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這是我成精的第十年」為開頭寫乙個故事?

時間 2021-05-07 06:48:30

1樓:陳浮

這是我成精的第十年,今天就是第十個紀念日。

成精之後沒有那種「乘天地之正,而御六氣之辯」的感覺,我們也不應該要求乙個每年都會認認真真想著法子過紀念日的精怪超脫凡塵縱橫天道。至於為什麼十年了心境還是那麼嘈雜,估計和我成精的方式有關。

我是被迫的,乙個成精前就很鹹魚的生物在壓迫下更加嚮往俗世。

除去第一年不算,每年的紀念日其實一點花樣也沒有,就是把提前兩三個月攢下來的績點換成一張指定卡,在卡片上寫下鏡湖兩個字,生效,傳送,然後在鏡湖呆一天。

我當然會寫字,因為我成精之前是人,生在紅旗下長在新社會的那種。

人當然可以成精了,來鏡湖的也都是人。他們稀里糊塗地來到這裡,有好幾個嚇得在高大的落葉松之間亂竄。

地上的雪到人腳踝,還挺冷的。鏡湖不是湖,我被送到的這個地方叫鏡湖森林。

那十個人終於圍在一起商量對策了,其中居然還有個抱著酒瓶的醉漢,他這個精神狀態,嘖嘖,我覺得如果他的同伴動靜小點吵不醒他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那多好啊,什麼都不知道,說不准迷迷糊糊就能走出來了,那麼他運氣是真好,和求而不得的人最不一樣。

我作為乙個非人類,不懂逍遙之道,總是在莫名厭棄一些事物的同時無比渴求另一些事物。仔細想想,比起十年前,許多道理仍未看透,唯一的發現就是我明白了那些平時能用風趣圓滑、機智博學、驕矜自持等等詞語形容的人物,剛到這裡的表現和我這條鹹魚沒有什麼區別。

至於我那時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注意到這點,嗯,因為我已經嚇得無暇注意旁人,現在卻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十個人都在不同程度地發抖,彼此貼得極近打量眼前一座小木屋。我無聊地看著,胡亂猜測他們會怎樣進去。灰暗的天空將木屋裡面的燈光襯得更加溫暖誘人,我親眼見過有一批人因為覺得木屋可疑最後全部凍死在荒原之中的。

乙個穿西裝的男人走在了最前面,跟著的是乙個中年漢子和三個姑娘,還有一位先生走在最後耐心地扶住那醉漢。我掃了仍在站在雪地裡的人一眼,是乙個穿校服的男孩子和兩位主婦,男生晃悠到窗戶邊,好整以暇地看向即將被推開的木門。

我覺得我已經盡力讓自己心如止水看淡一切,但是估計是這個鬼地方的怨氣太大了,於是乎我腦子裡全是陰陽怪氣的吐槽

「你覺得看著那幾個人探探路是很好的辦法嗎」

「你乙個小孩子在幾個成年人面前耍心眼」

「那幾個人會看不出來你打的什麼主意」。

呵,我才不會救他。

這裡的事我管不了。

唉,每年自以為聰明的人多了去了,我乙個做了二十年人類又做了十年非人類的生物居然會對他發出這樣幼稚的嘲諷。

門沒有鎖,也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開門條件。推開門後,普通的擺設似乎讓幾個人更加安心了,排排坐在木頭小板凳上商量事。醉漢還被他們貼心地用毯子蓋上,放到了牆角。

