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樓:
意難平啊!終究是意難平啊!看見這個問題,腦中首先浮現的是《誅仙》,但最讓我感到遺憾的應該是《龍族:黑月之潮》。
剛看完龍族三的時候,腦中並沒有那麼多悵然若失,心裡只有對男主的鄙夷和對女主花樣年華逝去的痛心。說白了,我這個時候難受,主要是因為男主拖延時間,沒能救下女主。於是我又看了一遍,細細的看一遍。
我悲哀的發現,書中每乙個人物所做的事情竟都是正確的:善者活得堂堂正正,惡者也無所不盡其惡,主角三人組,也都竭盡所能。源稚生讓繪梨衣出國,本是袒護之舉,可是偏偏被利用了;最應該讓路明非鼓起勇氣的勇往直前的時候,他偏偏縮在酒店裡。
但仔細分析後,繪梨衣的死,彷彿是必然的。心裡像是被火焰燙了個洞,久久難以癒合。終究意難平。
2樓:狗腚
運動會篇1
太陽高照,教室吵鬧,
青春是勇敢奔赴自己的熱愛,追求自己的「夢想孟盼
#蓄謀
「孟想,你不會得罪老師了吧,怎麼讓你一女生幹累活」靖悅眉頭緊鎖
「老師說我天天睡覺,該鍛鍊鍛鍊身體,我想著萬一遇到孟盼呢,也不虧
「你怎麼敢確定人家參不參加」
「這不是有許延幫忙嘛,」我得意地笑笑
「孟盼,運動會上必拿下你!」
「時間這個傢伙,當你反應過來,都已過了大半」
「兄弟,運動會打算報什麼」許延一臉期待
「不了吧,到時候惹來一群女生,多麻煩」孟盼倒一臉無奈
「好乙個凡爾賽,反正我都給你報完了,不上也得上」許延得意地拍拍屁股
「?你嗎的,我整死你」
兩個少年推推搡搡,盛夏的暖風吹過走廊,留下那青澀而莽撞的少年氣(好吧就是汗味)
「想,喜報!搞定了!」許延一路狂奔,生怕孟盼追上來
「我就知道,許延你就是我的月老!」我連忙鞠了個大躬
「還有你招人的時候記得少找美女,場上不許出現比我好看的」
「有點難度,學校沒有比你再醜的了啊」
「你**的,算了,看在你幫我的份上不計較,幫我把這個給孟盼,就說是高一九班的乙個仰慕她很久的女生送的!
「真麻煩,知道了」許延擺擺手回了教室
「悅,許延的」我把一袋子零食遞給了她
「你自己吃吧」靖悅撇過頭
「你就把他當兄弟,都好哥們啦,再說他知道你有男朋友不會做什麼的」我又抬了抬手
靖悅接過零食「你就說都是你吃的啊,省著誤會」
「放心吧」
「孟盼看到零食會收嗎,他會怎麼想啊,會知道我是上次送元氣森林的女生嗎?會不會不喜歡吃巧克力啊?」
「追男人怎麼這麼麻煩啊,小悅悅你當初是怎麼追到的?」
「他追的我誒,還沒有主動追過人」
……無語
孟盼日記/帥哥日常
2021.6.22
許延這老小子竟然偷偷給我報了運動會,想到要面對那麼多女生,想想就麻煩,當帥哥好累怎麼辦猛男哭泣
今天還收到了乙個女生送的巧克力,白桃味的誒,不會是上次送元氣森林的那個女生吧,她也喜歡白桃嗎?話說她會參加運動會嗎?我們還會再見嗎?算了算了,以後再說。
今天的月亮圓圓的
像…許延的屁股?
