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以「我終於成為了他的硃砂痣」為開頭寫個故事?

時間 2021-05-12 07:18:04

1樓:留白白

俺終於成為了他的硃砂痣這件事情說來真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 ……畢竟俺花了三生三世去討好司命星君這中間的苦楚可想而知……

終於!他同意了!他來了他來了他老人家帶著命簿走來了!這不,修改命簿的時候嘴裡還嘟嘟囔囔:「世上怎會有如此想不開之人,死乞白賴求著去做別人屁股上的一顆色素瘤……」

2樓:墨語

我終於成為了他的硃砂痣,現在被他點在他的心口處,還好他有裸睡的習慣,又愛踢被子,本仙子終於見到光啦。

啊~光明的感覺真好!

雖然只有點燭光,也總算能喘口氣了。

誒?不對,這天怎麼在晃?啊,好暈啊,好像什麼東西要撲過來,別,別過來~

「砰!」

原來他是要抓癢,還好我現在是個硃砂痣,面積小碰不到我。

嘿嘿~等等,他的手怎麼在往我這邊靠?

呀呀呀!過來了,因為我只是個硃砂痣,只能放棄掙扎,等待他那手指「上下其手」。

西樓你等著,要是毀了本仙子的清白,我定要將你油炸,清蒸,做紅燒魚!

寬大的手掌還帶著些暖氣從我的頭頂,嗯~準確是痣頂上緩緩帶過,到別處撓了。

「嗯~嗯~」他哼了兩聲,應該是滿足了,本仙子也松了口氣。

想想現在的窘境,本仙子越想越氣,我堂堂三川河的守護者,燁爾真神座下唯一的睡蓮化仙,居然,居然成了這條魚身上的硃砂痣!

從來只有本仙子欺負別人的道理,被這三川河裡的小魚給佔了便宜,本仙子太難了!

