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離奇靈異事件有真相麼?

時間 2021-05-06 04:53:01

1樓:牛奶煮蘿莉

賒刀人他們是遊歷四方的預言者,也通風水,走陰陽,行於世間的時候永遠都身背一包菜刀和剪刀,所過之處所見之事通常都會留下個邪門至極的預言。

「這把菜刀你且留下,五年後你家中老人若死於癆病,我再過來收錢」 「這把剪刀你且留下,等你孩子出生之時如若有鬼纏身,我再過來收錢」

他們是來自遙遠道門的傳承,鐵口定生死,神算定乾坤,預知身後事,請問賒刀人。

六月十六,宜婚喪嫁娶。

「生人勿進,孤魂野鬼莫擋路」

陰陽先生扯著尖銳的嗓子,肩扛招魂幡,撒著紙錢,後面跟著八個壯漢抬著副上好的金絲楠木棺材。

抬棺引路,為逝者送終。

金絲楠木棺材後,跟著一長溜的送葬隊伍,擠了黑壓壓的一片。

這個送葬隊是從曹妃甸市區出來的,一路抬往郊區東面的一處山片,那裡是這戶人家的祖墳。

古來大戶人家都有講究,叫棺不落地,入土為安,哪怕是用車載著也有點忌諱,所以都用專人抬著前往老墳地。

「橋頭站一站,生死兩不見」送葬隊伍行進到一處橋上,陰陽先生回頭衝著後面的人群喊道:「後輩上前,三鞠躬送先人過陽間橋咯」

送葬隊伍裡乙個梳著大背頭的中年男子身上繫著孝布,身後至少跟著三十來個男女老少全都齊刷刷的朝著橋頭方向行禮三鞠躬,這看起來就是個人煙鼎盛的大家族。

三鞠躬後,陰陽先生晃了下招魂幡,扯著脖子繼續喊道:「生人勿進,孤魂野鬼莫擋路」

半個小時後,送葬的隊伍出了曹妃甸,行進到通往東山的老墳地。

六月的天孩兒的臉,說變就變。

天邊飄來一片陰雲,沒過多久就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雨水打在了金絲楠木的棺材上,匯成了幾道長溜灑落到了地面上。

送葬隊伍行進的山路前方,地平線上忽然出現了乙個青年,穿著身藏青色的長袍,身背老舊的帆布包,每當他邁步的時候都會傳出一聲聲「噹啷,噹啷」的清脆動靜,更為怪異的是,他身背的包下拴著一把普普通通的菜刀。

片刻後,長袍青年和送葬的隊伍迎頭而過,他忽然頓足皺眉望了眼棺材的下方,等隊伍過去之後,他蹲下身子用手指在地面攆了一下,兩根手指上沾著一道血水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凝結成塊。

「噗」這人兩根手指用力一掐,硬起來的血塊頓時就碎了,然後冒出一股黑煙。

長袍青年站了起來,隨即轉身跟在了送葬隊伍的後面。

一時三刻後,陰陽先生領著隊伍上了東山老墳地,那裡早已經挖好了一處墳坑。

先生抬頭看了下被烏雲遮蓋的日頭,伸出手指掐算了幾下後,回身說道:「抬棺坐堂吧!」

送葬的隊伍裡站在前面的幾人哀哀淒淒,不時有哭聲傳來。

梳著背頭的男子和旁邊站著的穿著一身黑衣的女人朝著棺木恭恭敬敬的三鞠躬。

「爸」「爺爺,一路走好吧」

「棺木下葬,家人稍退」陰陽先生撒著紙錢朝著四周拜了拜,說道:「新魂過路,請各方鬼神讓一讓,孝敬您幾位的禮錢還請收走咯」

八個槓夫腰間繫著麻繩,將棺材移到墓穴正上方,陰陽先生將招魂幡插到地上後說道:「八把花抬頭腰花抖一抖」

「等等」棺木將要下葬的時候,一直跟著送葬隊伍的長袍青年忽然從後面走了過來,陰陽先生和梳著背頭的中年詫異的望著他。

長袍青年從包下解開那把系著的菜刀放在地上,輕聲說道:「三日後,如若你家中有異,你們可拿這把菜刀去城中火車站附近的旅館來尋我」

背頭中年臉色一陰,陰陽先生好像是被燒著了尾巴的兔子「嗷」的一聲就躥了起來,跳著腳罵道:「你個小崽兒子,你是說我尋龍點穴找的風水墓葬有問題麼?」

長袍青年兩手一攤,說道:「我沒說你找的墓穴有問題,我只說這棺木會有異,兩回事,明白麼?」

陰陽先生磨著牙說道:「那不是一樣麼,棺木有異那就是墓穴不對,我三年尋龍十年點穴,入行二十餘年,點過的墓穴成百上千還從來沒壞過我這一脈的名聲呢」

長袍青年直接掠過跟跳馬猴一樣陰陽先生,轉而朝著梳著背頭的中年說道:「我只在此地停留三天半的時間,三日後是此棺木中人的頭七日,到時你家中有變就拿著那把菜刀去城中找我記住,只有帶著菜刀才算作數,那是我收錢的憑證」

