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為開頭寫個故事?

時間 2021-05-08 02:53:29

1樓:

我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他一睜開眼就問我,「年輕人,你聽說過克蘇魯嗎?」

我:「?」

(你以為我要寫克蘇魯神話了嗎?)

(哈,天真!)

(我怎麼可能去寫我自己都沒了解明白的東西……)

大概是我眼裡的疑惑太濃郁,面前的神明只神情凝重了一秒,就忽然露出了劫後餘生般含著眼淚的笑容。

他噗通一聲重新倒回床上,嘴角的弧度約咧越大,終於發出克制不住的笑聲,「我終於逃出來了,我終於逃出來了!」

他一邊笑一邊流淚,一邊大力捶床,狀若癲狂,「十年了,十年了,我逃出來啦哈哈哈哈哈哈……」

我:我救得這個神明好像有那個大病……

2樓:芳菲

我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

「什麼?不過就是讓你幫我變點錢,這都不行?」我居高臨下的看著那個攀附在地上自稱神明的男人。

「就……就……就我也沒有學過這個嘛…」還是乙個膽子小的跟兔子一樣的男人。

「別撒嬌」乙個男人說話軟綿綿的,男人就應該有個男人樣!

嗚嗚嗚……

「你眼淚不要錢啊!哭哭哭就知道哭,把眼淚憋回去,看著就心煩」我沒好氣的說。

「那……那我可以吃士多啤梨蛋糕了嗎?」那個自稱神明的人睜著淚汪汪的眼睛看著我。

說起來就讓我來氣:「吃吃吃,就知道吃,老子都讓你吃破產了。」

「切!明明我吃的挺少的。」如願以償得到士多啤梨蛋糕的男人嘀咕的反駁到。

「什麼!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看老子今天不滅了你。」

3樓:神明走丟了

我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

我一臉嫌棄得看了一眼跟在身旁的好奇男子,暗自搖了搖頭,一把推開他湊到我面前的臉,說道:「你真的是神明?」

他卻滿眼放光看向路邊的小攤,拉著我一路小跑過去要了乙份雲片糕,不待我阻止便抱著吃了起來。

我嘆了口氣,從錢袋子裡拿出幾枚銅錢遞給攤子主人,趕緊拉著他快步從鬧市穿過。

「誒誒誒你慢點。」他手中護著雲片糕,小心避開四周的人。

出了鬧市後我帶著他朝府邸走,一邊問他:「快些回答我,方才那個將你按著打的狼怎麼看見我就跑啊。還有,你說你是天上」

4樓:嗯不會起名

我救下乙個沒用的神明,他說他是幫所有右眼皮跳的人擋災的神。

」原來右眼皮跳真的會引起災難啊。「我救下他時,他正像一條毛毛蟲一樣趴在我的左眼皮上。

」那當然,就是因為保護你們,我才被弄得如此狼狽。「」多謝你,好心人,只要讓俺緩過勁來,俺這樣至少還能保你五十年無病無災「這個神明雖然是人形,但是只有一兩厘公尺,橫臥在上眼瞼之上,遠遠瞧去還以為這小夥子長了兩個眼眉。

「但是,你這樣趴在我的左眼皮上,怕不是我的好運都被你吸走了吧。」我被他弄得癢癢的,但還是不敢輕舉妄動。一會更

5樓:句號

我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

一切還要從畢業之旅說起,那是我旅行的最後一站——冰島。

一座孤獨而清冷的島,恰好能為我第乙個人生畫上句號,開啟第二個人生:

」你好,我是東方神明——畢夏。「

陛下???

這是他說的第一句話,當時我就用看智障的X光掃了他三遍,還真別說這智障長的還挺好看。

雖然髮型有點亂,西裝破了一大片,但還是擋不住那張臉的帥氣,還有那塊破布若隱若現的腹肌……

等等!這特麼不是重點好嗎?

重點是我特麼明明在看極光,為什麼還會被乙個從天而降的男人砸中……

更離譜的是,他丫的在我腳下的這片土地上告訴我,他是東方之神。

我攏了攏羽絨服的帽子,冷靜的問:」你的聖光呢?「

」啊,聖光啊,那是西方神明才有,被他們搶先一步註冊了專利,我當然不會有。「

我:……神他媽專利

你們神明現在都這麼與時俱進了嗎?

