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親身經歷過非典的嗎?能不能講講你的故事?

時間 2021-05-05 19:42:13

1樓:麥田守望407

學校封校了,正常上課,沒什麼感覺,對我來說。趕上換季,學校有臨時售賣,藍色真維斯!黃色舒膚佳!

天黑以後學校裡有兔子舞,記得院裡強調不讓喝酒,所以每次啤酒都喝的異常刺激!這麼多年過去了,我還記得有乙個食堂,六食堂!

2樓:樂之者

我記得非典那一年,我上初二。座標河北唐山,離疫情比較嚴重的北京比較近。

非典那一年,我媽還是一名內科醫生,她跟我說科室裡的大夫有可能會被徵調。

非典那一年,我們放了四十多天假,但是並沒有特別開心,因為不能去姥姥家,很無聊。

非典那一年,放假後期,我竟然對電視劇集失去了興趣,開始看電視公開課,開始約著小夥伴去打羽毛球。

非典那一年,天氣暖和的時候,我們恢復了上課,但是每天只有一半的學生上課,第二天另一半再去上。

非典那一年,我還在住宿,宿舍每天傍晚要消毒,消毒時,我們就在操場上聊天、做遊戲。

非典那一年,我記得我在二樓宿舍時,聽到樓下有人喊我,是我的好朋友,他說想我了,我向下看時,好像大朵的玉蘭開的正好。

非典那一年,中考只考了語數英。

非典那一年,高考特別難,我們作文老師的兒子正好高考,成績出來後,老師特別開心的跟我說,兒子考上了武漢大學生物系。

非典那一年,我還懵懵懂懂,但是我所說的這些畫面卻記得特別牢。

非典那一年,我們說SARS是smile and retain smile。

3樓:啊咯嗯吧

03年18歲,在東莞沒什麼特別的確和平常一樣,就是板藍根吃得有點多。口罩出門?很少見,工廠上班那些外來工帶口罩99%是沒有。聽說香港比較嚴重。

4樓:紫煌

那年網咖都關門了,我和一在我家暫住的朋友無處玩網遊,只好買了一大堆光碟悶在家裡玩PS。順便說下,遊戲廳也因為這事黃了,我的拳皇從此再沒接觸過,終於不會玩了,不然沒準你現在都能看見我直播打拳皇……

5樓:

那一年,我大三。那年的非典,我們學校封閉,我在學校喜歡上了乙個大我幾年的學長。他的女朋友去北京回來被隔離,不能進來,我們不能出去。

我們那時候天天打羽毛球,看他們打籃球,吃吃喝喝,很開心。那時候我很喜歡他。可是他比我大七八歲,畢業後,那時候他想的事情已經是結婚,而我,卻還是覺得太遙遠太遙遠……可能也真的沒有那麼愛我吧,他很快就另找了,結婚了。

我傷心了很久很久,後悔為什麼不答應他結婚的事,可是他已經轉身了。

不過如今,他像大哥一樣在我身邊,挺好的。我的婚姻應該比他幸福。

6樓:溫妮

那時候還很小,學校統一安排喝中藥,除了記得中藥的苦,其實沒有太大的感覺,因為不懂。

而現在,每天都在關注新聞,同時做好自我保護,祈禱早點停止傳播。

希望我們都可以健健康康的

7樓:

那年我初二。非典之前我爸不知道受了什麼觸動,來了一次說走就走的旅行。我叔叔單位去海南旅遊,可以帶家屬。我爸交了錢跟著去了。

回來的時候非典正鬧得厲害,我爸我叔叔旅遊回來一下飛機就被抓走隔離了。

我爸被隔離之後,我媽就跟我說,必須保密,否則傳出去我可能連學校都沒得上了。可沒過幾天,我的班主任找我談話,說我叔叔機關工作,估計單位有人知道這個事情,傳了出去。有學生家長要求我回老家上學,不要影響他們家孩子。

我覺得很荒謬,我爸去的是海南,那裡沒有非典患者,而且我爸下了飛機就沒見過我。我叔叔的女兒沒被要求退學,同行的幾個人家孩子都沒受影響。只想趕我乙個人走。

可能因為嫉妒我學習好,擋了誰家孩子的路吧。

我媽找了縣城一家私立初中,那邊校長看了我的成績說沒問題,讓我去學校把學籍轉出去,正好我是農村借讀生,又有學生家長反對,想轉學籍不難。

我就去政教處問學籍的事,老師一聽我的名字就說重點苗子不能趕出去,又找了校長。校長也說別怕,就算捅到領導那裡,咱們也有理。

後來我爸解除隔離了,這事也就過去了。

非典真的很可怕。從全班上課到減半上課,到回家自習。空氣裡都是消毒水的氣味。

喝了無數的白蘿蔔湯和中藥,十幾歲的我慢慢也有了恐懼。覺得命運無常,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死掉。

我試著去理解同學的家長為什麼一定要把有危險的人趕走,可能他們只是不想拿孩子的命開玩笑而已。別的孩子家長都是縣城機關工作,不好得罪,才會拿我開刀。可以諒解。

後來病情控制住了,我也沒有太多的高興的感覺,那種恐懼感一直沒有忘記。

沒想到,今年,又來一次。

感染人數已經飆公升了,還有春運和新年這個恐怖因素。我希望大家把那些「傳統」盡量擱置,減少走親戚次數,避免在人多的地方久留。

SARS很可怕,冠狀病毒也很可怕。對傳染病,不要有僥倖,對生命,要有敬畏。

8樓:南三三三三

座標山西,小學二年級。

學校當時一共放了兩次假,地方電視台請老師講課,我們看電視學習,老師布置了很多作業,第一次放假結束我作業沒做完,因為實在是太多了(估摸著當時老師們可能也是做好了長期放假的打算,要不怎麼會有那麼多作業),當時憂心忡忡的開學去學校,上午沒有上課,老師們都去開會了,中午老師們回來通知讓我們回家繼續放假,覺得自己命真好,作業沒做完老師就繼續放假了。

