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把我的丈夫 夫君休了」為題寫乙個故事?

時間 2021-05-06 04:00:16

1樓:宮牆往事

我把我的夫君休了。

誰讓他和本公主頂嘴的,我不要面子的嗎?!

但看在他暗戀了我整整十年的份上,

本公主決定不休夫了,要罰他一輩子愛我。

【第乙個春天】

我和周非魚吵架了,成親一年來頭一遭。

原因無他,吵架這事,我乙個巴掌也拍不響。

剛成親那會兒,我還總喜歡雞蛋裡挑骨頭,可我這駙馬爺每次都是冷著張臉,罵不還口,打不還手。

久而久之,我自己也覺得沒意思了。

可這次他居然會頂嘴了,竟然還拍案離去!

我不要面子的嗎?!

當即便是撂下狠話,你要敢去邊關,本公主就立馬休了你!

可他還是頭也沒回入宮請纓了。

我說這狠話,倒像是砸了自己的腳。

我下嫁給他這事,原是賭氣。

我是大涼最受寵的安平公主,我母親是先帝欽定的皇后,外公是當朝首輔楚國公。

可以說,自小就沒有我李宜春要不來的東西。

父皇膝下本就子息單薄,我又是他唯一的公主,本來這嫁娶應是大事,可我這嫁娶之路著實坎坷。

在我還未出世時,父皇便是在酒桌上草率地將我許給了尚在襁褓的雲南王世子裴茗。

小時候,我總嫌棄裴茗長得醜,想著法的擠兌他,他也是不甘示弱地和我較勁,這點倒是和周非魚截然不同。

這京城的風水果真養人,裴茗在此為質十年,倒是出落得愈發英俊瀟灑。

雖然他的性子還是跋扈地很,不過看著這臉還能接受,如此,我便也認命了吧。

天啟十二年,我年滿十六,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這樁婚事便被提上了日程。

為備婚事,父皇放裴茗回了雲南。

臨走前裴茗他說,他會回來娶我的。

我嘴上揶揄著他,心裡卻是期盼得很,在京城待久了,我也著實想去看看滇南的風景。

可誰也沒想到,他這一去再也沒有復返。

雲南王勢大,父皇本就有意削藩,可即使裴茗為質在京,雲南王卻也沒有服軟的樣子。

終於,裴茗回到滇南的第二日,雲南王起兵。

為了挑釁父皇,雲南王還給裴茗娶了正妻,又納了幾個貌美小妾。

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我氣憤地偷偷溜出了宮,我得親自去揍裴茗這小王八羔子一頓。

可剛跑出宮門,便撞上了周非魚。

「天色已晚,還請公主回宮。」

他依舊冷著臉,我卻是怕他下一瞬就要像呵斥宜川那樣訓斥我。

他是大涼的驃騎將軍,可不知為何,後來父皇便不派他去打仗了,欽點他做了太子少傅。

他武藝高強,遇到他,我鐵定是出不了皇城了,可又不甘就此回了宮,便是折了彎溜進了小酒館。

我一杯杯地喝著悶酒,醉酒間,不禁一遍遍地罵著裴茗這個小王八羔子。

倒不是我多喜歡裴茗,只是我們李家人祖傳好麵兒,受不得這般屈辱。

第二日,我卻是在自己的寢殿醒來。

翠翠說,是少傅抱我回來的。

抱?!他好大的膽子!裴茗想抱,我都沒給他抱!

翠翠卻是說,是公主纏著少傅脖頸不肯撒手,還是奴婢扯了好久才扯開。

想必,我是把他當成了我睡覺要抱的兔娃娃。

這下糗大了……

正當我想威逼利誘他不許把我醉酒一事外洩時,卻只見宜川在院子裡瘋跑著。

「阿姊,少傅去打仗了,我自由了!」

打仗?!這樣也好,他離開京城,這齣糗的事就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這事便是翻了篇,可是裴茗這事還翻不了篇,我做夢都想把裴茗這小王八羔子的頭擰下來,當皮球踢。

只是沒想到我這詛咒差點成了真。

三個月後,裴茗的爹頭被擰掉了。

父皇卻是饒了裴茗的小命,降爵削藩為雲南候。

這樣也好,留著他的頭我親自擰。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這次英明神武的平藩將軍,替天行道,替我報仇啊!

當我在慶功宴上看到一身戎裝的周非魚,我整個人都驚呆了。

入座時卻是對上宜川那哀怨的小眼神,「阿姊,少傅打仗回來了,祝我好運吧。」

可是坐下來,我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覺得今天我又得被父皇在酒桌上草率地許出去。

原因不言而喻,裴茗的頭還沒被擰掉,現在不趁著雲南王翻車把我嫁出去,他日裴茗又想娶我怎麼辦?

