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迅對四一二事變有何文章評論?

時間 2021-06-01 05:22:15

1樓:「已登出」

國民黨北伐分明很順利,廈門的有些教授就也到廣州來了,不久就清黨,我一生從未見過有這麼殺人的,我就辭了職,回到上海,想以譯作謀生。但因為加入自由大同盟,聽說國民黨在通緝我了,我便躲起來。此後又加入了左翼作家聯盟,民權同盟。

到今年,我的一九二六年以後出版的譯作,幾乎全被國民黨所禁止。

——《集外集拾遺補編·自傳》(1934.3-4)

2樓:

魯迅《兩地書》裡,還沒發生四一二,就已經預感似的說,感到局勢紅裡透著白(這是說,中國的革命形勢要完)。

後來,魯迅《兩地書》序裡說(這也算一篇雜文,收在《南腔北調集》)

所講的又不外乎學校風潮,本身情況,飯菜好壞,天氣陰晴,而最壞的是我們當日居漫天幕中,幽明莫辨,講自己的事倒沒有什麼,但一遇到推測天下大事,就不免胡塗得很,所以凡有歡欣鼓舞之詞,從現在看起來,大抵成了夢囈了

他在給別人的一封信裡說:

住了兩月,我就駭然,原來往日所聞,全是謠言,這地方,卻正是軍人和商人所主宰的國土。於是接著是清黨,詳細的事實,報章上是不大見的,只有些風聞。我正有些神經過敏,於是覺得正象是「聚而殲旃」,很不免哀痛

雖然明知道這是「淺薄的人道主義」,不時髦已經有兩三年了,但因為小資產階級根性未除,於心總是戚戚。那時我就想到我恐怕也是安排筵宴的乙個人,就在答有恆先生的信中,表白了幾句。這裡「小資產階級根性」云云,是順筆調侃太陽社,創造社諸君子,他們四一二後轉變方向,作了前進的革命文學家,提倡無產階級文學,卻一家人不認一家門,沒事找事,經年拿魯迅出氣,又把報刊辦的滿紙稀奇名詞。

《答有恆先生信》中,魯迅說他不願炮製醉蝦。後來魯迅說:

我疑心吃苦的人們中,或不免有看了我的文章,受了刺戟,於是挺身而出革命的青年,所以實在很苦痛。

我先前是立意要不講演,不教書,不發議論,使我的名字從社會上死去,算是我的贖罪的,今年倒心裡輕鬆了,又有些想活動。

魯迅不是急於發議論,而是自省先前的思想,那麼大的壞事怎麼沒看出端倪。

先前的我的言論,的確失敗了,這還是因為我料事之不明。那原因,大約就在多年「坐在玻璃窗下,醉眼朦朧看人生」的緣故。然而那麼風雲變幻的事,恐怕世界上是不多有的,我沒有料到,未曾描寫,可見我還不很有「毒筆」。

但是,那時的情形,卻連在十字街頭,在民間,在官間,前看五十年的超時代的革命文學家也似乎沒有看到,所以毫不先行「理論鬥爭」

魯迅一生作文的旨歸,是給青年指路,絕不是胡罵一通,像林語堂輩,能出點氣圖個痛快就算完了。於是他在公開信裡隱晦的說:

第一、要謀生,謀生之道,則不擇手段。且住,現在很有些沒分曉漢,以為「問目的不問手段」是共產黨的口訣,這是大錯的。

無須大驚小怪,這不過不擇手段的手段,還不是主義哩。即使是主義,我敢寫出,肯寫出,還不算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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