當然,第二次開學我也沒做完作業,當初搬著凳子在學校操場補了好久作業……

當時年紀太小記不太清,資訊也比較閉塞,我一直覺得非典當時很嚴重,大家都放假了,上了大學才知道別的省竟然沒放假。

9樓:PigOneStar

我那會兒三歲,據我爸描述,我從城裡被接回鄉下,每天站在村口,杵個旗子站那兒,不讓陌生人進來。

2023年了,又是流感爆發的時節,爸爸的車從村口開過,給我講起從前的人和故事,有些傷感。

10樓:波斯貓

非典我16還是17歲外太原上學,全校隔離,每天噴消毒水,每天下午全校排隊學校食堂喝中藥水,本市的同學也不可以回家,本市家裡人送東西,只可以站在大門3公尺以外,送的東西在保安室藍光消毒才可以拿進來,大門裡外都畫著白線,不可以越界。我們老師還說雖然今年五一不放假回不去家裡但是有可能是你們這輩子唯一一次五一不放假,反正很嚴重,你想想乙個省會城市街上幾乎都沒什麼人啊,很嚴重很嚴重,記憶猶新。

11樓:亞瑟·弗萊克

我是00年的,對非典沒啥記憶,但是我爸媽給我講過一點座標山西人乙個小村子,村子裡的人根本不敢出村,後來國家開始封路,各種隔離,因為是派軍隊封的,速度很快,除了醫院其他機構基本都放假了,村門口用土封路,有兩個人守著,外面的公路上都是土堆,不讓汽車行駛。

人們那會兒挺閒,不上學不上班,把桌子搬到街上打撲克,從早到晚打一天,這個傳統一直持續到現在

還有乙個小插曲是我爸的同事也是我們村的人,她妻子那會兒生孩子,繞了一圈才到醫院,幾乎一生完就讓她回來了。

12樓:

記得當年非典,我小學六年級,班主任拿了鍋每天在班裡薰醋,每天上報體溫,每天喝板藍根,後來學校停課了,我們連畢業照都沒照,也沒軍訓,也是一種遺憾,但是真的命更重要。停課後,在電視上遠端上課。我們小縣城,好像當時有幾例,其中有一例死亡病例,是醫院院長的老婆被兒子感染了,最後兒子沒事,老婆死了。

反正當時是全民戒備,非常恐怖。

13樓:華北第一邋遢大王

和樓上同山西人,當時學校放了長假,每天早上跟著父母去單位領蛋奶,下午在家裡看金粉世家。小孩子是禁止出大院的,我們每天聚在一起看光碟,畫畫,後來真有幾個人走了藝術。孩子不懂時局,但是大環境下患難與共的氛圍催生出不少真摯的友誼。

14樓:花糕花酒酒

03年經歷非典的時候我才五歲,恍惚記事。

在中班公升大班時,我第一次見到一種神奇的體溫計,簡直大開眼界!因為它是個有著長方體型的手握式紅外掃瞄體溫計,每次只要對著額頭輕點一下,就會瞬間顯示溫度正不正常,不需要像媽媽那樣把冰涼的手伸進我的胳肢窩,再靜待五分鐘等結果,感覺特別高科技。

十幾年前,家裡託醫院朋友買口罩,由於囤太多到現在都沒用完……後來都被我和小夥伴玩過家家時拿來當角色扮演的道具了hhh~言歸正傳,我從兩歲就開始戴小眼鏡,所以口罩真的對我很不友好,在那個倒春寒的時節,深深呼氣眼前就會變得雲霧繚繞,什麼都看不清。

還有關於可食用白醋的故事,我記得當時家裡和幼兒園在打掃衛生,狂擦桌椅時,就會噴這個來消毒,甚至在洗手七步法貫徹時,會在洗手液裡滴一滴白醋配合使用。媽媽還強制我一天喝一瓶來增強免疫力,我嚴重懷疑,我現在吃「秀逗」面不改色就是那時候鍛鍊出來的。

除此之外我再想想,以小孩子視角看,SARS病毒的讀音我以為是薩克斯…對死亡數字和各種瀰漫全國的恐慌也完全不理解,只是心裡隱隱知道,好像發生了不得了的大事,我不可以隨意走動但新聞聯播裡的人們卻好像一直為此奔波,小湯山小湯山,這個地名也頻繁被提起。

長大後有意識去查閱資料,才搞清大概來龍去脈,才知道非典是什麼,意味著什麼,中間帶走了什麼,留下了什麼後遺症,只能說非常痛心。如今武漢冠狀病毒性肺炎又再次肆虐起來,讓我勾起了有關的回憶,但這次不同的是,我和祖國都成長了將近二十年,我有信心這次防控、應對、處理的會更好。

15樓:mushroomwbx

那時候上小學二年級,上下學要帶著口罩,和現在的口罩不一樣,是那種老式的厚的白口罩,好幾層布的感覺。每天不做操了(好像),課間操時間全校統一量體溫,正好那時候我感冒發燒了,又被停課乙個星期,我媽帶我去兒童醫院的時候,那個醫生也沒說是什麼,還是我顫抖地問我是不是得非典了, 醫生說:「要是得非典了還能讓你在這坐著嗎」

乙個星期後,體溫還沒完全降下來,還是37度多,但我就非要去上學,然後成為了重點關照物件,每天課間操時間專門去乙個教室量體溫,我就趁老師不注意偷偷把體溫計拿出來甩幾下再塞回去

到了五年級的時候我才知道,我們年級流傳著我得了非典又治好了的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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