長袍青年說完後,根本不管周圍人異樣的眼神,轉身揹著帆布包就朝山下走去。

那中年看了眼地上的菜刀目露狐疑之色,陰陽先生氣的抬腿就要一腳把插在地上的菜刀給踢飛了:「小娃娃,滿口胡言不知好歹」

忽然間從中年身後走過一妙齡女子,攔了下陰陽先生,轉而跟中年說道:「爸,他明顯是從外地過來還沒到曹妃甸呢,怎麼知道三日後就是爺爺頭七的?」

中年頓時一愣,哦了一聲後狐疑之色更重了。

陰陽先生在旁邊哼了哼說道:「你家老爺子去世也不是尋常人家的老人過世,他有心想打聽的話,還能不知道確切的日子麼?這小兒就是信口雌黃罷了,你們還真信啊?」

中年轉過頭,語態沉穩的問道:「先生,這墓穴你確定沒事?」

陰陽先生兩指朝向天際,擲地有聲的說道:「我以我祖師爺的名頭發誓,此墓地若不是福耀後人的風水大墓,我從此以後親手摘了我家的門庭,不再過問陰陽一脈」

中年略微頓了下,乾脆的說道:「好,下葬吧!」

陰陽先生轉身跟八個槓夫說道:「抖花了口花吃緊,放棺,準備散花」

花也就是棺木上繫著的麻繩,抖花的意思就是放棺材入坑,散花則是等棺材落入墓穴中後再把棺底的麻繩抽出來,到這就算是把棺材安穩放好了,緊接著就剩下最後一道工序,準備填土了。

棺木下葬後開始填土,墳坑旁邊圍了一圈的人神情哀切肅穆,人群中腳下的山地上插著一把平淡無奇的菜刀,看起來就像是尋常人家切菜用的,上面鏽跡斑斑扔在地上都沒人留意。

忽然間,乙隻白嫩的玉手握在了刀柄上,將菜刀從地上拔了出來。

東山腳下,長袍青年從老墳地里下來後,回身忘了眼山上那處墳地上方,此時正有一片烏雲飄向那一處的山頭。

兩個多小時後,曹妃甸市區,靠近火車站附近的一家小旅館,穿著長袍的青年拎著二斤豬頭肉和一袋花生皮拎著一瓶老白幹走了進去。

「住店!」長袍青年從身上掏出身份證遞了過去,旅館老闆娘接過來後掃了一眼,看見上面的名字後,下意識的就念了一句:「王驚蟄?」

長袍青年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整齊的白牙:「我生於驚蟄那天,取名王驚蟄」

「嘎吱」王驚蟄來到二樓推開一間房門,一股潮濕摻雜著發霉的味道撲面而來,踩在地板上的時候腳下發出「吱呀,吱呀」的動靜,房間裡就一張床一把椅子還有個散著刺鼻消毒水味的簡易廁所。

放下手裡拎著的豬頭肉和酒,王驚蟄摘下背上的帆布包從裡面拿出幾把模樣很尋常的菜刀和剪刀平鋪到床上,然後用一條白色的毛巾很仔細的擦拭著,眼裡充滿了虔誠。

王驚蟄是個賒刀人,這個稱呼代表著一種職業,傳說民間最為神秘的乙個組織,只是隨著時代的變遷和歷史的更替,這門職業逐漸的從人們的視線中淡去了,但淡去並不代表不存在。

賒刀人一直都存在於世間,可能在某個旮旯裡,也許在街頭巷尾或者是在橋墩子下面,面前攤著一塊破布上面擺放著老式古樸的菜刀和剪刀。

他們也會行走於民間,揹包裡放著幾把菜刀,所過和所到之處碰見感興趣的人或者事,有時則會留下乙個個神秘,不解,令人懵懂的預言。

「此地明年初春,黃河水氾濫,這把菜刀你們留下,待河水氾濫之時你們村里的人都搬走了,我再過來收錢」

自然災害的時候,曾有賒刀人來到當時正大旱的冀中平原到了某個村子後,對當時正領著村民刨挖觀音土啃樹皮,餓的一臉蠟黃的村書記說道:「這把菜刀你先留下,一年半後大災過去人人都能吃上飽飯的時候,我再來收錢」