有些煩惱的孟盼
3樓:
這是乙個老謀深算的故事。
《春秋榖梁傳》僖公二年,虞師、晉師滅夏陽。
非國而曰滅,重夏陽也。虞無師,其曰師,何也?以其先晉,不可以不言師也。
其先晉何也?為主乎滅夏陽也。夏陽者,虞、虢之塞邑也。
滅夏陽而虞、虢舉矣。虞之為主乎滅夏陽何也?晉獻公欲伐虢,荀息曰:
「君何不以屈產之乘、垂棘之璧,而借道乎虞也?」公曰:「此晉國之寶也。
如受吾幣而不借吾道,則如之何?」荀息曰:「此小國之所以事大國也。
彼不借吾道,必不敢受吾幣。如受吾幣而借吾道,則是我取之中府,而藏之外府;取之中廄,而置之外廄也。」公曰:
「宮之奇存焉,必不使也。」荀息曰:「宮之奇之為人也,達心而懦,又少長於君。
達心則其言略,懦則不能強諫;少長於君,則君輕之。且夫玩好在耳目之前,而患在一國之後,此中知以上乃能慮之。臣料虞君中知以下也。
」公遂借道而伐虢。宮之奇諫曰:「晉國之使者,其辭卑而幣重,必不便於虞。
」虞公弗聽,遂受其幣,而借之道。宮之奇又諫曰:「語曰:
『唇亡齒寒。』其斯之謂與!」挈其妻、子以奔曹。
獻公亡虢,五年而後舉虞。荀息牽馬操璧而前曰:「璧則猶是也,而馬齒加長矣。
」
譯文:
不是國都而說滅,是看重夏陽。虞國的軍隊不足乙個師,《春秋》說是師,為什麼呢?因為虞國寫在晉國之前,不可以不說師。
它寫在晉國之前是為什麼呢?滅夏陽是它為主的。夏陽,是虞、虢交界處虢國的乙個要塞。
夏陽一失,虞、虢兩國都可占領了。虞國為什麼要為主滅夏陽呢?晉獻公想要討伐虢國,荀息說:
「君主為什麼不用北屈出產的馬,垂棘出產的璧,向虞國借路呢?」獻公說:「這是晉的國寶,如果受了我的禮物而不借路給我,那又拿它怎麼辦?
」荀息說:「這些東西是小國用來服事大國的。它不借路給我們,一定不敢接受我們的禮物。
如受了我們的禮而借路給我們,那就是我們從裡面的庫藏裡拿出來,而藏在外面的庫藏裡,從裡面的馬房裡拿出來,而放在外面的馬房裡。」獻公說:「宮之奇在,一定不讓的。
」荀息說:「宮之奇的為人,心裡明白,可是怯懦,又比虞君大不了幾歲。心裡明白,話就說得簡短,怯懦就不能拚命諫阻,比虞君大不了幾歲,虞君就不尊重他。
再加上珍玩心愛的東西就在耳目之前,而災禍在乙個國家之後,這一點要有中等智力以上的人才能考慮到。臣料想虞君是中等智力以下的人。」獻公就借路征伐虢國。
宮之奇勸諫說:「晉國的使者言辭謙卑而禮物隆重,一定對虞國沒有好處。」虞公不聽,就接受了晉國的禮物而借路給晉國。
宮之奇又諫道:「俗語說:『唇亡齒寒。
』豈不就說的這件事嗎!」他帶領自己的老婆孩子投奔到曹國去了。晉獻公滅了虢國,五年以後占領了虞國。
荀息牽著馬捧著璧,走上前來說:「璧還是這樣,而馬的牙齒增加了。」
前658年(魯僖公二年),晉獻公準備伐虢。虞國地處晉、虢之間,若繞道則受阻於中條山。獻公聽從荀息之計,以重禮賄虞君,借道伐虢。
虞、虢都是小國,虞賢臣宮之奇看出晉國居心不良,有各個擊破、一箭雙鵰的用意,勸諫虞君不要上當。虞君不但不聽,而且自告奮勇願出兵開路打頭陣,幫助晉國攻下了虢邑夏陽。這以後的事,《穀梁傳》所述與《左傳》有點不同。
《穀梁傳》以為晉國當年就滅了虢國,五年以後又滅虞。《左傳》則以為晉拿下下陽(即夏陽)以後僅作為據點,未即滅虢。三年以後,晉師再次假道虞國,揮軍南下,滅了虢國,還師途中把虞國也滅了。
虞君終於做了俘虜。
4樓:Narcissus
初元二十八年,先帝駕崩。天子君悠衡繼承大統,改元建昭。
建昭四年3月,因聖上膝下貧瘠,為穩固國之根基。
故詔天下諸道州縣,廣選秀女,以實六宮。
經宮中教習一月後,眾秀女經由聖上殿選,最終入選者共5人。
其中,我——二品文官庶女沈容兒亦在其列。
其餘眾秀女,被留用者自然欣喜,而未能中用者自有憂愁。
而我只知道——我終是被囚禁在了這宮牆之間。
正當我失神之際,卻聽遠處傳來馬車的聲響,家中上下齊聚門外。
「秀女沈容兒接旨!」
「臣女在。」
「秀女沈氏容兒,儀容肅恭,德行出眾,柔嘉成性,淑慎持躬。」
「故今冊爾為選侍,充侍內庭。」
「即刻入宮,不得有誤,欽此!」
「臣......妾......接旨。」
我被安排在未央宮品幽閣內,按規矩,明日新秀們應去皇后娘娘宮裡拜謁請安。