"周愛卿此番勞苦功高,只是至今未婚配,今日朕來給你做主,可好?"

我那老父親還不住地向我擠巴眼,幾個意思?老爹你這是幾個意思啊?!

你的女兒花容月貌,即使第一樁婚事出了點小問題,倒也不至於愁嫁到,想要嫁給乙個大我六歲的老男人。

只是我父皇這玩笑話剛落,酒桌上卻是有人嬌羞地低下了頭。

還能是誰?自然是我那自作多情、「病弱無爭」的堂姐——清顏郡主。

清顏心悅周非魚這事兒,在京都名媛圈倒也不是秘密,畢竟三天兩頭送湯送水,是個人都能看出來。

只不過都是熱臉貼冷屁股罷了,也難為周非魚頗有耐心地一一拒絕。

不過也是,長這麼大,我都沒見過周非魚對誰笑過。

每次看她吃癟,我都要去冷嘲熱諷一番,誰讓她總是去皇祖母面前裝病弱搶我的東西。

她這麼一羞臉,我倒是有些想同意這婚事了。

仔細想想,要是嫁給周非魚,既能侮辱裴茗,又能嘲諷清顏,還能震懾宜川這個小皮蛋,倒還真是個一石三鳥的買賣。

天下可再找不出第二個這樣的人了。

我這般思索著,卻是不自覺地點了點頭。

可在我父皇看來,我這是就同意了。

「不如朕將宜春許配給你,如何?」

還沒等我反駁前,他卻是惶恐起身跪倒在地。

「微臣出身卑賤,才疏學淺,如何配得起公主!」

他這麼一說,我便是更氣了。

本公主還未說些什麼,你倒是先拂了我的面子。即使如此,我還非你不嫁了!

「那宜春如何?」父皇又問起了我。

我便是效仿著清顏那做作地害羞模樣,「女兒心悅少傅……」

「只是沒成想少傅還是嫌棄女兒曾是有婚約的人。」

可他跪在那裡冷著臉,不言不語,像是石化了一般。

我都做作成如此模樣了,你要再敢拒絕,我先把你頭擰掉。

良久,他終於領旨謝恩,接下了這樁賜婚。

【第乙個冬日】

我和公主吵架了。

成親以來,這還是第一次忤逆她的意思。

其實,拍桌而起之後,我便後悔了。

她從小便是千嬌百寵,這樣的呵斥怕是會嚇到她。

只是義父於我有養育大恩,阿星又待我如同親哥哥,如今阿星在朔北被叛軍圍困,我又如何能夠見死不救。

我怕再留下來,會在情急之下說出什麼傷人的話,索性便是拂袖離去。

只是沒想到,她竟然要休夫?!

