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聽到過最恐怖的故事有哪些?

時間 2021-05-05 20:26:35

1樓:嘟嘟嘟

《小雅》

小雅喜歡在半夜的時候洗漱。這天晚上,和平常一樣。她照例開啟寢室門,拿著洗漱的盆走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昏昏暗暗的,莫名有些冷絲絲的。

空蕩蕩的走廊上除了她的腳步聲外,似乎還有水龍頭的滴答聲,滴答滴答滴答的……

她走進洗漱間門口,看見有好多人在刷牙,只剩下了第四個洗漱臺。她想:「今天怎麼那麼多人了,十二點了都,平常就我乙個的……」雖然有些奇怪,但她還是走向了唯一的那個洗手台。

旁邊正好是她的同班同學。她把牙刷拿出來,開啟水龍頭,把水杯接滿水。邊刷邊說「好晚啊,你怎麼還沒睡啊」沒人應她,只有滴答滴答滴答……

她覺得不對勁兒,更覺得不對勁兒的是,今天牙杯裡的水好濃的一股鐵鏽味和濃烈的腥味——不太好形容的味道,讓她有種很強的作嘔感,她睜開惺忪的眼。

昏暗燈光下的水杯裡,盛著粘稠的,暗紅色的液體。空氣中瀰漫的腥臭味,讓她確定了這杯就是血!

「血!」她顫巍巍的把水杯放在檯子上,她說不了太多話,因為血的味道充斥著她整個口腔。「肖……肖琴,血!」她唔噎著嗓子,害怕的扯了扯肖琴的袖子,腿軟的不行。

「肖琴」轉過頭看著她,臉皮全是皺紋,瘦巴巴的臉頰,臉皮像老婆婆的臉皮,髒兮的,露出骨頭的眼廓。眼睛的位置沒有眼球,只有兩個黑乎乎的血窟窿,深不見底,幽洞洞的盯著小雅……

滴答滴答……空氣中的氧氣好像越來越稀薄,小雅好像要透不過氣來了,她大口的呼吸著,像一條瀕死的魚……

2樓:公尺小嘻嘻

源自我外婆的自述外婆年輕二十多歲初為人妻時,每天半夜十二點左右都會給外公送夜宵。外婆送餐的路上遇到過幾次讓人膽戰心驚的怪事

一切都要從這個三叉路口說起

一九五幾年時的四川農村(現在屬於重慶外公由於駝背,但人聰敏勤快,學了些裁縫的手藝在村里大隊的幫助下在磚瓦廠的對面做起了小賣部的生意,平時賣點零食菸酒,逢趕場479的日子到鎮上買些貨物。小賣部是村里比較新鮮的磚瓦房,右邊三間是外公租的公社的房子,左邊兩間是表爺爺開的鄉村診所。有個頭痛腦熱的都在那兒買上幾包頭痛粉,藥到病除。

小時候一到寒暑假我就到外公的小賣部體驗童年的快樂,跑到小溝抓螃蟹小蝦,在農田附近捕蜻蜓,或者到磚廠玩兒泥巴好像偏題了,說回那幾件怪事三岔路口是外婆送飯的必經之路,詭異的是三岔路旁邊是一大片竹林,竹子是空心之物有可藏靈魂之類的傳說。小賣部離外婆家十分鐘的腳程,有時候一天走十多個來回,一草一木外婆爛熟於心。有一次半夜十二點外婆提著香噴噴的夜宵,走到三岔路口,一直走走了好久完全走不出去,但是外婆完全不知道。

在這個昏暗沒有路燈的三岔路,你會看到乙個滲人的場景,乙個人手拿著煤油燈,提著籃子,就在三岔路口一直來回不停的走。後來外婆是怎麼把飯安全送到的,還得多虧路過的乙個村上的婆婆,她輕輕地喊了一聲,小歐家的送宵夜呢?外婆終於回過魂來,第二天才敢和外公講這件事又有一天晚上,還是這個岔路口,夜黑風高,平時半夜鮮少有人過路。

