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評價《十三邀 第三季》第七期 許知遠對話唐諾 ?

時間 2021-05-07 04:47:27

1樓:快遞員劉彥祖

受朋友推薦,這期唐諾做嘉賓是我接觸的第一期《十三邀》。唐諾說,書寫不是從原點開始的,作者也必須不是從原點開始的讀者。他提到日本最後的數學家說,成為數學家有兩點條件,一是天才二是長壽。

我們或許會在上乙個天才消失時痛心疾首,但我們作為下乙個不一定從原點開始,而是從最接近的地方開始。讀書亦是如此。唐諾說,我不懂大家為什麼都不買書,乙個人把自己一生的東西都濃縮在了這本幾十元的書裡面,我不曉得還有什麼東西比這更便宜。

很多觀眾說,唐諾囉嗦,說話沒有邏輯,只言片語,讀書讀的有點呆。可是我聽到許知遠問唐諾有沒有想過用工業化的手段去表達滿腹經綸?唐諾表示,所謂讀書多一些的人,只不過在解答,在更深更廣地去解釋問題。

而解釋者是永遠沒有天花板的。許知遠又問有沒有自己擅長的領域?唐諾的意思是,越是閱讀越難以術業有專攻,當流暢地寫出流暢地說出來某句話,他會有危機感,他會覺得自己汲取的依舊不夠。

而正常的狀態是:過度的淵博,是不會失去自我的,但那時的自己已經很難說出巨大而簡單的話了。我看到彈幕,有位聽眾說閱讀量大不是為了找落地的地方。

我深表贊同,但我還認為,唐諾先生的語言表達能力中欠缺的地方,不是因為讀過的書文字太多造成,而是常年在咖啡館寫作與外界交流過少的原因。咖啡廳,超市,家,三點一線過分規律的生活。交流的人物,只有自己的幾十年早已產生共鳴的妻子,想必不用認真組織語言,朱老師也會自然地懂唐老師在講什麼。

因此久而久之,唐老師筆下妙筆生花,張口卻支離破碎。(當然,唐諾老師也找不到有資格與自己的知識量侃大山的人吧)

2樓:西顧不只是白兔

沒有資格評價,只想談談感想。

既高興又著急。

高興是高興能看到唐諾先生,能了解他的現狀,還能多聽聽他的觀點。

然而讀過唐諾先生書的人心裡會忍不住著急,覺得他在節目裡呈現的太少了太少了,恨不得喊所有人去看看唐諾先生的文字,他遭人詬病的長篇散文其實是出於對於準確表達的自我要求。(他自己也是承認文字比語言要準確的)

害怕觀眾誤解他,或者沒能了解他,就妄下判斷。

高數課上寫的,有點亂,請多包涵。

3樓:溪柴

應該是許知遠做過最順遂的一次《十三邀》,也是我看得最不彆扭的一次。

在大部分的《十三邀》訪談裡,講者分為兩種:

1.聽不懂許知遠在問什麼,確實沒有朝著那個方向思考過的人。

2.聽得懂許知遠在問什麼,自己也有想要表述的答案,但是困於社會身份所以顧左右而言他(這裡面最直接的就屬於李誕吧,能直接說:有些話我是不能說的,說了就會少賺錢)。

粗略計算了下整個《十三邀》裡最有趣的幾期:

許知遠 vs 李誕:重點倒不是李誕如何,而是通過他能夠感到許知遠如何。一直以來許的形象就是充滿困惑,有些悲觀的享樂主義者。

他享受於生活物質本身帶來的愉悅感(嗯,這並不怎麼意外,事實上巴爾扎克更誇張),但是同樣對某些社會性問題保持著警惕和好奇。但由於他並不是專業人士,所以說無從知道答案。相對而言,李誕或者這個符號代表的某種消費主義心態。

在這一期裡面的兩相比較,還真的挺值得一看的。

許知遠 vs 王石:王石無疑是個成功的企業家。相比於現在我們知道的企業家而言。

王石身上似乎存在更多那個年代集體主義的痕跡---對集體的抗拒和期待被集體所認同。和許知遠的談話中,這樣的矛盾被完全凸顯出來了,王石也坦誠他無法完全浸入式享受自給自足的生活狀態。抽離人群中去做某些事情,通過這些事情獲得人群的認可,似乎是王石不可擺脫的習慣。

而,唐諾的存在就像是平行世界裡另乙個許知遠想象的樣子(專注,不商業化,能夠自我消解)。相比李誕而言,唐諾與許是同個時代的人,他們更能夠理解彼此說的某些思感,在比較台北,北京,上海這數十年的變化感受時,言之有物。不僅如此,更重要的是唐諾其實是足夠自洽的---對他所選擇的,他所做出的事能夠在他的邏輯下完全跑通。

而相比王石而言,之前許知遠的乙個問話應該很能概括兩人的區別。

許:「你可以接受完全自我的嗎?過乙個充分自我實現的人生。

這種自我不太依賴外界,就依賴我自己內心的感受,我對知識的興趣,我對各種經驗的興趣,我跟我很親密的人的關係的興趣,放棄更廣闊的這些人群。你可以這麼自足嗎,你覺得?「