戚皇后似乎是個溫婉的人。
深宮之間有人交好也算是乙個不錯的保身之法吧。
建章宮的太后娘娘也待人極和善。
博得太后娘娘的好感是不是就能多一些晉公升的機會呢?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
我常常去建章宮和鳳儀宮拜謁,太后娘娘漸漸稱我容兒,戚皇后也開始與我交好。
然而侍寢終是不可避免,他的懷抱狀似溫柔,卻又若即若離。
翌日,侍女冬兒為我請了平安脈,帶著一名男子趕來。
「醫官......」
「娘娘,這位是容公子,算不得醫官。太醫令無人搭理奴婢,唯獨這位容公子,奴婢便斗膽帶他來了......」
「在下容予,見過沈選侍。」
這位白髮異瞳,身著太醫服飾的人朝我恭敬一拜。
那雙眼睛彷彿有魔力似的,我被他深深吸引了。
「不是醫官,為何會在太醫令?」
「容公子是太醫令之子,因而在太醫令。」
「若是衝撞了娘娘,在下便為娘娘另尋他人。」
「無礙。」
「那在下便開始為娘娘診脈了。」
「如此甚好。」
容予為我開了些強身健體的藥方。
「娘娘若有所顧慮,在下便先行告退了。」
?我的顧慮有那麼明顯嗎。
後來,簡貴妃有意拉攏我,我初來乍到傻頭傻腦就答應了。
誰知簡貴妃陷害宮妃,被降為妃。
此後,皇帝再沒召見過我,反倒是林昭願和唐雲昭被召幸的勤。
林昭願成了清貴妃,唐雲昭成了淑妃。
有趣的是,唐淑妃與清貴妃交好,清貴妃與戚皇后交好,而戚皇后與我交好。
「選侍沈容兒性行淑均,恪守婦道,孝心可嘉,承皇太后懿旨,晉公升為常在,封號吟。」
漸漸的,靠著太后娘娘和戚皇后的提拔,我也算是混得了乙個吟美人。
宮裡太無趣,倒想去太醫令逛逛。
遠遠的便看見乙個熟悉的身影。
他似是瞥見了我,又似沒見著我,腳步更加匆匆。
「你站住。」
「在下容予......見過吟美人。」
「不知娘娘來此,有何事?」
我沉吟片刻,想逗逗他,「來找你。」
「在下還是勸娘娘離在下遠些的好。」
「為什麼?」
「在下生來白髮異瞳,便是不詳,離在下太近,恐連累娘娘。」
「無稽之談。」
我還想說些什麼,就見著有人叫他。
「在下還有要事在身,恕在下先告退。」
這人,怎麼我不避他,他倒像是處處避著我。
「娘娘可是在看容公子?」
有位小宮女細聲說道。
「娘娘可知容公子是太醫令收的養子。」
「養子?」
「是啊,像他那樣的模樣,誰願意養他,太醫令夫婦好心收養了他,卻叫他剋死了娘。」
「娘娘還是少與他來往的好。」
「知道了。」
是夜,皇帝召我侍寢。
醫官說,我有喜了。
我摸著我的肚子獨自出神,這個孩子......該生下來嗎?
日子一天天過去,皇帝也偶爾來看望我。
戚皇后晉我為吟充媛。
皇宮下起了大雪,我心裡裝著容予,我想念他,想去太醫令,又怕被人看見。
但我還是去了,藉著學醫的名義,偷偷去見容予。
我和他一問一答的聊著,他卻給我開了安胎的藥。
宮宴上有妃子表演了才藝,我默默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
夏季蟬鳴之時,我的孩子也順利生產,是宮裡的大皇子,名為傅宣。
深宮真的很無趣,每天都是爾虞我詐,尤其是簡霓君。
她幾乎與所有人交惡,時不時造謠個人,位分從妃直降為嬪。
確實讓我很好奇,她是怎麼做到在被皇帝厭煩的情況下還不被其他宮妃毒殺的。
至於我,就是宮裡的小透明,藉著不受寵的身份時不時往太醫令跑。
在祭祀大典上認識了掌祀勻褚,自言能通天意,倒讓我看不透。
烟花在皇宮上空燃起,又是一年。
某天夜晚忽然感覺身上寒冷,引起一陣咳嗽,冬兒便去尋了太醫。
我本想叫住她,卻抵不過沉沉倦意。
再醒來時已是清晨。
這時外頭傳話進來,言是太醫到了。
「見過娘娘。」
「怎麼是容公子......」冬兒有些許驚訝。
「這幾日天寒,染恙者不少,太醫院一時人手不足,在下便斗膽自請前來,還請娘娘恕罪。」
「若是娘娘信不過在下,在下這便告退。」
「信得過。」
容予似是微微一愣,「在下先謝過娘娘信任。」
「娘娘今日脈象,似是風寒之兆。」
冬兒點點頭,「夜裡宮人疏忽了,門窗沒有關好,害的娘娘受涼。」
「症狀輕微,吃幾日藥便好了。待會我會回去抓好藥,勞煩娘娘派人來取便是。」