可這天外婆竟然在不選處看到乙個婦人,手中還抱著乙個在襁褓中的嬰兒,外婆很好奇,想上前寒暄幾句。不得不說外婆的膽子真大,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死個仙人板板。煤油燈慘淡地映著婦人慘白面無表情的臉,懷中的嬰兒根本沒有臉,外婆的冷汗瞬間爬滿額頭。

可那啼哭聲是哪兒來的,不能問不能說,只能夸夸她的孩子長得好。婦人似乎並沒有為難她的意思,也沒有聽她說話,轉身抱著孩子自顧自往遠處走了,可這附近沒有什麼人家,也不知是哪兒冒出來的婦人。外婆只能提著煤油燈往小賣部走去,這些年外婆一直懷疑是燈光太暗,自己沒有看清嬰兒的面容也未可知。

直到大概最後的一次送飯,那天晚上風很大,吹的竹林嘩嘩作響。外婆聽到竹林裡有個婆婆的呼喊聲,很大,聽聲音像村里的人,外婆膽子很大,還使勁向竹林喊了兩聲怕有什麼事情發生,但並未往竹林裡走。那聲音還在,並沒有被打斷,外婆急著送飯就直衝沖走去了小賣部。

可第二天就聽村裡人說某個村民家中的婆婆昨晚去世了,外婆還說不可能,昨晚在竹林還聽到了聲音,可那婆婆已經在家裡臥床很久了,是絕沒有力氣跑到竹林裡呼喊的。最後外公擔心外婆半夜送宵夜不安全,在小賣部搭起了灶台,和外婆一起住在了小賣部。後來再到我小學一年級外公出車禍去世,外婆說時常夢到外公說要帶她走,但她說她不想去,外公也沒有勉強她,如今她82歲可,還是那個要和我一起吃冰淇淋的頭髮都還沒白完的老人。

3樓:怪奇異聞錄

我自幼住在黃河灘,和爹相依為命,靠打魚為生。

我家那條用來打魚的小漁船是從我爺爺那輩傳下來的,實在是不能用了。我十五歲那年初夏的時候,爹拿了家裡所有的積蓄,跟人到鄭州那邊買木材,準備造一條新船。

爹出門之後,我沒有閒著,乙個人從離家五里的老河灣下河,準備網幾尾小魚。老河灣這兒水流緩,但魚不多,我歲數還小,不敢駕船到太遠的地方去。

當我走到平時下河的那片小河灣時,突然就愣住了。我看見十公尺外的河灣,竟然結了一層冰。

初夏的天,已經挺熱了,我就想不明白,這麼熱的天,河灣怎麼可能會結出一層冰?

我是黃河撈屍人,我是乙個黃河撈屍人,你可能聽說過我這個行當的忌諱「三不撈」,但你知道另乙個密不可宣的事嘛?那就是:撈到一具三隻眼睛的浮屍。

這片結在水面的冰,約莫有一間屋子那麼大,只要朝河灣邊兒一靠近,就能感覺到一片涼森森的寒意。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怪事,又向前走了走,幾步之後,我頓時望到河面上的冰層中間,凍著一具浮屍。

那顯然是一具的浮屍,臉朝下平趴著被凍到了冰裡。河灘邊兒長大的人不可能沒見過浮屍,可大夏天被凍在河裡的浮屍,我還是頭一次見。

那時候歲數小,遇見這種事雖然心裡有點怕,卻還是想看個究竟。我壯著膽子伸出一條腿,踩在結冰的水面上試了試,看能不能承受住我的重量。

我沒敢用太大的力氣,但這一腳踩下去的時候,冰面咔嚓一聲就裂開了。

冰面裂開的同時,我立刻呆住了,渾身上下的汗毛嗖嗖的直立起來。

被凍在冰面正中間的那具浮屍,微微的抬起了頭。這具浮屍在水裡死的時間應該不是很長,臉被河水泡的有些發脹,這是個上了歲數的老頭兒,頭頂上稀稀拉拉的不剩幾根頭髮,瞎了乙隻眼睛。

我的眼一下子睜圓了,我瞧的很清楚,這具瞎了乙隻眼睛的浮屍,正微微抬著頭望向我。

這一次我是真的害怕了,膽子再大也抵擋不住這種陰森恐怖的情景。我一下子收回自己的腳,噔噔的倒退了兩步,準備轉身逃掉。

「今年……今年秋天,你來找我……」

在我轉身逃走的一瞬間,身後傳來了一道斷斷續續的聲音。我的腦袋彷彿要炸開了,河灣這裡除了我,再沒有別的人,這斷斷續續的聲音,難不成是冰面上那具獨眼浮屍傳出來的?

