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家大院裡,喬質庸是不是對孫茂才做的太決絕了?

時間 2022-01-03 17:58:17

1樓:xghu

喬致庸與孫茂才,同為悲劇,兩種意味。

喬致庸後半生鬱鬱不得志,孫茂才被主驅除,客死他鄉。皆為人之悲劇。但是幾百年後,我們發現,喬致庸匯通天下的夢想已然實現。但是孫茂才,他的才華,卻如風般逝去,不留下一絲痕跡。

兩個人年輕時的經歷,已經勾勒出了他們的人生軌跡。

我們不妨回憶一下兩個人相識的情景:當時的喬致庸,一心考取功名,一心報效國家,這一點在後來捐海防銀子的時候可以看出來。而孫茂才號稱三晉名士,自然也要龍門一試,但是乙個細節卻為以後的結局埋下了伏筆,那就是秤盤底下的那塊磁石。

當然他上有老母要盡孝,抑或是性格裡面對利益的格外熱忱,使得他和喬致庸相比,缺少胸懷天下的氣度。

喬致庸,一介儒商,雖然生在乙個商人之家,但是從小接觸的不是銅臭,而是書香。從小的衣食無憂,以及遠離商場的名利,使他輕易不會被利益所奴役。作為乙個讀書人,最高的境界莫過於居廟堂之高而憂其民,處江湖之遠而憂其君。

可能是上天注定要讓他經歷非通常人的磨難,大哥的去世硬生生將他從科舉的考場上逼到了喬家的大東家之位。但是在短暫的沮喪之後他發現,胸懷天下的抱負不一定非得通過科舉來實現。作為乙個商人,同樣可以實現自己的夢想,那就是匯通天下。

有了這種氣度,他所作出來的,那就一定是大手筆,做全天下的生意。

孫茂才,人如其名,才華橫溢,不枉為三晉名士。但是本性使然,他大材小用,諳熟名利場的勾心鬥角且沉溺其中;更為深層的是,相貌醜陋,婚嫁之齡仍無人問津,一般女子又入不得法眼。作為乙個男人,無妻妾子嗣,使其在喬致庸面前始終處在深深的自卑之中。

他想擁有喬致庸的財富,喬致庸的嬌妻賢惠,兒女繞膝。這種渴望,猶如荒原野草,稍稍著點火星,便做燎原之勢而一發不可收拾。很不幸,偏偏有這種煽風點火之人,工於心計,心胸狹隘的崔鳴十自然瘋狂地撩撥著孫茂才久藏在心底的這種深深的自卑。

在利益與自卑的雙重驅使之下,孫茂才拋棄了道義,走上了客死他鄉的不歸之路。

初涉商場之時,喬致庸與孫茂才珠聯璧合,讓人感慨人生得此一知己足矣。那時因為當時兩個人的價值觀沒有衝突,當時喬致庸的首要任務是將風雨飄搖的喬家帶離破產的漩渦,所以二者在當時所追求的就是利益,這對喬致庸來說,是使命;而對於孫茂才來說,則是喜好,源自內心對利益的永不枯竭的渴求。

二人的分歧,開始於喬致庸辦票號,因為只有票號方能圓其匯通天下之抱負,但他的理想在孫茂才看來,無異於飛蛾撲火。魚不可脫於淵,國之利器不可示人。同老子一樣,孫茂才認為柔能勝剛,要善於示弱,萬事不要強出頭,逞強是不能持久的,不為天下先,才能儲存自己的實力,防止向相反的方向轉化,從而立於不敗之地。

但是喬致庸的胸懷,使得他在權衡自身安危與天下萬民的疾苦之時,義無反顧地傾向了後者,價值觀上的衝突使得二人分道揚鑣。

同樣是悲劇,喬致庸的悲劇,始終貫穿著一種使命感,囿於時代而難以實現;而孫茂才的悲劇,則注定輕若鴻毛,蒼白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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