一陣風過,那個學生有點待不住了,腳都要拔起來了,又被他身邊那個繫著圍裙的婦女拽到她鼻子跟前。

剛剛小孩不願先進去,這兩位主婦也不是因為多看好他的小算盤,她們可能是想等,但等的是像超市關門前的半價白菜一樣的東西吧

所以我現在很好奇她又是在搞哪一出

「誒,小夥子,你沒聽見剛剛後頭一棵樹那兒有人笑麼?」

「臥槽你有毛病啊!」男生立馬炸毛,「嚇誰呢!」

我覺得她在嚇我。

我扭頭就走,雪地上突然響起來亂哄哄的人聲。不用說,是那女的又聽見了我走時的動靜

可不嚇著她了,正常人誰在雪地上走路時咕嘰咕嘰像踩泥坑似的啊

2樓:proof

「這是我成精的第十年」

廣袤的東非大草原上,

一株甜假虎刺鮮豔的盛開著。

成精是件孤獨的事,

對植物來說尤其如此。

揚名立萬的動物妖精數不勝數,

灰熊精犀牛精狐狸精,,

都在世界文學發展史留下了印跡,

但數量更加龐大的植物妖精卻往往無人知曉,

唯一出名的那株牆頭草,

還在人類的諺語中,

被貶的毫無立足之地。

甜假虎刺便是再普通不過的一株植物妖精。

虎刺這名字有點兇,

但其實性格卻格外溫柔。

家裡世世代代都沒人成精,

偏偏到她這一輩,

衍生出了智慧型和意識,

不曉得是天賦異稟還是後天努力的緣故。

但成精僅僅帶來了情感和思維的能力,

脫胎換骨化作人形能夠自如行動,

那還是幾百年後的事呢。

為了準備這次成精十週年的派對,

虎刺早早開始打扮起來,

紅色葉背的襯托下,

高腳杯狀的五片花瓣傲人的展示著,

夜晚積攢下的露珠點綴在粉紅的花瓣上,

把周圍漸漸發黃的植物襯的愈發平庸。

傲然盛開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

這派對卻始終只有他乙個。

她早打探過了,

方圓百里除了她之外,

那果實猶如貓尾巴一般的金黃貓尾木,

奇形怪狀醜陋無比的巨花豬屎豆,

繁殖速度相當快的香蕉百香果,

都是再普通不過的植物,

沒有乙個成了精的,

更別提遍地都是的尖毛草,

更加不具備那般天賦。

目力所及會動的生物,

也就遠處灌木叢中那只紅著眼的兔子,

這幾天一直鬼鬼祟祟瞧著這邊,

憨頭憨腦,

看起來不太聰明的樣子。

「唉」甜假虎刺的一聲長嘆,

裹挾在蕭瑟的秋風中,

在寂靜的草原上傳了好遠好遠。

聲音傳到了灌木叢中兔子的耳朵,

灰白色毛茸茸的耳朵趕緊豎了起來。

沉默了一會兒,

兔子彷彿終於使出了積攢許久的能量,

三步併作兩步,

蹦蹦跳跳來到了虎刺身邊。

「嘿,你好!「

「你好。」

「我是兔子,我叫兔子,你可以叫我兔子!」

「我叫甜假虎刺。」

「我,我我我,我爸爸媽媽也叫兔子!」

「噗哧!」

果然是不太聰明---

虎刺在心中暗暗想著,

不小心笑出了聲。

看著這傻兔子精努力保持嚴肅的表情,

壓抑的心情似乎也被中和掉不少。

聽這兔子精介紹,

今年是他成精的第十一年,

對於千年才能化人的妖精而言,

十一年是個很小很小的數字,

但兔子精家族要求對每一位兔子進行試煉,

從十年到百年的時間需要獨自闖蕩,

而虎刺,

便是他闖蕩一年之後遇到的第乙個,

擁有智慧型的生命體。

告別了剛相識時的緊張和害羞,

兔子終於顯露出他話癆的本質,

想把他闖蕩一年的故事都講給虎刺聽,

在Sunny下追逐金翅鳳蝶,

在暴雨天看熱帶蟻築穴,

坦尚尼亞大遷徙壯闊的景象,

還有那只不打不相識的蟒蛇朋友,

以及兇巴巴的花豹兄弟,

膽小卻友好的斑馬女士,

傲慢但紳士的長頸鹿先生,

乙個個個性鮮明的形象,

在兔子手舞足蹈的比劃和描述下生動了起來,

虎刺還不習慣太多言辭,

只能頻頻點頭,

但世界的精彩已經在她眼前徐徐展開。

兔子說他要在這兒定居,

要等到虎刺化出行走的能力,

灰白色的毛髮也遮不住他發紅發燙的耳朵,

眼睛瞅向另一邊,

不敢直視虎刺。

「噗哧!」

「你笑什麼!」

「可我距離可以行走還要好多年誒」

「那就等你好多年」

傻兔子也不傻嘛。

不論是不期而遇的傾心,

還是命中註定的羈絆,

耐心等待,

成精似乎也不那麼孤獨。

3樓:JULY

「這是我成精的第十個年頭」阿莽呼哧呼哧吃著面「你要知道,建國後是不許成精的,我阿娘為了我可沒少掏錢。」

我點點頭,狀似天真「那你是豬精嘛?」

阿莽從麵碗裡抬起頭,臉漲的通紅,喏喏答到「我阿娘說了,能吃是福……」