我徹底被嚇毛,不顧一切的撒腿就跑。

我一口氣跑回家,躲在家裡不敢出門,直到夜深的時候,爹才拉著買來的木頭趕回來。我把這事跟他說了,爹當時就拿了把魚叉跑到老河灣。

只不過,爹到老河灣時,那片凍結的冰面,還有那具沒有幾根頭髮的獨眼浮屍,已經無影無蹤。

我很惶恐,可爹找了一圈之後,覺得我肯定是看錯了。這種事情,我怎麼可能看錯,但今天的遭遇太邪門,爹不怎麼相信,估計告訴別人,別人也不會相信。除了自認倒霉,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第二天,我爹請了乙個木匠當幫手,用買回來的木料開始造船。幾天時間,小漁船造好,又反反覆覆塗了幾層桐油和清漆,晾曬了三個多月,等初秋過後,這條新船終於可以下水了。

小船雖然小,為了討個吉利,我爹還是按照河灘的老風俗,買了一點香燭貢品,祈求龍王爺保佑。

入秋之後,對我們這樣的小家小戶來說,是一年裡最忙碌的時候。河灘的冬天很冷,也下不去河,吃喝穿用都要在秋天打魚積攢,用來熬過苦寒的一冬。

那一天是十月十六,天氣算是冷了。我和父親到了正午時分稍稍有些太陽時才下河,一直忙到日頭西沉,才網上來不足十斤雜七雜八的小魚。父親說,今天也就這樣了,收船回家。

我們從來不在夜間下河,為了那麼幾條小魚,遇到什麼危險就太不划算了。

「爹,咱們現在只攢了一點錢,這個冬天,怕是不好過。」我不太情願就這麼返回,冬天的苦寒,我深有感觸,現在辛苦一點不算什麼,多掙點錢,冬天就會過的舒服些。

「孩子,回家。」父親摸了摸我的頭:「入了冬,很多人家都會修房,我去給人幫忙,總不會叫你挨餓,回家吧。」

我不想違拗他的話,帶著一絲不甘,調轉船頭,收船回家。從這兒到家附近的河道,約莫七八裡的水路。劃出去最多不到一裡,我覺得小船一直在朝左邊偏沉,最開始,我還以為是新船沒曬好,下水以後漏水了,可是左右看了一圈,船艙裡滴水不見,顯然沒漏。

這時候,我明顯感覺漁船偏沉的更嚴重,下意識的伸頭朝船幫上望去。

夕陽只留下最後一抹餘輝,在我伸頭望去的同時,頭皮立刻緊了一圈。

我看到小船的船幫上,緊緊的貼著乙個人,那個人頭頂只有幾縷頭髮,瞎了乙隻眼睛,臉龐被河水泡的有些發脹。

是那個獨眼老頭!是那具我見過的浮屍!

我的心神猛然一亂,再加上小船朝左偏沉,一腳沒踩穩,直接從船上翻落了下去。

我從小在河灘長大,而且經常跟父親一起下河打魚,水性不敢說出神入化,至少是相當精熟的。可這一次,等我翻落在水裡以後,雙手雙腳似乎被一根看不見的繩索給捆住了,直接沉入了水中。

