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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 2021-05-06 10:00:37

1樓:宮牆往事

敵國質子 X 嬌寵公主 【已完結】

初見那天,雪下得很大,她十一歲,他十五,他們乙個任性乙個冷漠,誰也看不上誰。

可惜命運弄人,一段姻緣,糾纏一生。

莫流光在洛襄國做質子之時,曾是盛螢涵的侍讀。

那日,洛襄國下了一場百年不遇的大雪,盛螢涵正欲去往觀星樓賞雪。

永帝領著乙個模樣俊俏的少年在門口將她攔截:「螢兒,這是父皇為你選的侍讀,洛南國的二皇子莫流光,文韜武略都是上乘,以後你課業上有何不會,都可問他。」

莫流光恭敬的對她行禮道:「流光見過公主。」

盛螢涵仔細的去瞧他,眼前的少年,只長她幾歲的模樣,卻面若冠玉,風度翩翩。

「要教我的人,可要先打贏我再說。」盛螢涵還未等眾人反應,提起身旁的寶劍就朝少年刺過去,永帝一驚,卻來不及喝止,寶劍已經輕鬆的被莫流光一把接過,輕輕一轉,瞬間掉落在地上。

動作乾淨利落,看得出,是個厲害的練家子。

「公主,臣失禮了。」

盛螢涵走到莫流光身邊,難得的放低姿態:「以後你教我劍術可好?」

「聖上讓微臣教導公主詩書歌賦。」莫流光小小年紀卻畢恭畢敬,古板嚴肅。

「老古板,真無趣。」盛螢涵嘟囔著。

初見時落了洛襄開國以來的第一場雪。

那一年,她十一歲,他十五,他們乙個任性乙個冷漠,誰也看不上誰。

二】洛南國的質子成了永明公主的侍讀,這則訊息很快便在宮中傳開。

質子與公主交好,成年之後若龍顏大悅,說不定成就一段佳話。

只是這洛南國的二皇子與別的皇子不同,他的母妃只是個普通的宮女,在朝中沒有背景,雖是文韜武略無人能及,卻只是洛南國皇后的眼中釘,否則也不會將他送入洛襄淪為質子。

眾人皆知,永帝如何也不會將自己疼愛的小公主下嫁於乙個無權無勢的皇子。

這點莫流光從一開始便是看得真切通透。他只是永帝放在盛螢涵身邊的一把保護傘,為她遮風擋雨,護她平安長大,經年之後盛螢涵出嫁,永帝便放他離京,回到故土。

所以他初初答應永帝做公主的侍讀,不過只為了離開洛襄。

盛螢涵開始並不喜歡他。

誰教他終日不苟言笑,冷著一張臉,對她疏離而恭敬,除了寸步不離的守在她的身邊,嚴苛的督促她課業,卻怎樣都不願意教盛螢涵練劍。冷漠高傲的樣子真是讓盛螢涵氣得牙癢癢。

盛螢涵開始千方百計的捉弄莫流光,給他喝的水裡加巴豆,給他的被褥上放癢粉,藉故讓他為自己抄佛經。

她想盡一切方法想把這個管束她的人趕走,幾乎無所不用其極,然而每次不管她出什麼招數,他都能一一應對,從未動怒分毫。

「他是木頭人嗎?為什麼不會生氣?」盛螢涵總是這樣和宮女抱怨,可是宮女們一臉羞怯的說:「公主不覺得質子不說話的時候氣質軒昂,英俊非凡嗎?」

盛螢涵氣得跳腳,此人竟然一句話都不說,就讓她身邊的所有宮女為之傾倒,這世界也忒沒天理。

那日盛螢涵捉弄莫流光沒有得逞,一口氣沒有嚥下,趁著他在練劍,將他劍鞘一把抱走,本想捉弄他玩玩,卻乙個不留神將劍鞘掉入太液池中。

當莫流光從太液池將劍鞘撈起來的時候,摸著劍鞘上掉落的寶石,看著她,步步緊逼道,一股肅殺的氣息靠近她,眸中閃著劍光。

盛螢涵後退幾步,先開口道:「不就是一顆寶石嗎,我讓父皇再找人打一把賠你就是了。」

