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楊雨卿
其實這個問題不必令我們大開腦洞費心去想,當下就有一大批足以頡頏古人的詩人在。我們與其天馬行空地去想象,不如看看在當代舊體詩詞作者的筆下,是怎樣以現代人的眼光來觀察這個世界的。
《菩薩蠻·一直困在自己的世界》(《違夢詞》)
高樓觸目幽森壁。囂塵不洗時光白。有燕揹人飛,不知何處歸。
詩心時漸蠹,夢在侵尋處。花死一灘紅,扶風湧入瞳。
《淡黃柳城市巡遊者》(獨孤食肉獸)
霓虹閃處,城市西風緊。寫字樓前遊片警。巷口誰滋長影。萬刃霜燈刺衣領。
夢初醒。堤欄不堪憑。最潮濕,舊情境。似雨跳春傘人同聽。十載江關,老鐘誰撥,夜夜雙針自並。
《采桑子·雨站》(獨孤食肉獸)
一聲汽笛驚心處,車上離人,車下離人,雨打車窗溼眼神。
十年汽笛聲何處,終點燈昏,起點燈昏,雙軌長長如淚痕。
《憶王孫·童年紙船》(獨孤食肉獸)
瓜田雨過夕陽甜。裸足追嬉淺水灣。夢的虹橋在那邊。把童年。疊進溪頭白紙船。
《減蘭遇見》(陳夢渠《折梅詞》)
多年以後,與我街隅重邂逅。你著紅裳,背影依然眸底涼。
路燈流轉,記否那年青紙傘。有雨成灰,冷到人潮天色微。
《綺羅香》(李子)
死死生生,生生死死,自古輪迴如磨。你到人間,你要看些什麼。蒼穹下、肉體含鹽,黃土裡、魂靈加鎖。數不清、城市村莊,關於糧食與飢餓。
鞋跟敲響之路,只見空茫遠去,陣風吹過。聚會天堂,談笑依然不妥。是誰在、跋涉長河,是誰在、投奔大火。太陽呵、操縱時鐘,時鐘操縱我。
《清平樂·夜》(金正魚)
河流沉沒,夜色收容我,夢是一生的錯過,失落遠方燈火。
月光照亮悲傷,某些故事荒涼,聽雨歸於大地,聽風吹過村莊。
《金縷曲》
細聽千重浪。倚飄窗、碎星搖落,海風疏爽。左右耳機都寂寞,遙遠如同對講。曾念念、織成交響。未必靈犀銷悵惘,抵長灘、漸遠餘空港。吹雨傘,反風向。
重溫一剎烟花燙。這些年、汐去潮來,幾曾遺忘。寸寸初心誰保管,齧痛無人欣賞。三個字、涵成珠蚌。注定漂流緣理想,枕濤聲、不再如回放。這一曲,請君唱。
《定風波》(青歌)
紅網周天靑四圍,維時向背在風飛。君我若然成身後,知否,重來第一誡慈悲。
所擲相思無所謂,猶諱,人雲小住不勝歸。私許轉生真善忘,微恙,可能情以為春非。
《苟苟歌》(噓堂)
生苟苟,死苟苟。大墳胡不開窗牖。中有生人如死人,口鉗目塞類土偶。
光明不可視,視之槨易朽。音聲不可通,通之水銀走。毋乃使此赫赫之靈,不能如天之邈長地之久。
噫,亟閉我竅,亟封我藪。我且苟苟,爾且苟苟。
2樓:更換呼吸
昨日如夢似流星劃過
大地沉寂就這樣吧忘記它
就像乙個人吸到的最後一口空氣
媽媽有些東西永遠也不會失去
這樣說可以獲得你的原諒嗎
反正這裡到處都是你的腳印
不毛之地已高樓林立
流亡之處已燈紅酒綠
乙個人看到的最後一絲亮光
媽媽一起飛吧
媽媽一起搖滾吧
————舌頭樂隊
3樓:
夜宿高樓
李白危樓高千尺
首可浸霾塵
不敢高聲語
恐為地府人
登廣州塔
王之渙白日依山盡
珠江入海流
欲窮千里目
坐電梯上走
登杜拜塔
王安石大漠平起千尋塔
聞說雞鳴見日公升
不畏浮雲遮望眼
自緣身在最高層
如果所有的古代愛國詩人或將軍皇帝感受了21世紀的現在再回去之後會是什麼感受或感覺?
一八零天改四次 我想寫乙個故事,乙個人穿越了,穿越到漢朝,他開始想做大事,後來發現自己沒那個本事,倒是發了點小財,娶妻生子幸福生活,然後匈奴入侵,全家被殺.他又穿越了,來到了五胡十六國的時代,前趙剛剛穩定下來的時候,主角成年,也有了家庭,他知道天下即將大亂,想要帶著家人逃到江南去,他是小戶百姓,沒那...
如果對古代詩人說天要殺了你,他們會如何作答?
苒苒物華休 李太白會說 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 杜子美會說 何時眼前突兀見此屋,吾廬獨破受凍死亦足 文天祥會說 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王昌齡會說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Murano終不還 一千個詩人就有一千種坦然面對死亡的姿態,有灑脫,有率性,有坦然,有漠視,有壯烈,有信仰 因為他們...
古代有很多志不能達的詩人,如果給他們機會會成為有才幹的人嗎?
趣彈二十七史 不一定。文學才華,跟政治才華或者軍事才華,不是一回事兒。歷史上真正能建功立業的純粹文人並沒有多少。更多的是本身有政治或者軍事才能,又恰好文學修養不錯的。比如說杜甫,受嚴武救濟的同時,又常常喝醉酒了之後發酒瘋,說一些不該說的話,使對方難堪的話。這種人,給他機會,反而不是什麼好事。有才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