王:「應該是到現在我做不到的,不是很難,我沒想過那樣去做。「

即:王石不能做到充分的自給自足,沉浸在精神世界裡。但是唐諾可以,甚至說:唐諾太可以了。他已經享受這樣的生活達數十年。

生活有很多繁華面,但重複性太高,書卻不一樣

這應該解釋了為什麼唐諾能做到充分地自給自足吧。在自己構造的小王國裡面便可看到廣博的世界。

生活繁華美好,但是重複在於:我們大部分時間是在為了慾望,安全感,名譽等等事物去攫取去勞作。雖然看上去繁複但是實際上只是在淺層來回運轉罷了。

但是,作書寫文卻可以更加自在一些,雖然依然有出版成本,卻也可以只忠於自己那幫讀者就好。

創作慾望的表達

許知遠好奇唐諾的創作慾望部分,因為對於絕大部分長期的讀者來說,思考得越多,就希望表達得閱讀。讀書人總有希望寫出來的東西。

納博科夫也曾說:每個人或多或少都經歷著兩種力量的鬥爭:對獨處的渴望和走出去的衝動。內向,即對自己內心活躍的思考和幻想的興趣;以及外箱,對外面的人和可見之物的興趣。

但是唐諾的回答謙遜又誠懇,博爾赫茲的一句話是他凝聚了一生的經驗才領悟到的,他在撒哈拉沙漠抓起了一把沙,走到另乙個地方把這把沙放下。說:我改變了撒哈拉沙漠。

這句話在表達什麼呢?是在絕對偉岸的時間面前,區區人類要充分認知到自己的渺小,事實上我們做的事情微不足道。但是又要保有人類的尊嚴---我做的事依然改變了什麼。

就唐諾的創作慾望而言也是如此,他越深入地讀書,越明白自己或許不能寫出如此偉大的作品。但是也並不是因此怯於動筆,依然誠懇地嘗試著表達些什麼。

審美是有好壞的

剛巧最近花粥的《盜將行》被熱議了一波,除了抨擊歌詞的聲音外。我有些意外地聽到類似:

「如果一首歌我能聽出感受,為什麼要說它狗屁不通呢?」「要是這樣的標準,以後大家都不用寫歌啦。」......

但是,其實沒有人不允許從《盜將行》中聽出感動,美好。但是作品是有客觀標準的好壞的。審美能夠做到的事情是:哪怕你喜歡它,你也能明確地認知到它的好壞。

如果只認為審美是主觀的,沒有高下之別,那是幼稚。如果只認為作品好壞明確,不許別人不喜歡不夠好的作品,那是偏狹。

唐諾在《十三邀》的最後感慨:

自己可以從歷史作者停下來的地方開始,比他們好的事情是他還活著,所以書寫並不是從原點開始的。那麼同樣閱讀也不是從原點開始的,因此對讀者也要求並不是從原點開始。讀者或許需要閱讀從前那些人的作品思想,才能了解現在的作者在表達什麼。

最後,最近和朋友聊許知遠。我覺得有句話還是很中肯的。

許知遠總是很憂傷著急地問:為什麼這樣?為什麼那樣?事實上在很多領域,許多研究人員已經走得比問得更深入了。

許的問題已經有人能解答並且訴說緣由。遺憾節目裡的不少講者可能不太能表達出來。

但是就閱讀來說,唐諾是走在許前面的人,他以乙個讀書人的自覺誠實並不怯於表達出來,娓娓道來。於是便有了這一期最順遂的《十三邀》。

4樓:祛魅研究所

昨天看了唐諾和許知遠的對談,難受了,也感動。許知遠和他聊天那就是如魚入水,一點沒有和其他人等的那種膈應。人需要共同體,否則溝通無法平等和有效地建立起來。

5樓:

自覺得才華不夠的知識分子,焦慮和沮喪,反而容易不自覺追尋更大的格局。

小區樓下的圍棋大爺會高談闊論國家大事,儼然運籌帷幄,但真的讓他們去到要職,也是知道肯定是不勝任、不負責的。知識分子當然比大爺更有技藝,可精神狀況和時代困境絕對不是幾個知識分子靠『深刻理解』能得出最優解的。

他也知道自己更適合做乙個布道者,他的方式用的是文字,也只能用文字。『雖然當想聽這個話的人不夠多的時候,它就會失去力量,但我不會只講大多數人想聽的』。

可玩著遊戲的人,求真能到什麼程度呢。

深感能和這種老師聊天對談肯定是舒服的,不篤定的時候,也是能相信一些不確定的東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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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 許知遠在乎 虛構的故事 這件事,覺得赫拉利一句話把歷史上的種種事情,變成乙個笑話。赫拉利更想表達,虛構的故事 是重要的,也是真實的,但是不要陷入 虛構的故事 中,意識它只是維持人類世界生存的工具。才能看清作為人這個動物的本質,看清這個世界。 Dmoplo 和羅一樣,他的題目不是說赫拉利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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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嚮往的生活》第三季第七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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