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張流影
劉滿新在《我是乙個清醒的厭女者嗎?》一文中給出過這個問題的回答,我就在此直接引用了:
如果我們要問自己是否清醒的厭女者,稍微一般性的回答當然是可以存在的。首先,我們可以觀察和反思自己是不是厭女者。這可以從我們是否在言行或意識中表現出比如上述提到的各種厭女者的症狀。
然後,我們反思自己是不是清醒的厭女者,事實上就是在問自己,是否真正投身到性別平等。這跟反思自己是不是厭女者是不同的問題,儘管兩者涉及很多相同之處,比如反思自己是否真正願意聆聽女性表達她的感受和觀點,真正願意平等對待女性等等等等。
除了這些之外,成為真正女性主義者,還需要承擔上述提到的承諾的責任:合作,交流,相互性;或者像bell
hooks所說,「合作起來,去指出,去檢查,去消除我們之間的性別主義觀念」,抵制「互相猜忌、防禦、競爭的行為」,「懂得承擔責任去反抗那些可能並不會直接影響到我們個人的其他壓迫。」
按照Scholz的總結,簡單來說,受益者成為真正女性主義者,而非清醒的厭女者,有三個要求:
第一:是否願意放棄自身的特權和優勢,不管是社會地位上還是知識論上的特權和優勢;
第二,是否能夠真正去嘗試理解受壓迫者的狀況和經驗;
第三,是否參與反對性別主義的行動。
根據這些要求,我們可以判斷乙個人是不是真正的女性主義者。
但就我自己而言,我似乎只能最多回答,我不知道。或者我很可能就是清醒的厭女者。所以,經常反問自己是否清醒的厭女者,每次看到任何女性批評男性如何如何時,總會覺得就是在針對自己。
有時這樣的不斷反問的確會讓人神經衰弱,不過這種提問也是一種反思和警覺,自己是否做得足夠好。
更重要的是,我認為,我們的這個問題,「我是清醒的厭女者嗎?」可能本身並不需要回答,只需要提問就足夠了。女性主義運動也好,其他為了改善受害者或弱者的運動也好,參與這些事業最首要要回答的問題是,她們的生活和處境是否得以改善?
借用錢永祥先生的話,不要把自己的道德成就當成道德事業的首要要求。社會議題的焦點在於改善受害者的處境,不在於我們自身的道德完善。
最後,我再為自己做了一次辯解,我是清醒的厭女者嗎?這個問題不用回答。或許更應該問,女性的處境有所改善嗎?我幫得上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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