「這世上不是所有東西,公主都賠得起。」他抿著唇,緊握寶劍負氣而去。

盛螢涵松了一口氣,回了流螢殿中還不忘罵莫流光小氣。

「幹嘛那麼兇。」盛螢涵對奶娘抱怨。

奶娘嘆氣:「質子的這把寶劍是他母妃生前昭名鍛造師百雲生給他打造的,質子來襄閔的時候隨身就帶了這麼一樣東西。」

那夜盛螢涵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無法入眠,她想起從未見過面的母妃,想起自己自幼看到皇姐皇哥們有母妃陪在身邊時的天倫景象,最後她想起莫流光提劍離去時眸中的一點悲傷。

她的心裡對他似乎有了那麼一點點愧疚之情。

翌日,莫流光沒有準時出現在她的殿門口,盛螢涵想他是生氣了,不知出於什麼心思,她偷偷跑去太液池。

太液池還未換水,她深吸一口氣,一頭紮進太液池。

她在水下摸了半天,無奈池水太深,她總是觸不到,待她看到那枚寶石在角落裡熠熠閃光之時,她已經在池水中泡了足足半個時辰。

好不容易把寶石找回,卻在上岸回去的路上受了風寒,還沒走到殿門口便倒在了半路上。虧得婢女發現及時,將她救回。

盛螢涵連夜發起高燒,迷迷糊糊的一直說著胡話,有人溫柔的喂她湯藥,手觸在她的額上,是溫柔的暖。

醒來的時候奶娘正端著一碗蓮子粥進來,看到盛螢涵醒來,歡喜的喊道:「公主醒了。快去通知皇上。」

「流光呢?」盛螢涵問。

「質子昨夜照顧了公主一晚,一大早去聖上那領罰了。」奶娘說道。

盛螢涵隨便穿了件便服就朝永帝的書房跑去,聽聞莫流光被永帝罰跪在書房門前,不到午時不得起來。

冰天雪地,冬日風之涼涼,他卻也只穿單薄的衣衫,跪在冷風裡冷得發抖,盛螢涵看著心疼,去向父皇求情,永帝卻不開恩,只是嚴厲道:「讓他做你侍讀,竟連你下水貪玩都不知道。罰他下跪已是輕的。」

她再要說些什麼,永帝只道:「送公主出去。」

「父皇好不講道理,我生病與你何干。」盛螢涵站在莫流光身邊,為他披一件披風。

「是臣失職。」

「完了,這下你肯定要恨死我了。」盛螢涵苦著一張臉。

「臣沒有資格生氣。」他只是垂下眼去,不再看他。

盛螢涵在旁邊足足陪他站了三個時辰。直到他臉色發青,嘴唇發紫,才被送回自己的紫荊殿。

盛螢涵在紫荊殿中與他一同取暖,他白皙的手掌上全是厚繭,與他文弱的面孔完全不像。盛螢涵像是想起什麼,從袖口中拿出那枚找到的寶石,放入莫流光手中:「喏,還給你,別生我氣了。」

「這是?」莫流光捏著那顆寶石恍然大悟。

原來她昨天不是下水去玩兒,而是去幫他把這顆寶石找回來。

心裡似什麼,在接觸到那顆寶石的瞬間,被一下子融化了。

那個平日裡驕橫跋扈的小公主原來不全是任性驕縱。她也知道為別人著想。

「我們和解吧?」盛螢涵看著他說道,「以後,我們便是朋友了。」

少年的眸中似染上了一層霧氣,在寒冷的冬天裡心底燃起了一絲暖意。

三】從那之後他們便不再像從前那般相互厭惡,因為同情各自的遭遇,心裡對彼此就增添了幾分親近。

他從未見過在帝王之家的女子能有得那樣歡快的臉容,放乙隻紙鳶,吃到好吃的食物都能燦爛得笑起來。

他開始教她練劍,表面上是拗不過她的撒嬌,實際上,他開始擔憂他離開之後她的安危。

他開始明白永帝招他來陪在盛螢涵身邊的良苦用心,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只不過是疼愛女兒的爹爹,只願他這個自幼失去母妃的小公主能活得無憂無慮,開心快樂。