「嗯嗯」八碗麵是比旁人有福氣了些。我點點頭,從旁邊抽了兩張餐紙,拖著腦袋問他:「那你現在吃飽飽了嘛?」

我把紙給他,站起身來「擦擦嘴,咱們回家」

後來少年阿莽逐漸長大,變得成熟,精通人情世故,也逐漸顯現出他蛇一般的無情冷血來,卻總也拒絕不了明媚的一句「咱們回家」。

4樓:怪檟

《一》這是我成精的第十年。或者說,這是我出生的第十年。

我是只兔子,按照周圍農人的說法,我是野兔,就是那種在麥地裡竄來竄去的野兔。

我還記得許多年前的那個雨夜,那是乙個潮濕的土穴,我跌落在積水的泥濘之中,隨我一起的還有五個兄弟姐妹。

我本能地用前爪在臉上亂抓,想極力的地張開雙眼,卻總是又不自覺的合上。

當我勉強睜開眼時,進入視野的是匍在土穴中的母親,還有周圍身上掛著血紅的兄弟姐妹。

那時的我還沒有意識到,我與土穴裡所有親緣的格格不入。

《二》時間慢慢的流逝,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不同,母親帶著我們在田中覓食,在其他兄弟姐妹忙著填飽肚子的時候,我卻對著天空發呆,不知為何,我對食物的慾望,遠遠小於周圍的一切族人,甚至於有時,我竟然搞不明白自己的兄弟姐妹們為何對田中的枯莖爛梗如此熱衷。

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個異類,每當我立起身子,環望自己家人時,他們伏著身子,極力的啃食,不知為何,一種異樣的感受油然而生,那一瞬間,我彷彿看到了無盡的黑暗向田裡湧來,無盡的壓迫負在我的身上,好像有乙隻無形的力量掐住我後頸,眼前的一切開始變得迷離....

直到許多年後,我才知道,那種感覺,叫做孤獨....

《三》田裡永遠不是兔子的天堂,那是人族的附屬地。

每一次進食都伴隨著危險,每乙隻兔子都必須時刻保持著危機感,那不是誰傳授的,而是一種與生俱來的本能,躲避危險的本能。

沒有誰會知道被人族捉去會怎樣,只是那些被捉去的兔子們,再也沒回來過....

每當那些長了兩條腿的東西進了田,兔子的每一秒鐘,都極為重要,每一次,都極力的向著最近的穴口跑去,人族的反應很慢,一般情況下,他們是得不到任何收穫的....

但,凡事總有例外.....

在我出生後的第一年秋天,那是乙個荒旱年,飢餓無力的母親被同樣飢餓的農夫捉去。

像其他被捉去的兔子一樣,母親再也未回來。

我們躲在土穴之中,我伏在穴口,看著母親被那個面黃肌瘦的農夫帶走。

兄弟姐妹們鑽進穴的最深處,身子顫抖著。

不知為何,那時的我,沒有害怕,只是身體中不知何處,有些痛.....

《四》母親離去之後,我與兄弟姐妹之間越來越不同,他們仍舊日復一日的到田裡去吃禾草,彷彿,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吃,忘卻一切的吃,然後竭力一切去活下去。

我總是遠遠的跟著兄弟姐妹們,看著他們活躍的身影,我逐漸開始明白,我的身上有一些與他們不同的東西。

這種東西,能夠消解飢餓帶來的強烈慾望,能夠使我抬頭望天,能夠使我擁有兔子所不能擁有的感受,能夠使我——向自己提出這個問題.....

不知過了多久,昔日的兄弟姐妹開始分離,不知不覺之間,他們已然擁有了自己的孩子,他們過了乙個春天,便不再是單獨乙個。

但是,我,好像並沒有春天....

《五》使我真切的感受到這種「不同」的,是生與死的分隔。

當時光開始加速流失,周圍的兔子們,開始老去,他們漸漸地跑不動了,漸漸地變得虛弱了,他們好似田壟裡瀰漫的霧氣,一碰就要消散。

而我卻依舊跟著年輕的一代,在田裡覓食,跑竄。

我,不知道什麼是老去,不知道那種力不從心的感受,更無法體會在自己兄弟姐妹身上發生的變化。

生老病死,是世間一切生靈的輪迴法則,但是,那時的我,並不知道這法則....直到我的兄弟姐妹乙個乙個的死去,乙個乙個的離開後,我才窺見死亡的一隅。

《六》兔子的壽命很短,但是我的壽命卻很長,我隨著子一代們繼續在田裡消磨自己的時間。

不知從何時起,我開始感受到疲勞,那不是一種身體地衰弱,而是一種心的衰竭。

我已經明白,我,根本就不是乙隻兔子,或者說,我不是乙隻普通的兔子,我與他們的之間的隔閡開始變大,我越來越無法明白他們的行為。

是時候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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