」那你知道這是哪兒嗎?「

他茫然的看了看周圍,一片冰川。

」不知道「

很好,這就是我想要的答案了,就讓我來給他上一課。

「那是什麼?」

我指著那輛被砸出乙個大坑的越野車問他。

「車」很好,我頓了頓,正打算問他打算賠多少錢。

他卻先我一步開口「賠錢是吧?這我熟,不過……」

東方神明頓了頓,再次環顧了下周圍寸草不生的冰川,「你得先帶我回家。」

據他所說,他是被仇家扔過來的,才會砸到我的越野車。

現在仇家也不在,不能把他揍回去,他也不會飛,只能依賴我了……

我還是覺得離譜,忍不住提醒他這是北大西洋的乙個島國,在他一臉懵懂的表情裡。

我看出來了……

這特麼還是個文盲。

於是,我只能認命的帶他回國。

這期間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

比如說,他掏出了身份證和護照讓我買機票。

「你居然有身份證?!」

我一臉震驚的質問他,甚至失了一貫的風度,直到前面的人問我。

「先生,請問你還要買票嗎?」

「買!」

原來他叫畢夏。

這還是我通過他的身份證才知道,幸好不是陛下,多多少少能叫的出口了。

上了飛機後,我的八卦之魂燃燃燒起。

經過他的口述,我才知道,現在的神明也不容易。

從前的神明,只要建個觀廟,揮一揮小手就能吃香喝辣。

現在沒人信神明,觀廟少之又少,神明只能自力更生,在人間落了戶口,還要受業績和全勤束縛。

簡直就是——離譜。

更離譜的還在後頭。

當我終於踏上了這片熟悉的土地,我後面的神明遲疑的發出了聲音:「完了,忘記我家住哪了。」

言畢,他又溫聲安撫我。

「你別慌。」

我他媽慌個屁。

我一點都沒在慌。

「大哥,你再想想!別搞我啊!」

6樓:俗氣難忍

耽美+奇幻向

黎序瑩休

1.我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在乙個仲夏悶熱的午後,我和他的故事就從這一天開始。

五月的平寧古城,乏味如常,昏睡如常,只是因為他的出現,故事的走向開始發生始料未及的變化,由普通變成了庸俗甚至是悲劇的。

2.雪地裡,乙個男孩和乙個女孩拉著手在奔跑,一直向前跑著,慢慢地,身影快要融化在灼目的日光裡……

「喂,你該醒了。」

隨著一道陌生的男聲,轟一聲,一切的聲響,連同夢中人的笑聲都湮沒在耳畔。

好像沉進深水裡憋了很久,突然一下子浮了起來,還在大口大口地喘氣,周遭喧雜的聲音也跟隨呼吸一下子全湧了上來。

「醒醒啊……放學了!」

我猛地睜開眼,從一片明晃晃的白光過渡到清晰,是熟悉的環境,平寧一中高二五班教室。眼睛微微有些刺痛,好像還處在夢裡那輪白日的照射下。

「黎序,你幹嘛呢,睡傻了?」眼前是同桌因為過度關心而慢慢湊近的大臉。

我在這座古城生活了17年,打從記事起,我就不停地在做同乙個夢,準確來說,夢的場景在不斷變化,但主角不變,始終是一男一女,可我從未見過他們。

哪怕我絞盡了腦汁,在乙個個無聊的課堂上,憑著夢中的記憶一筆筆把那女生的長相描畫在了紙上,再比照著在腦裡搜刮了我17年裡遇見過的所有人,也毫無頭緒,至於男生的面容,就更奇怪了,因為我發現我始終看不清,就算僥倖在夢裡看見了,一醒來就又忘了。

最奇怪的是,我感覺這個夢是真實的事情,只不過發生在很久很久之前,它比我的年齡還要久遠。

3.回家路上,我的必經之路是一條又深又窄,有很多彎彎繞繞的羊腸小巷。

在快要走過最後乙個拐角時,我聽見有細微的聲音傳來:

「我…我好渴。」

循著聲音看過去,前方,一道影子趴在地上。

我不能說他是乙個人類,因為他就是乙個影子,一團通體透亮,發出瑩瑩白光的模糊影子。

我只是乙個普普通通的十七歲少年,沒見過大風大浪,也沒見過怪邪妖祟,我原本打算壓住嗓子眼的那一聲驚呼,立即跑開的。

但他似乎是看穿了我的企圖,立馬實施了乙個驚人的舉動,讓我剎時立在原地,動彈不得。

他扯住了我的褲腳,我很害怕,既不敢回頭看那團影子,也不敢繼續邁步。

「我好渴,你能給我一些水嗎?」聲音極輕。

我深吸一口氣,回頭看了眼他,他收回手,往黑暗的地方縮了縮,似乎有些虛弱,有些膽怯,但應該沒有惡意。

我把礦泉水瓶遞給他,他接住水的手在空中頓了兩秒。

咕咚幾口,他喝水的樣子與正常人無異,水全喝光了,也是,下午Sunny正盛,他大概真的渴極了。

喝完,他的影子好像更亮了些,不再那麼透明,他朝我點了點頭,似乎在向我表示感激。

我笑著擺了擺手,正打算離去。

他卻主動開口:「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

話未說完,欲言又止。

我想了想,還是返回來,蹲在他身旁。

他對我說他其實是乙個神明,不知怎麼的就流落在了人間,並且他還失憶了,不記得自己的名字,不光如此,他所有事情都不記得,唯獨記得乙個字,「休」。

「休」!