這些年,莫流光的確幫她擋去了不少災禍,要知這深宮之中,就算是帝姬,只要得皇上寵愛,總是有許多心生嫉妒之人千方百計想害之。而他些許年,一直教導她的,無非是防人之心。

盛螢涵從未將他的這些權術之話放在心上,她喜歡看著他笑,像個小女孩一般跳到他的背上,耍無賴般吵著要去觀星樓看雪景。

莫流光只是嘆了一口氣,還是帶她前去。

觀星樓下是盛京,盛京之內萬家燈火四起。

滿幕星子,玄月彎彎,盛螢涵伏在莫流光的背上,聞著他身上的氣味,仰著頭看著星光問道:「流光,我們會永遠在一起嗎?」

這時候他總是沉默不語,乙個承諾,一無所有的質子,從來都給不起。

他卑微的覺得,只要能靜靜的看著她長大,看著她平安,看著她快樂,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大的幸福。

歲月更迭,朝花夕拾,轉眼盛螢涵便到了十六歲的年華。

永帝忙著給盛螢涵物色駙馬,盛螢涵對於永帝給她挑的人選都不滿意,到後來,只要提及此事,必定是在盛螢涵一句:「我不要。」中結束。

永帝近來龍體漸漸頹落,已經立了儲君的人選,永帝總怕盛螢涵在他百年之後無所依靠,此事頗為上心。

盛螢涵及笄之禮那日,朝中各家王孫公子的合適人選聚集流瑩殿,盛螢涵一身粉色羅裙,簡單的雙鬟髻,珍珠耳串,顰笑間,已出落了一身聘婷風姿。

莫流光在殿外遙遙望她,孩童時的天真少女已經長成婷婷樣貌,殿中均她是她的駙馬人選,是這洛襄國的人中翹楚。

而他只是乙個不得勢的質子,什麼都給不了她。

盛螢涵分明看見莫流光的身影,卻一轉身,就不見了他。

那場笄禮甚是無聊,盛螢涵好不容易脫身,急著跑去紫荊殿找莫流光,伺候盛螢涵的宮人說莫流光出宮辦事,不知曉何時回宮。

盛螢涵坐在莫流光住的紫荊殿中,從日出等到日落,最後趴在殿前的石凳上睡著了。

莫流光喝得一身酒氣的回來,卻在院中看到一身粉衣的少女安靜的在月色下熟睡的畫面——烏黑的發散在肩上,小小的只露出一張白淨側臉,長羽似的眉睫微微抖動,窗花倚前落,似是驚鴻落入眼簾。