這一刻,我陡然間回想起來,三個月前在老河灣河道那裡看見這具獨眼浮屍的時候,所聽到的那句話。

「今年秋天,你來找我……」

其實,我的膽子並不算小,只不過在這樣的情況下,完全沒了主意。雙手雙腳都動彈不得,身子乙個勁兒的朝水下沉。

4樓:三人同行

我爺爺有一天傍晚在地里勞作到很晚,正當他埋頭勞作的時候,他突然聽見好像有什麼巨型大物一步一步走來的聲音,總之,能感受到震動。

他抬頭周圍一看,看到離他大概20公尺遠,有只好像人那麼高,好像青蛙的物體在跳,不斷的向我爺爺那個方向前面。

我爺爺當時也不知道那個是什麼生物,很害怕的跑回家了。

我當時也有懷疑過,是不是爺爺在吹牛,但是,我明顯看到他一邊講的時候,手上的雞皮疙瘩都出來了。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有這種表現,所以這兩個故事,應該都是真的。

5樓:叭叭喳喳

這是我同學的一段親身經歷,每次想起來,還是寒毛直豎的。

身為乙個彪悍的東北大老爺們,他表示之前的他是完全不相信也不害怕神啊鬼啊的東西,但是這件事情,完全改變了他的看法

這件事情發生在他高考結束的暑假,那時候白天幾乎都是他乙個人在家。

我先放一下他家裡面的基本結構。

某天,他打完遊戲就躺在床上睡覺。過了一段時間,他感覺到他在做夢中夢(就是那種夢到自己在做夢的趕腳,還蠻微妙的)。

最裡面那層夢:他的臥室就在陽台的隔壁,非常近,他家也是在一樓。這時夢裡就夢到他家陽台的玻璃像是被人砸碎了,全是玻璃破碎落到地上的聲音。

可能因為聲音太大,最裡面的那層夢就被驚醒了。

第二層夢:

本以為這個夢會結束,但並沒有,第二層夢是對裡面那層夢的接續。陽台的玻璃碎掉了,本能反應是想去看個究竟。但是,他在夢裡根本就動不了,他有聽過老一輩人講過"鬼壓床"這個東西,他懷疑他在經歷。

他就一直躺在床上不能動彈,只能一直聽著動靜。

接著他就聽到腳步聲,大概的路線就是從陽台走到他臥室的拐角那裡。他之前的習慣是睡覺都是敞著門的。所以他聽到聲音越來越近,就努力的想要轉動頭往臥室門那邊看。

但是,頭沒有辦法動,他就轉了眼睛往那邊看,什麼都沒有。這時候,那個腳步聲有挪了兩步,能夠感覺到不明物越來越近。慢慢地,有個人形樣子的黑影從拐角處狗狗遂遂的探出來,但是,只是探了頭出來,並不能看清具體的樣子。

這夢終於結束了。一開始,他並沒有放在心上,覺得就是乙個普普通通的噩夢。但是,在接下來的好幾天,他每天都會做同乙個夢,一模一樣,只不過,那個人影離他越來越近,樣子越來越越清楚。

直到不知道第幾次夢到,那個人影依舊慢慢探出頭,但這一次,它發出了聲音,是那種,淡淡的想耳邊呢喃的笑。雖然看不清他的樣子,但是可以隱約看到它的嘴角向上,在衝躺在床上的他陰森森地笑著。不能動彈的他瞬間毛了。

等父母回家後,他告訴媽媽,但是他的媽媽也沒放心上,覺得是我同學看了恐怖片之類亂七八糟的東西。他也這樣自我安慰,覺得是潛意識在作祟。

但是情況並沒有好轉。不僅一模一樣的夢還在繼續做著,他日常生活也受干擾。腳步聲和笑聲時不時想起。

有次他在打遊戲時(他的電腦桌也在臥室,如果坐下玩遊戲的話,他是背對著臥室門的),總能感覺到背後一陣涼風,有人在看著他,衝他笑。他有時猛的一回頭,甚至能在恍惚之間看到那張陰森森的笑臉。

老奶奶一進家門,就說有東西。最後在臥室掛了大的挑木劍,在臥室前的拐角處掛了乙個小佛像。就這樣,我那個同學再也沒發生過奇怪的事情,至少沒再做過那樣的夢,沒有在看到那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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