「今後可要多加注意,可不要再受涼,吃食上也應以清淡為佳。」
容予又與我交代了些需要注意的,起身收拾好便離開了。
我喚冬兒順著跟去把藥取了。
待冬兒回來時,手裡捧著藥包,但第一時間不是去煎藥,而是撥弄炭火盆裡頭的炭火。
冬兒看出我的疑惑,說,「這是容公子刻意囑咐的,他今日來這一趟就發現炭火不夠暖和,說讓奴婢看看是不是底下有壓著的沒有。」
「這容公子可真是細心呀,今後奴婢每天都會記著給娘娘撥弄炭火的,可不能在讓您著涼了。」
窗外還有些零星飄雪伴著寒風,但站在殿內卻如沐春風。
日子依然過的很平常。
某日我從太醫令出來,似是聽見太后娘娘說什麼白髮異瞳。
便跟著太后娘娘去了奉天樓,聽見了關於容予的一些東西。
倒沒聽見什麼重要內容,時間一長便也漸漸忘卻了。
「這蓮池啊,過了夏季便也凋謝了,就如同帝王的恩寵,曾經也是有人用蓮比喻過我的容貌呢。」
遠遠便聽見簡貴人黯自神傷,是了,如今她的位分又降了。
而我,晉為吟嬪。
宮裡的雪下的也大。
這白茫茫的世界讓我更加孤寂了,這皇宮的一望無際,倒讓人的心變得更加封閉了。
容予啊容予,我在想你呢,你也在想我嗎?
容予,你知道嗎,我真的好想你,我之前逛掖庭的時候啊,遇見了乙個宮女,她向我自薦,從前我可是從來不收的哦,可是她叫容妤,和你的名字多像啊,為了你,我第一次破例了。
容予,我對你的感情滿的都快要溢位來了。
容予,這雪劃過你的發,染白我的頭,我們......是不是也算共白頭。
淚落在雪裡,燙著雪了,也燙著我的心了。
春天到了,我晉為吟妃。
我獨自在皇宮裡漫無目的的走,抬眼卻走到了太醫令。
現在已是深夜了,我自嘲的搖搖頭,苦笑一聲準備離開。
卻忽的聽見一陣笛聲,悠揚又哀傷,那笛聲似是吸引著我往前走。
乙個縹緲的身影站在遠處。
他緩緩上前,「容予見過吟妃。」
「沒想到你還會吹笛子。」
「這是我娘教我的,今日是我娘的忌日。」
「這樣啊......真是抱歉......」
「無礙,我娘說,人終有這麼一天,我早該明白的。」
我們緩步離開,默契地保持著距離,但這份默契本身就足以在二人的相處之間帶來一些微妙的氣氛。
不知不覺,我在這深宮裡已經待了六年了,如今我已是德妃。
「哎呀,娘娘,奴婢忘了,太醫說天氣炎熱,讓奴婢中午去拿夏桑菊呢,娘娘,我們繞個遠路吧。」
「嗯,允了。」
太醫令好像很忙,沒看見幾個人。
「娘娘,夏桑菊在這,應該是太醫特意留給我們的。」
我看著冬兒點點頭。
「容予。」
「見過吟德妃。夏桑菊能清熱去火,不過這個更好。」
他從袖子裡拿出一包東西遞給冬兒。
「容予,我走了。」
「路上小心。」
有點怪怪的。
他有意避開我的眼神,不與我對視,「沒什麼。」
「吟德妃日後還是不要來找我了,我會為娘娘招禍事的。」
「我都說了,那些是無稽之談,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要不然就是我體質特殊,你偏偏克不住我。」
「可我不想你因我受到傷害。」
「到底是什麼事?」
「義父替我安排了婚事,我不日便要回家成親,往後也不會再到宮中來了。」
「!成親......」
或許我們注定不能善終。
我看著容予,我看見了他眼裡的深沉與複雜的感情。
我默默離開了太醫令,卻被乙個小宮女撞上,是幾年前見過的那個宮女。
她對我說了一句話。
我顧不得形象,急匆匆趕回太醫令,卻沒有找到容予。
在我焦急之際,我看見了太醫令容廷淮。
「容太醫!」
「她說......她說要用容予的命去換皇上的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吟德妃......微臣奉勸您一句,容予同您的緣分已經盡了。」
容廷淮長嘆一口氣,「是了,容予他......他是皇上的親弟弟。」
「容予的母妃是胡人,當年寵冠六宮,旁人因為妒嫉暗害她,指使微臣殺害她和她的孩子。」
「可不知怎的,孩子活了下來,也許這便是天意吧,微臣於心不忍,於是便收養了他,也算是償還微臣的過錯了。」
「吟德妃,現在去奉天樓也許還有機會見他最後一面。」
「容予,我們此生,緣分真的已盡了麼?」
「奉天樓......去奉天樓,也許還能見他最後一面!」
快,快,跑快點,再快點。
呼......呼......
