落,小明身旁志同道合的修真者立馬看完整部動漫,盡可能找出矛盾點,並用最合理的腦洞打磨矛盾,最後根據動漫劇情和畫面細節等元素,利用目前最先進且合理的科學理論,列出一大堆公式,試圖算出主角這一拳下去,主角所在的地球是否會完蛋。

必要的時候,他們會自費動用各種資源,用我們認為的修真的方式模擬出動漫世界的雛形,從頭開始推演,查漏補缺,以尋求他們認為最為真實的答案。

當然了,志同道合的修真者才會這麼幫小明,其他修真者最多提幾個意見就走了,但他們終究是不排斥這種科學家眼中極為可笑,極為無意義的事情,哪怕是高階修真者。

——看到這個答案的「科學家」,會認為這個答案有多麼的可笑和荒誕?這不是對與錯的問題,其實,這是哲學問題。

沒有意義的幫助,是否值得鼓勵

不知道該叫啥 值得激勵,但是沒有意義的激勵。即精神上的,沒有物質上的 有的行為是在人們尋求認同的心態下發生的。TA們本身想要的就是精神滿足。 愛愛 我曾經收到過很多沒有意義的幫助,除了讓我感到所謂的熱心外,對我實際問題並沒有什麼用。現在很討厭那些幫不了忙還來熱心說話的人他們就是活在自己的世界做個好人...

人生的意義是什麼,或者是否沒有意義?

vovo 對於人生的意義我也有一些拙見 很顯然我們並不能從大腦的思考中得到答案,然而我們的身體卻很誠實。你好好想一下人的一生下來都在幹什麼呢?無非是讀書,創業然後結婚生子,歸結起來人的一生都在為幸福快樂而奮鬥。所以歸結起來人生的意義是為了快樂,所以我覺得你不如把問題換成 人類為什麼追求快樂? 給彼此...

不能愛別人,也不能恨別人,這樣的原則有意義嗎?

有意義,每一段感情都是命運最好的安排,即使沒有當初的愛了,也不願意把恨字添在他身上。畢竟曾經認真愛過的人,就算沒有了,那也是曾經的寶貝,值得尊重。尊重那些回憶,尊重每乙個選擇。相信時間都是答案,每個人的人生都是一段看不到盡頭的路程,在這個站口陪你走過一段路的那個人,值得銘記,感謝於他。所以,分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