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貝多芬舒伯特蕭邦作曲越寫越複雜,李斯特則由繁至簡?

時間 2021-05-06 12:35:02

1樓:

首先題目不成立……

題目裡的「晚年」是「到死為止」,但是人什麼時候死……這幾位作曲家死的都不算晚,舒伯特正準備去拜對位師傅就死了……所以並不能說這樣的「晚年」真就代表了什麼麼、所謂「繁」「簡」又代表了什麼,比如貝多芬寫了迪亞貝利變奏曲又寫了鋼琴小品、寫完交響曲去寫四重奏、寫了「巨人的奏鳴曲」又去寫「主題孩童般天真的最後三首奏鳴曲」……這算個啥呢?

其次就是所謂「內容決定形式」。比如勳伯格的《古雷之歌》規模空前龐大,但是Op.11忽然變成鋼琴作品,Op.

19最短的只有六小節……Op.23正式出現了「十二音」,後來的Op.25便是「組曲」了,協奏曲則到更後才寫出。

顯然試驗需要時間,成熟的形式是不會從天而降的。(勳伯格似乎隱約意識到這個問題,在自己的書裡將一些和聲現象訴諸神秘主義,在樂隊變奏曲的訪談中他也明確提出了關於編制的問題。而和調性藕斷絲連的貝爾格則創作出成功而有生命力的歌劇——在那裡他自我施加了形式約束——特性曲、交響樂、創意曲)比如所謂「交響曲的衰落」可以說也是同理,因為作曲家也在尋找調性外的組織力量(大家可以列出的二十世紀交響作家似乎都和調性有微妙的關係——從施密特到沃恩威廉斯、老肖……)。

我想李斯特的情況與之類似(比如那最後一首交響詩)。再比如理查·施特勞斯說貝多芬的晚期四重奏達到交響曲所不能及的自由之境,而貝多芬正打算去寫貝

十、安魂曲、清唱劇、管樂協奏曲……然後他就死了。大家常常會遺憾所謂「入簡」的作曲家死早了,因為會覺得在那些「簡」之中新語言正在萌發。所以我們有理由相信,如果作曲家能一直寫下去,估計可以繁啊簡啊繁啊……來上個幾十上百次。

不過——

可惜他們死了

2樓:6666

這個問題首先是應該問是不是,而不是為什麼吧。

你是想說如果只是把音摁下來,貝多芬舒伯特蕭邦晚期作品音比早期多,而李斯特晚期作品比早期少?

這基本上算是事實吧,但李斯特晚期也有艾斯特莊園的水之嬉戲等複雜的作品啊。蕭邦晚期也有些簡單的夜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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