我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因為對我來說,這是乙個無比熟悉的字眼。

我無數次地在夢裡聽見男孩喚著「阿休」,這原本應該是我夢裡出現的那個女生的名字。

4.自那天以後,我發現,在我上下學往返的路上,身後時常偷偷跟著一團影子,除了我,其他人全都看不見他。

一來二往,我和他漸漸熟絡了點,於是我就給他起了個名字,叫「螢休」,因為他的身體像螢火一樣。

(未完....)

7樓:渺渺

那年秋天,我還是先皇的元妃娘娘。為了得寵,家族裡偷偷派了人護送我去山上小廟求子。那天陰雨綿綿,我走錯了路,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他說他是衰神,名若白。我是

8樓:TFBOYS-胡先煦

在某個風和日麗的春日,我救下了了乙個沒用的神明。

一開始,我是不願救他的。乙個穿著破舊的cosplay愛好者,把自己綁樹上解不開了,活該

「我可以幫你實現願望!」他喊。

我回頭和他對視了一會,罷了,救人一命

「你叫啥?」從樹幹上解脫出來,這個穿著怪異的人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四周塵土飛揚

我馬上退開。

「你看不起我嗎?」

「嗯。」我淡淡點頭

「你幫我解了縛神繩,我定當履行諾言。」cos哥突然神色嚴肅,雙手向我行了個看不懂的禮。

「想要一百萬。」我獅子大開口。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神仙啊!你好俗氣!」

「沒事回去把作業寫了,別瞎玩。」我瞥了他一眼,抬腿就走

「欸你!」cos哥提起衣服,小跑過來

「我是淵溫。」

「哦。」

「我可是直接飛公升的上神!」

「哦。」

「我……你回頭!」

我懶洋洋轉頭看了他一眼,乙個容貌清秀的人站在和煦春日裡,噘著嘴,一臉不滿地看著我。

「你是剛剛那位cos哥?」

……我驚了。

9樓:南有星沉

我救下了乙個沒用的神明,神明聽見這話後搖了搖頭,糾正道:

「錯了。」

「是神明為了和你在一起才變得沒用。」

我問神明,都是沒用,兩者有什麼不同?

1.遇見扶垣那天是個大雨傾盆的晚上,我躲在郊外廢棄已久的月老廟裡,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

扶垣撐著把紅傘走到我面前,遞了包香香甜甜的桃花酥給我。

我吃得狼吞虎嚥,扶垣卻突然開口:「小丫頭,陌生人的東西你也敢吃,就不怕被拐走嗎?」

我抬眸打量了他一番,笑道:「你是好人!」

「你怎知?」

「我就是知道!」

聽了我的話後扶垣朗笑出聲:「小丫頭到是嘴甜。」

他抬手揉了揉我毛茸茸的腦袋,溫柔道:「我名扶垣,是你的……神明。」

「神明?」我疑惑道。

扶垣點點頭,「只你一人的神明。」

我不大理解扶垣話裡的意思,只掙大著眼不解地望著他。

不知為何他又愉悅地笑了,他一雙星眸眯成了一條縫,眼尾後的笑紋清晰可辨。

他笑著笑著卻又突然大哭起來,眼淚鼻涕都嘩嘩地往下流,絲毫沒有方才宛若謫仙的姿態。

我嫌棄地捧著桃花酥跑到一旁,他見了也不惱,只道:「小瑤兒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沒良心。」

我反駁道:「我叫雲晚。」

「嗯。」

「你是雲晚也是小瑤兒。」

扶垣語氣依舊溫柔,可話裡面卻帶不容反駁的堅決。我撇撇嘴不願與他爭論,只繼續興致勃勃地啃手裡的食物。

夜漸深了,氣溫也越來越低。破廟裡四處漏風,我凍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扶垣握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拉就把我帶進他寬闊溫暖的胸膛裡。

我下意識地伸手去推,卻摸到了一手的毛。

「這樣便不冷了,只是……」

他微微一頓,又道:「你別看我。」

「為什麼?」我疑惑地問。

「會嚇著你的。」

扶垣語氣很輕,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他另乙隻手環上我的腰,徹徹底底的把我禁錮在他臂彎裡。

他俯下身,耳語道:「見到邪神真身的人都會死,小瑤兒,怕不怕?」

(待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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