他有片刻恍了神。

盛螢涵像是聽到腳步聲,迷迷糊糊的醒來,看到莫流光的一瞬間,睡意全無,徑直走到他跟前質問:「今天是我笄禮,你為何不來?」

「公主選駙馬,與我何干?」莫流光冷聲道。語種是道不明的哀傷。

「流光,你吃醋了?」盛螢涵靠近他。

「公主莫要亂說。」他一口否定,假裝冷漠。

盛螢涵聞到了他身上濃濃的酒氣,「你是不是去喝花酒了!」盛螢涵叉著腰,大聲嚷嚷,模樣十足十的乙個彪悍小媳婦。

莫流光心底的那一抹哀傷被盛螢涵這副樣子給逗樂了,忍不住逗她:「我若真去喝花酒,你又能怎樣?」

「你……你……」盛螢涵平日裡口齒伶俐,此刻竟也答不上來,莫流光藉著酒意靠近她,看著她一臉慌亂的模樣。

她卻眼珠子一轉,像是負氣一般,一把捧著他的臉,用力的在他的唇上印了上去。

時光靜默,兩人皆是一楞,咫尺的距離,卻是臉頰緋紅。

「流光,你只是我一人的。」她說完低著頭跑了出去。

莫流光一時愣在原地,月光下,少女的馨香還猶然在側,他輕輕撫上臉上的印記,素來冷漠的嘴角,難得的向上彎了起來。

四】那是盛螢涵在洛襄最後一次見到莫流光。

不知是哪個好事之人將此事稟報給了永帝,永帝這才幡然意識到盛螢涵誰都不嫁的原因。

他連夜將莫流光送出了宮,盛螢涵知道之時,莫流光的馬車已經踏上洛南的路途百餘里。

墨色天空,她連他最後一面都未見到,只從伺候的他的宮人那裡收到了莫流光留給她的東西。

新打的一柄寶劍,金絲鑄就,龍紋圖案,上嵌一顆和田玉石。還有一本劍譜。

她站在觀星樓上哭著目送他的馬車離去。

那是洛襄連續下雪的第五個冬日,莫流光仿若她人生的一抹流光,從十一歲到十六歲,只是五年,彷彿乙個剎那。

盛螢涵在莫流光走後,無數次逃離皇宮,可是每次剛到宮門,就被人給帶了回來。

永帝狠下心將她毒打了一頓,她趴在床上,拿著小刀在莫流光送她的劍上歪歪曲曲的刻著:螢火追流光,此生不負卿。

永帝給她許尚書之子,詔書準備剛擬,她提著劍放在咽喉以死相脅。

永帝只道她一時心灰,拖個一年半載便會忘了舊情,暫且將她的婚事拖了下來。

盛螢涵從此恨上了永帝,搬到莫流光居住的紫荊殿,從未踏出殿門半步,每日都在殿前的梨花樹下舞劍。

宮中傳言,永明公主因質子離去而性情大變,不僅不言不語,而變得冷漠陰鬱。

永定二十七年,永帝駕崩。

盛京落了一場大雪。重臣妃嬪皇子跪在永帝居住的景和殿門外。

永帝隻拉著盛螢涵一人之手,微弱的對她說:「螢兒,父皇,對不起你……」

盛螢涵儘管這兩年對永帝冷漠以待,卻在此刻還是流下了悲痛的眼淚。

永帝駕崩沒多久,新帝登基,皇后做了皇太后,對盛螢涵這位曾經永帝獨寵的公主的仇恨顯現了出來。

無非是年輕時的仇恨,記恨盛螢涵的母妃在世之時獨享永帝的專寵,記恨盛螢涵母妃得到了她從未得到的愛。

盛京再也無法待下去,是夜,盛螢涵在奶娘的掩護下喬裝成小太監的模樣出城。躍上城外早就備好的汗血寶馬一路策馬向洛南國的方向前去。

「流光,流光,我來了……」她在心中呼喊。

那時候她天真的以為,那一定是她最後的依靠,莫流光一定會重新給她乙個家。

盛螢涵在路上吃了很多苦,睡的是山林荒野,遇到打劫悍匪,她的絕頂武功在此刻派上了用場,一身疲憊,風塵僕僕,終於踏上了洛南的國土。

可是當她到了二皇子在洛南京師的宅邸,看到的卻是他對著丞相千金笑臉相迎的畫面,身長玉立,束髮金冠,盈盈間有了她從未見過的溫柔。

京師所有人都在傳洛南二皇子即將迎娶丞相千金。有了丞相的輔佐,他便有了與皇兄抗衡的條件。

她一把攥住莫流光的衣角喊他:「流光……你可還認得我?」

「她是誰?」丞相千金指著盛螢涵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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