奉天樓的人並沒有攔我,很順利進來了。
「見過吟德妃。」
「勻褚,容予呢?」
「容予在裡面呢。」
「讓我進去。」
「娘娘,恕我不能。」
「為什麼,為什麼非得要容予死?」
「上古有魔邪,窮兇暴虐,且不死不滅,非以天家血脈相祭,則無鎮壓之法,魔邪百年降世,一出既亂陰陽、破太平,飲人血、食人命,國破人亡,世無寧日。」
「為什麼、為什麼?」
「也許這便是天意吧。」
「天意?讓他出生便沒了母妃,從小遭人唾棄,被認為是不詳,從未享受過手足待遇便要他去死,這便是天意?天意就是這樣不公?憑什麼!」
忽然一股眩暈感襲來,隱約看見勻褚比劃了什麼動作。
再醒來時已是在寢宮門口。
容予......
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好像聽見有人在呼喊我。
「是......誰......」
腦海裡的那個人注視著我,那樣悲傷。
「容予,你不要走!!」
容予!!!
一定是你,你在喊我,我有預感。
容予......等我。
我跌跌撞撞跑向奉天樓。
「容兒......」
容予像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任由眼淚自眼眶中湧出。
我看著他,他看著我,我們想靠近彼此,卻彷彿有一道無形的牆將二人殘忍分離,再也不能動彈分毫。
「容兒,別哭。」
「能夠再見你一面,我就已經很開心了。」他望著我,嘴角扯出一抹笑容。
「我也是......」
「今生能與你相逢,是我容予最大的幸事。」
「若有來生......」
「咳咳......打斷一下,別怪本座不解風情。」
勻褚出聲道,「今夜為了鎮壓魔邪之力,需要的不僅僅是你容予的命,而是你的魂魄,今夜過後,你的魂魄就將被魔邪吞噬,永不復存。」
「自然,也不會再有來生。」
「永不復存......那又如何?」
「至少,容兒,你記得我曾經存在過。」
「我......永遠也不會忘記。」
「哪怕來生,再來生,我永遠不會忘記,有乙個叫做容予的男子在我的心裡存在過。」
「容予!!!」
「......讓這位姑娘帶著她喜歡的人離開這裡。」
一位戴斗笠,身穿白色衣裳的女子從天而降,氣質出塵。
「可是蒹葭姑娘......」
「我說了,讓他們走。」
「你可知道,他們乙個是被剝奪了身份的天子手足,乙個是被囚禁在這宮牆之內的天子后妃。他們從一開始,就不可能善終。」
「這不重要,我去和上面說,另尋他法。」
那位被稱作蒹葭的白衣女子手一揮,點亮了整個祭祀臺。
我的腳下一空,一束白光在我的面前放大,我落進了乙個美麗幽深的地方。
而容予就坐在我身邊。
「容兒......」
「若在靈魂消散前的一刻見到的是你,那倒是甚好。」
「還沒死呢,什麼消散。」蒹葭姑娘忽然現身。
她看向我們二人,「給你們乙個機會,拋棄一切,離開這裡——所有的一切,包括名字、身份、曾經的一切,你們能擁有的只有彼此,願不願意?」
「我......本便一無所有。」
「就連這顆心,也早已屬於容兒了。」
蒹葭看向我。
「我願意。」
這一生的記憶在腦海中閃現,一幕一幕——有笑,有淚,有喜,有怨。
最後,停格在和容予相擁的畫面。
建昭十年,吟德妃沈容兒於宮中暴斃。
從此,世間再無吟德妃。
亦無容予。
番外篇「相公!相公!等等我!」我小跑著奔向容予。
他笑著停下腳步,揉了揉我的髮頂,「好啦,等你就是了。」
「小心點兒,當心崴到腳,又要相公揹你。」
「嘻嘻,喜歡相公揹我。」我看著容予燦爛的笑著。
他蹲下身,「好,相公揹你。」
他揹著我顛了顛。
「我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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