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讓譯文盡量通順?

時間 2021-06-03 19:06:14

1樓:

過了這幾天,已經能自答了,而且是怒答。

答案就是【點煩】

作為新手,不要幻想能一氣呵成,走筆成篇。譯文初成之後,再做一遍調整,必不可省。這是祖奶奶楊絳說過的:

——《堂吉訶德》的譯文,起初我也譯有八十多萬字,後經我認真的『點煩』,才減到七十多萬字,這樣文字『明淨』多了,但原義一點沒有『點掉』。

——簡掉可簡的字,就是唐代劉知幾《史通》、《外篇》所謂「點煩」。芟蕪去雜,可減掉大批「廢字」,把譯文洗練得明快流暢。這是一道很細緻、也很艱鉅的工序。

一方面得設法把一句話提煉得簡潔而貼切;一方面得留神不刪掉不可省的字。在這道工序裡得注意兩件事。(一)「點煩」的過程裡不免又顛倒些短句。

屬於原文上一句的部分,和屬於原文下一句的部分,不能顛倒,也不能連線為一句,因為這樣容易走失原文的語氣。(二)不能因為追求譯文的利索而忽略原文的風格。如果去掉的文字過多,讀來會覺得迫促,失去原文的從容和緩。

如果可省的字保留過多,又會影響原文的明快。這都需譯者掌握得宜。(楊絳《翻譯的技巧》)

下面我不揣鄙陋,把自己試著照做的一段,截來做個例子吧。雖然自己點過煩的一版,還是煩不勝煩,直說就是還未脫翻譯腔;但照比不知道【點煩】這個工序以前的,已經好很多。我把典型的句子也加了下劃線,以便前後對比

原文:3.Tour de

terrain. The velodrome and the Olympic swimming pool at Berlin, 1992-1999

The first

steps of Berlin, that has regained the status of being the German capital, are

indecisive; and from the ups and downs of Reichstag up to the final failure of

the Olympic proposal, the political decisions are fabricated in Penelope』s

loom. The sports plan of Perrault』s work obeys this frustrated candidature to

be the venue of few games, and his topographical proposal of a rectangle and a

circle, half buried in the land plot connects well with the first Berlin moment

in which the German reunification euphoria is conjugated with the persistence

to present the low profile which the historical repentance seems to demand. Covered

with the metal mesh that would become the signature material of the architect,

the radial covering of the velodrome — that evokes a titanic bicycle tyre

from inside — and the orthogonal of the pool — where even the

obsessive lattice of the trampolines exacerbates the geometry of right

angle — mark the urban territory with forms whose brutal and delicate

exactitude speaks the language of engineering infrastructures, and whose

deferential concealment concedes the importance to the landscape, in the same

manner as his contemporary house at Bretagne, that subordinates itself from the

surrounding environment limiting itself to perform as

a surgeon』s cut in the relief. In contrast with the purposeful

monumentality of the Parisian work, the Berlin work is pure 『land art』,

aesthetic exaltation of the most póvera material through order and scale, a

tour de force which is a tour de terrain, a turn of

the topographical nut in a quintessential Perrault.

譯文初稿:

3.大地之旅:柏林自行車賽館暨奧林匹克游泳館,19921999

在重新贏回德國的首都地位之後,柏林的最初舉措,是缺乏決斷的;並且從國慶日的起伏跌宕,到競爭奧林匹克運動會舉辦權的最終失敗,一系列的政治決定,都像是在珀涅羅珀的織布機裡織布[編者注:古希臘傳說,指「沒完沒了的一次次重來」]。佩羅的體育建築的平面,遵循著這座受挫的申奧城市所能舉辦的少數運動,並且他的地形學的設計提案中,方與圓半掩在地塊之中,很好的連通了德國重新統一後柏林的第一階段,彼時統一的歡心鼓舞,與一種低調姿態的堅持相互配合,低調是為著歷史的懺悔的要求。

覆蓋著的金屬網柵,後來將會成為建築師的招牌手筆,自行車賽館那放射狀的屋頂覆面——令人從裡面聯想起巨大的自行車輪的輻條,——還有游泳館的正交形,—— 其中的蹦床那迷人的晶格,更加劇了直角的幾何特性,——這都標識出了都市的領域,所運用的形式粗野而又細密,駕馭著基礎工程學的語言,並且恭敬的掩藏起自己,讓步給周圍景觀的分量,就像他同一時段在布列塔尼的當代住宅中所做的一樣,他將住宅自身從屬於周圍環境,約束著自身,有如外科醫生的一刀,隱秘但是解除痛苦。與在巴黎那座作品的目的性強烈的紀念風格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在柏林的作品可謂是純然的「大地藝術」,是通過秩序與尺度,將最貧窮(póvera)的材料施以美學上的昇華,是一件壯舉,是一場大地之旅,也是佩羅在其精華之處,從地形學的難題中走出的轉折。

(字數:569)

點煩以後:

3.大地之旅:柏林自行車賽館暨奧林匹克游泳館,19921999

在重新贏回首都地位之後,柏林的最初舉措,是缺乏決斷的;並且從確立國慶日的起伏,到申奧的鎩羽,一系列的決策,都像是在珀涅羅珀的織布機裡織布,徒勞而又反覆。佩羅的體育建築,平面貼合著申奧不成後還能舉辦的少量運動,方案也有地形學內涵,方與圓在地塊中掩映,很好的配合了德國重新統一後的第乙個柏林時段,為重獲統一而歡欣鼓舞,也不忘堅守低調姿態,面對歷史懺悔。金屬網柵覆頂,作為建築師後來的看家手筆,在自行車賽館屋面上呈放射狀——令人從室內想見自行車巨輪的輻條,——還有正交形的游泳館,—— 連其中小孩玩的蹦蹦床,都在用自己的方格來給正交形加添分量,——它們聯手標示出都市的領地,運用的形式質野而又細密,駕馭了工程學的基本語言,然後恭退到幕後,讓位給周圍的景觀,就像他同期在布列塔尼設計的當代住宅一樣,讓住宅從屬於周圍環境,就像外科醫生的一刀,切中肯綮,服務整體。

對比著巴黎那座圖書館有意為之的紀念性,柏林的這個作品可謂純然的「大地藝術」,是通過秩序與尺度,對最卑微(póvera)的材料施以美學的昇華,是一項壯舉,一場大地之旅,是已入道門的佩羅,在地形學上的破題。

[編者注:珀涅羅珀的織布機出自古希臘傳說,指「沒完沒了的一次次重來」]

(字數: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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