3樓:鶴別青山

我終於成了他的硃砂痣,還不是因為我死了。

他這人,風流的很,全京城上下有待嫁女兒的官宦人家都對他避之不及。

唯獨我爹爹,拼了命的把我往他們家推。

他白月光硃砂痣挺多的,紅袖樓的慶雲姑娘就是其中乙個。

不過她卻是比我漂亮,比我有才氣,比我善解人意,比我會彈琴唱小曲,比我會跳舞,比我瘦比我高,哪哪都比我好。

這是他的原話。

我承認,也信。

不過他得高興,把我熬死了,以後再沒人管著他溫書寫字,也沒人要求他上進考取功名。

總而言之,就是日子過得更快活。

可他怎麼還哭了呢。

我嫁給他時我們都是孩子,他十四歲,我十二歲,訂了娃娃親。

說明白點,我是他童養媳。

一直養到我十六歲,他們家見我們家道中落,想著讓我做平妻。

可是滿京城找,也沒有肯嫁給他的。

看他氣鼓鼓的跟我說。

我笑的找不到北。

不出半月我就嫁給他了,不得不說,他娘辦事效率很高。

八抬大轎,三十抬彩禮,雖是給足了我面子,可是誰都知道,三十二抬才是真的喜愛。

我總歸是不得寵。

他把我當妹妹,自然是不肯娶我。

成親那天,他還被氣暈了,圓房時狠狠的咬了我兩口,我也沒讓著他,撓的他齜牙咧嘴。

自此我就嫁作聶家婦,他還跟我說,我不能阻止他出去尋歡作樂,眠花宿柳,不然就休了我。

他娘也時刻準備著為難我,時不時罰我抄佛經,又送來女德女戒之類充滿條框的書。

但是他也十分講義氣,某次見我被罰跪,氣的衝到祠堂跟他娘理論,結果是我們倆一起跪,還多了三個時辰。

他總是如此笨。

成婚一年我開始要求他讀書識字,他常常翻牆出去玩,我就扣了他的銀子,封了他的門。

「聶川,我最後跟你說一遍,再讓我發現你去那種地方,我就提刀去找你」

我又一次怒氣沖沖的跟他說。

「柳眠兒,你不要太過分,你敢再攔我,小爺就休了你」

他氣的跳腳,站在凳子上遙遙指著我鼻子警告。

次數多了之後,他開始認真讀書。

我們說好了,等他後年考上功名,我就讓他納了新來的采紅姑娘。

采紅姑娘是京郊農園的女兒,父親賭博將她賣進樓裡,被賣的那天恰好被我相公看見,英雄救美,也一見傾心。

也許這就是他刻苦讀書的原因,不過也挺好的,至少他毛被捋順了。

他也總是在夜裡摟著我時提起采紅,說她長的很美,哪天領著兄弟我去看看。

我倒是還沒見過,不過應該是極好。

夫君總是專寵她,也沒讓她接過別的客。

可紙終究包不住火,他爹發現了采紅,我從香粉鋪子裡回來時,他已被打了半天。

他回頭看我,給我說了個口型,我看懂了。

「快走,救她」

我直接攔住家法,趴在他身上替他求情。

「爹,別打了,那個姑娘是我給相公選的妾,一直養著,很乾淨,而且我也無子嗣」

他爹聽見我的話頭,冷笑了一聲「你倒是懂事,行,那就納了吧」

當晚采紅就被贖了出來,一般妾都是在晚上入門,可聶川讓她白日入門。

她走了正門,說好的是妾,卻變成了平妻。

給我敬茶時,我就知道,她不是聶川說的那般小意溫柔,不是個省油的燈。

不出我所料。

茶水灑了,滾燙的茶水灑在我肩膀,只差一點,就在我臉上。

他娘有意為難,聶川想讓我出言緩和氣氛。

我沒有。

「娘,采紅她剛入門,有些緊張,再說眠兒也沒事對不對」

我沒說話,此事就此掀過。

半月後,我的貓因為在園子裡嚇到了她被聶川處死了。

那只貓叫小懶,是他送我的,養了七年多。

聶川漸漸不來我這裡,也不同我說心事。

生活還在繼續。

采紅懷孕了,害喜害的很厲害,聶川寵她,把她遠在仃州的娘親接過來照顧她。

我們也有四月未見。

他娘氣我的不爭氣,總叫我討好他。

我給他帶了話。

做了一桌子他愛吃的,是從前他求我我都不做的,只在他生辰時做的。

菜還是涼了。

熱到再也熱不了為止。

我有意為難采紅,以她有孕為由不帶她去參加宴會。

她眼睛一紅,跟我夫君哭了一通,他立馬過來教訓了我一頓。

我終於見了他一面,比以前好多了,更成熟,不像以前那麼孩子氣。

「夫君,我們出去喝酒嗎」我試探的問。

他怒極反笑,卻是一口回絕了我

「我還要讀書,紅兒現在懷著孕,我總要照顧她,喝了酒怎麼回去,她聞不得酒氣」

我看著他一本正經的樣子,本來想說你喝醉了,就在我這睡。話還是沒說。

他走了出去。

我叫住他說許久沒吃嶽記

他眼睛裡是不耐煩,揮了揮衣袖,沒有回頭。

小廝把嶽記的點心送過來。

我想,心為什麼會痛呢。

也許因為我快輸了吧。

家裡的梅子乾是我常吃的。

采紅她娘是個囂張跋扈的。

我常聽見她氣急敗壞的打罵丫鬟。

真壞。有天我突然病了,沒有任何徵兆,忽然病了。

只是病了。

醫生說不出我的病症,只是沉默。

他來了,握住我的手,我看他紅了眼眶,也跟著掉下幾滴淚。

「別哭了」他伸手擦我的淚。

我同他說只是風寒。

其實我也不知道。

過幾日病卻突然有好轉,已不再疼痛,我和從前一樣四處閒逛。

采紅來了,她挺著肚子,耀武揚威的走過來。

支開了我的侍女。

對我狠毒的一笑「敢不敢賭一賭」

她驚呼一聲,大喊救命,聶川從外面衝進來。

沒看我一眼。

我突然成了采紅孩子早產的罪魁禍首。

被禁足在院子裡。

他來找我,亦是說著我惡毒,此生不復相見的話。

我沒做什麼解釋,因為根本由不得我解釋。

病從口入。

我的病加重了,郎中說我中了毒,口裡說著無力回天。

我想也是,死就死了吧。

陽春三月,榜放下來了。

他一舉奪魁。

我就說嘛,他一定行。

只不過陪在他身邊,陪著他走過艱苦歲月的人,忽然變成了采紅。

我有點夢魘了,竟然夢到我們有一次外出遇險。

被困在雪裡。

沒有人找到我們,我們抱在一起取暖,找了一處山洞生火。

那天他抱著我,同我說以後出去了一定對我好,不再同我吵架。

我緊緊摟住他。

禁令解除了,全家都在慶祝他考上了功名。

我也是開心的,給他繡了一雙棉靴。

可不知為何,被好好收下的棉靴飄在河上。

我跳下去撈。

可我忘了不會游泳,只能隨著棉靴一起沉底。

我想著今天怕是要折在這兒。

醒來時他把我大罵一通,又緊張的問郎中我的情況,一切好像回到了當時。

可笑的是,我這麼年輕竟也開始懷念以前。

他又來了幾次,我都不怎麼說話。

他拉住我的手說

「你從前不是很愛說話嗎」

我笑著摸摸他的臉「那是因為你氣人,總是要鬥嘴」

我感覺沒什麼力氣。

視力突然變差了,我悄悄問郎中,郎中搖搖頭,說以後聽力和味覺也會漸漸消失。

我知道,沒幾天活頭了。

再之後不論何時,采紅都已孩子或是自己的問題把他叫走。

那時我已看不清。

我叫住他,想看他一眼。

他沒聽見。

我不再出門,因為已經看不見了,嘴裡的梅干也嘗不出味道。

他來了幾次,我都閉門。

一來二去,他也懂了。

郎中說我算是能熬了,竟然又挺了三月。

那時已開始嘔血。

常常躺在床上,想從前的種種。

不過多久他娘竟也有和我一樣的病症,他爹氣機,幾經調查發現是她娘所為,采紅極力撇清關係,幸而他娘病的不深 。

再見他時,是我實在瞞不住。

我想不出我是什麼模樣。

肯定很醜。

他知了我的病情,抱著我哭了一夜。

第二天就派人去尋藥。

未果。我如願死在了冬天。

那年冬天。

4樓:衍冬

我終於成為了他的硃砂痣,在他與溫順賢良的方家二小姐成親的那天。我也一身嫁衣遠嫁鄰國和親,不知當他紅頭大馬與我的儀仗隊擦身而過時,他可曾後悔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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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瀾長公主與誠信王府的聯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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