諸如此類的預言,賒刀人曾在歷史長河下的民間中留下過無數次,如果你選擇相信他們會給你一把菜刀或者剪刀,等到預言實現那天他們會非常準時的出現在你的面前找你來收錢。

如果當時留下的預言沒有成型,這把菜刀就會白送給你。

當然了,從古至今賒刀人的預言留過不知道多少次,但卻從未落空過。

有一年,賒刀人這門職業忽然消失在了民間,那一年改革的大風吹遍了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很多被打成怪力亂神,封建迷信名頭的人全都被關進了牛棚裡,那一年賒刀人消失在了街邊巷尾。

有人後來曾說,賒刀人在消失之前曾經留下過一段預言。

「十年之後大亂將過,華國大地迎來新氣象」

之後,一晃到了一九七六年,動亂已消,正好整十年!

午夜,差一刻到十二點。

二斤豬頭肉,一點花生公尺外加一瓶燒酒全都進了王驚蟄的肚子裡,他打著酒嗝推開窗戶目視東邊。

白天的時候,王驚蟄曾經將一把菜刀,插在了一塊老墳地上,並且還留下了一段話。

「三日後,你家中如有異變,你們可來火車站旁邊的旅館帶著這把菜刀找我」

幾天前,曹妃甸某大戶人家的老爺子旅遊的時候在高速上突遭車禍,當時他乘坐的大眾輝騰直接被一輛掛車給撞成了New Beetle,三廂車變成了兩廂的,裡面的人自然也死透了,老爺子整個身體都被擠壓的變形了,屍體被扭曲的車身給拉成了好幾段,拼都拼湊不齊了,因為有些肢體都被撕成肉段了。

屍體後來被運回曹妃甸,老爺子的兒子在當地很有能量,就找了關係沒有火化然後打算葬在自家的祖墳地里。

今天就是出殯的日子。

再過三天,就是頭七!

王驚蟄站在視窗,掐著幾根手指嘴裡低聲的念叨了一句:「戾氣沖天啊」

一晃時間過去了三天,按照習俗來講這天晚上是那曹妃甸大戶人家老爺子的頭七,俗話說頭七就是回魂夜,這天晚上死者的魂會回家轉一轉,家人應該在家裡燒天梯或者送天燈,給死人的魂魄送入地府讓他早入輪迴投胎轉世,頭七要是沒燒的話,死者的魂就會認為家人在留他,有可能索性就不走了,這麼一來的話家裡人搞不好就得被纏上了。

所以在喪葬習俗中,燒頭七是重中之重的。

這晚,月黑風高,曹妃甸觀瀾湖花園一棟別墅前,林淵讓老婆回了娘家後,就把自己的獨女叫了出來,在自家屋前架起了用黃紙編的天梯,旁邊放著貢品,等晚上八點左右拜了先父之後就把天梯給燒了。

「呲啦」林淵劃著了一根火柴,跟女兒說道:「燒完之後今晚家中不能留人,你和我去你姥姥家住一晚吧羨魚,朝著貢品給你爺爺拜一拜」

林羨魚穿著身素衣,臉龐有點哀怨的正要對著地上的貢品拜別爺爺,忽然之間平地颳起一股小風,林淵手裡剛劃著的火柴「噗」的一下就滅了。

「呲啦」林淵沒當回事,接著又劃著了一根,沒等他湊到天梯下面的時候,那股剛剛吹過的小風好像打了個轉又回來了,火柴「噗」的一聲又滅了。

林淵和林羨魚父女兩人四目相對,身子有點發僵,有些事一次叫巧合,再來一次那叫貓膩!

林淵從口袋裡拿出個平時點菸的zippo,手指滑動砂輪,小拇指長短的火苗躥出來後,他小心翼翼的遞到了天梯下面。

「噗」第三次,用嘴都吹不滅的zippo火苗又被風給熄了,而這一次颳來的小風明顯透著一股陰森的感覺,吹的父女兩人從腳下到頭皮瞬間就冒出了一層雞皮疙瘩。

有一種感覺叫不寒而慄!

「你爺爺這是不打算走了麼?」林淵擰著眉頭,看似玩笑的說道。

「爸?」林羨魚忽然指著地上擺著的貢品,說話的時候語調都有點破聲和哆嗦了,貢品是福壽糕和幾樣水果,都是平時老人愛吃的東西。

林淵低頭一看,貢品裡的水果原本挺新鮮的,不知道什麼時候忽然就變得幹乾巴巴的了,就跟在陽光底下暴曬過了似的,那塊福壽糕變得特別乾癟,瞅著明顯用手一碰上面就能掉渣子了。

古來有說,東北一帶家裡供奉保家仙的,如果放的貢品隔一兩天後就失了水分那說明是被仙家給抽了精氣,證明你家確實有保家仙在,這算是好事。

未完待續,後面更加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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