她這話說得乾脆利落,像是在我的背後插了把刀。

也是,這場婚姻原就是她一時興起的賭氣。

我入宮請纓,皇上也是答應地乾淨利落。

其實,當年接過少傅一職時,我曾允諾過皇上要一心一意教誨太子,再不上戰場。

可是後來又為她破例去了一次。

雲南王叛亂,裴茗另娶,我料想以她的性格總要去找裴茗理論一番的。

果不其然,我在宮外堵到了她。

那晚,她喝得酩汀大醉,抱著我不住地叫著裴茗的名字。

我向來不喜歡她喝酒,不願別人嬉笑她出糗,更不願聽她……酒後吐真言。

明明知道她總要嫁給別人,可還是忍不住想要靠近,終究還是看不得她受欺辱。

我請旨去了滇南。

其實我本有機會殺了裴茗,可是我卻是上書為他求了情。

我想,她那般喜歡他,他若是死了,她大概會恨死我。

就算不愛,至少也不要恨。

可是我沒有想到皇上會為我賜婚。

更沒有想到她說,心悅我。

她不知道,她學清顏郡主學得一點也不像。

可我還是信了。

就算皇上賜婚是別有用意,就算她是和裴茗賭氣,可我還是應了這場婚約。

我想,這樣的運氣,我這輩子也只能換這一次了。

誰知,賜婚後不久,京中便有傳言。

皆道宜春公主囂張跋扈,仗勢欺人,棒打鴛鴦。

而我和清顏郡主便成了他們口中的苦命鴛鴦。

其實,我總共也沒見過清顏郡主幾面,也不知她為何瞧上了我。

我早知她和清顏郡主不和,宮人都說公主總奪郡主的東西。

可清顏郡主瞧著雖是嬌弱,怕也不是省油的燈。

真鬥起心眼來,宜春根本不是對手,誰奪誰的東西,還不好說。

我不想她不安,卻又不知如何開口,只得在成婚後,暗示了幾次,我與清顏並無關係。

可她卻是無動於衷,毫不在意。

也是,是我不值得她這般在意。

從小到大,她在意的只有裴茗罷了。

我承認,入宮當少傅,有一部分原因是想離她近些。

宜川太子不好教,他頑劣調皮、活潑好動,和他阿姊一模一樣。

宜春有時也會來陪讀,可她從不認真聽講,和裴茗交頭接耳,總是帶著宜川也玩了起來。

我心中惱怒,卻又奈何她不得,只得呵斥宜川以為警戒。

久而久之,她也就很少來了。

每次她走後,我都有些後悔呵斥宜川,可若她來了,還是如此。

直到很久之後,我才想明白,我只是瞧不得她和裴茗打情罵俏,只是想讓她也注意到我。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傻事。

可是一碰到她,似乎所有的理智都不值一提。

出征前一天,我在屋外站了一夜,可她始終沒有給我開門。

我已聽聞,那次爭吵過後,她真的去了皇后宮裡,怕也是談起了和離之事。

她善良熱忱,可就是太愛面子,說出的話,從不收回。

我有些慶幸皇后娘娘駁回了她的請求,這樣在邊關,我至少可以名正言順地思念她。

可是我騙不了自己,裴茗已然休妻,而我就快要失去她了。

出征那日我在城門口等了好久,可她始終沒有來。

我原以為,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沒想到我與她朝夕相處一整年,卻沒讓她對我生出一絲情義來。

那當年的事,怕也只有我乙個人記得了吧。

或者我和那些阿貓阿狗沒什麼區別,救了,也就忘了。

【第二個春天】

他說想和我談談,談什麼,炫耀你的勝利嗎?!

我闔住門不搭理他。

別以為我沒你不行,抱著兔娃娃我也能睡。

可我沒想到他在門外站了一夜,更沒想到我這一睡,再起便是日上三竿。

我急匆匆地跑上城樓,卻只能遠遠眺望到他離去的背影。

我才後知後覺,他這次是真的走了,未給我留下只言片語,便走了。

走了正好!死在戰場上最好!

我好心勸你,你不聽,成了孤魂野鬼也是活該。

到時候我才不會為你守節,我要拿著你的撫卹金養一眾小白臉。

可是為什麼,莫名心中有些空落落的呢。

吵架當天,我就去找母后主持公道了。

畢竟休夫的話,已經放出來了,自食其言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我並未和母后提起和離的事,反而是求她去勸勸父皇。

周非魚這個人啊,就是個悶葫蘆,無趣的很,偏又脾氣倔得像頭牛。

除了父皇,我實在想不到還有什麼能阻止他去邊關。

母後卻是問我,你真的了解你的駙馬嗎?

這有什麼不了解的。

穆侯爺的義子,武狀元出身,木訥又古板,典型的老幹部人設。

母後卻是對我說,周非魚曾出使過敵國,在他國王都九死一生,他還上過戰場,是大涼無往不勝的驃騎將軍,你真的相信這樣的男人會木訥古板,膽小怕事嗎?

我不相信又如何,可他在我面前就是這麼個形象。

「他娶你的時候就應該知道,這輩子只能在京城當個閒散的駙馬爺了。他本該是翱翔在邊境的雄鷹,卻甘願為你困在金絲籠。」

幾個意思?!老娘你說這話幾個意思?!怎麼聽起來都是我的錯!

「如果你真的了解他,這一次,你應該支援他。」

怎麼你們乙個兩個都這麼想讓我當小寡婦?!

我們大涼朝是沒人了嗎?!為什麼每次都要他去?!

現在他真的去了,你們滿意了!

說來也怪,他在時,我總想著偷溜出去玩。

可他走後,我卻是沒了心思,接連幾日在公主府閉門不出。

是的,我在賭氣。

不知道是氣他的不告而別,還是父皇母後的立場,亦或者都有。

但結果就是,我越想越委屈,比裴茗娶妻的時候還要委屈。

爹不疼,娘不愛,我是地里的小白菜。

委屈之餘,只覺下腹微絞,原是葵水來了。

我抱著兔娃娃,乏力地躺在床上,迷濛間卻只覺下腹暖暖的,似乎也沒那麼難受了。

以前我每次來葵水的時候,他總會在背後環著我,把他溫熱的手掌附在我的疼痛處。

半夢半醒間,我以為他回來了。

因而,這一夜我睡的很安心。

可我醒來卻發現不過是個暖水袋罷了。

原來,他沒有回來。

是啊,此時他怕是還在去朔北的路上,怎麼會回來呢。

好不容易身子乾淨了,我便是進宮去看望皇祖母。

皇祖母的私廚手藝那叫一絕,每次我說我想皇祖母了,有一大半是想她宮裡的飯。

可好巧不巧,在那又是碰到了清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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